想了很久(2 / 2)
穆岑也没敢轻忽,一直到出现在李时渊的营地前,容九显然也已经回来了,看见穆岑,立刻迎了上去:“穆小姐。殿下在里面等着您。”
穆岑没多说,容九掀开帘子,穆岑就已经钻了进去,李时渊在床榻边坐着,地面烧着篝火,暖和了不少,而这人也已经脱去了外裳,精壮的胸膛裸露了出来,穆岑无暇顾及眼前的男色,眸光是落在了李时渊的腰间。
扎好的伤口已经把纱布染红了,虽然现在干涸,可想之前这人顶着伤口硬是要陪着自己走了一圈,需要费多大的力气。
安静了下,穆岑快速的走了过去:“这么严重,你还和我说没事。”
“无妨。”李时渊淡淡开口,倒是真的在安抚穆岑。
穆岑没说话,不赞同的看着李时渊,她半蹲了下来,重新解开了李时渊的纱布,这才看见了里面的伤口。
利剑刺伤不说,还有弓箭的痕迹,上面带着毒,毒素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是表面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溃烂,果不其然,就如同穆岑想的,在狩猎场那样的环境里,是不可能很好的包扎的,就连伤口清理,都有些不太干净。
匆匆而为而已。
穆岑拧眉,让容九送来热水,而后仔仔细细的把李时渊的伤口处理干净,就连上面的碎渣也都一一的取了出来,一边弄,一边贴着止血的药膏。
她的温柔而清脆:“有些疼。”
“无妨。”李时渊倒是淡定。
这样的伤口对于李时渊而言,早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在这人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有些结疤了,有些已经淡的看不见了。
穆岑第一次见到这人裸露的时候,那种感觉是震撼的。
但是穆岑却也没说什么。
费了很长的时间,穆岑才处理好这些伤口,仔仔细细的上了药,再拿白色的纱布给包扎好,这一次,纱布上不再渗血。
“岑儿辛苦了。”李时渊低声道谢。
穆岑一直到扎好纱布,这才站起身,脚底不免也有些酸疼,但是她却没表露出来,仍然稳稳的站着:“辛苦倒不会,这几日,伤口不要碰水,也不要再感染,不然的话,很麻烦的。剑锋上的毒在表面还是有一些的,复原起来需要一定的时间。”
穆岑仔细的交代:“我回头让玲珑送药来,一日三餐,必须服用,不准怠慢。”
这话就是警告了,看着李时渊的眼神再认真不过,李时渊在穆岑的眼中看见的是对自己的关心,他低低的笑出声,这才应着:“好。”
话音落下,李时渊有些情不自禁的扣住了穆岑的腰身,穆岑一僵,想到这人受伤的腰间又不敢动,最终就只能被动的看着李时渊,而李时渊的薄唇已经贴了下来。
那声音低沉,却又温柔无比,眸光更是带着缱绻,好似要一点点的把穆岑吞噬入腹:“这半月来,这件事,我想了很久很久了。”
话音落下,贴在唇瓣上的薄唇却忽然变得野蛮起来,寸寸逼近,彻底的攻城略池,让穆岑轻易的弃械投降,就这么被动的把手搭在这人的胸口,拿这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最终,穆岑无声的叹息,就这么紧紧的贴着这人,闻着这人身上好闻的檀香味,听着这人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一直到李时渊尽兴,主动松开穆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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