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王城(1 / 2)
木程实在是摸不清司马风的来路,见他提醒自己,似乎并不想惩罚自己的样子,心中感激,拱手道:“不管老朽最终落得个什么下场,老朽都要感激司马公子今天的提醒。”
司马风摆摆手,说了声告辞,然后带着李菱往外走。
城主府的大门口,雇来的马车里,木程先前送的礼物,还有李菱一直带在身边不曾放弃的香炉,都已经放在马车里了。
俩人上了马车正要离开,木程急匆匆的追了出来,将一个荷包递给李菱,“司马姑娘先前的老虎贱卖了,这是老朽重新找补的,还望司马姑娘不要生气,多多原谅老朽的不得已。”
说完,又对司马风拱了拱手,这才摆手示意车夫可以走了。
李菱用手摸了一下荷包,感觉是几张纸,又听木程所言,猜测里面应该是银票,以目示意司马风,要不要收下,司马风给了个你傻呀的眼神,再次吩咐车夫可以走了。
马车离开了城主府,站在城主府门口的除了脸色复杂的木程外,还有原本躲在大门内目送司马风兄妹离开的萧眉。
自从萧堰死后,萧眉的天一下子就塌下来了。原本嚣张跋扈的大小姐,一夜之间也变得懂事了许多。父亲死了,死的还不光彩。就算木先生和母亲一起隐瞒了父亲真正的死因,但那些原本被父亲一手遮天掩盖下来的罪恶,却是随时都有被人翻出来的可能。到那时候,她这个罪人之女,还不知会有什么可怕的下场呢。
虽然母亲说了,等父亲的丧事一办完,就带她离开边城,回去王城居住,但她却也知道,她以后再不是那个可以横着走的城主府大小姐了。司马风虽然还留在城主府,但母亲警告她,司马风可能来头不小,叫她不要去招惹。想到父亲临死之前还在做的伤天害理之事,她更觉得自己无颜面对司马风。
如今,司马风走了,这个从看了第一眼,就占据了她心房的男人,其实压根就没将她放在眼里吧。以前她是城主府的大小姐时不曾,以后她无权无势了,就更不会记得她是谁了吧。
两行清泪从她的脸颊滑落。
马车里,李菱将荷包里的银票掏出来,仔细辨认了一会儿,说道:“你看看,这是不是价值一千两的银票?”
司马风瞟了一眼,没有接过去,轻咳了一声,“我也不认识银票。”
李菱一怔,随即吃吃笑道:“想不到无所不能的元婴大修士,竟然连银票都不认识。”
司马风白了她一眼,“这个很好笑吗?你问问凡人认不认识灵石?”他还是小时候在凡人城市生活过,那时候年龄小,就算家里有银票,父母也不可能给他看啊。更何况这个与世隔绝的芥子空间里的凡人世界的银票。
劈手夺过李菱手里的银票,看了看,然后顺手就揣自己怀里了。
李菱傻了眼,“哎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这是那木先生给我的银票,你这是土匪行径。”
司马风往车厢上靠了靠,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懒洋洋的说道:“谁叫你打不过我,被抢了也是活该,难道忘了修士的生存法则,‘强者为尊’?”
“哼,那你以后睡觉可都要记得睁一支眼,免得空欢喜一场。”李菱恨恨的扬了扬拳头。
“切”司马风嗤了一声,不屑一顾。
李菱自然不是真生气,他两现在是一体的,银票放在谁手里都一样,不过是无聊斗嘴罢了。
想到俩人身无分文的进入边城,到如今满载而去,李菱就有些想笑,“哎,你说我两这算不算空手套白狼啊?杀了人家的城主不说,对方还送了一大堆钱财给我两。而且,我们好像还没怎么招摇撞骗呢,全都是他们自个儿想象出来的。”
司马风得意道:“那是,你也不看看你跟着的人是谁。若是你自己一个人,别说空手套白狼弄钱了,怕是连人都早被别人啃得连骨头都没了。”
这话李菱倒是没有怎么反驳,她深知自己的智商有几斤几两,玩空手道这种事,还得是司马风这种聪明人来。在城主府的这些日子,她基本上就是个附庸,木程给钱给她,也不过是看在司马风的面子上罢了,用她来讨好司马风。
想了想李菱问道:“我们现在是直奔王城,还是四处溜达溜达呢?”
那装礼物的箱子里还有二百两纹银呢,那天在街上逛了一整天,也算是对这个凡人王国的物价有了大致了解。他们现在拥有的一千二百两纹银,以及那还没花完的金豆子,算的上是怀揣巨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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