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流水(2 / 2)
燕永泰斜着龙泉剑,其持剑姿势与其武师傅北冥鸿羲一模一样,龙泉剑上有血流到剑尖,然后嘀嗒落地。血是佐藤归斗身上的血,其左手的一根小拇指被燕永泰削了去。他听到这话轻笑笑,然后戏声道:“血流成河?中原哪一次朝代更迭不是血流成河?再怎么也是中原自己的事,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妄图指染中原?做梦!”
……
暮色徐徐来,夕阳洒在雪地上的光,像是许多金针银线,刺入其中。堆满晚霞的天空,也渐渐平淡下来,没了色彩。
数辆马车进入到相阳县,领头的马车上有一杆旗帜,旗布青色底,上用黑丝线绣有一个“风”字。是风远镖局。
马健树这一行车队进入县里之时,被外头的墨甲兵卒仔细盘查了一道。街上冷冷清清,不见行人。
马健树皱眉,回到家中静待。
同一时间,有一尾快燕飞至县里,南宫伯背上背着个小人,是小千秋。燕千秋与人斗嘴累了,又游的泳回来。这时疲惫的在南宫伯背上睡着。
福缘客栈,南宫伯轻手轻脚把他递给符梵亦,然后摊开飞燕快报内容,他先是怒,然后是大喜。
密报是关于血狱岛的情报,南宫伯负手走两步,低骂:“老匹夫,我该骂你蠢还是该感谢你?这下彻底把大梁拖下了水,哈哈!好!好!”
草原的战势已把南宫伯和燕永泰愁得焦头烂额,他们也曾去请过大梁出兵帮个忙,梁九以没空还要种田为由拒绝数次。
客栈外,有三个“泥猴”分别被人揪着耳朵训斥。
鼻青脸肿浑身是泥的燕良辰一脸委屈巴巴,梁九揪着他耳朵训斥道:“怎么回事?白学了这么多年武功,竟然被那胡老怪的徒弟揍成这样?丢不丢人?”
燕良辰据理力争:“都怪师傅你藏着掖着,不教我那套神拳,师傅你偏心。不然徒儿早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梁九恼道:“为师让你去的哪?你不在苗疆呆着跑来这干啥?添乱是不是?还差点被大蟒蛇吃了去,那人面蟒要吃了你没准能变成双面蟒,你去和那剑沼舫的开山祖师作伴去。”
燕良辰想起来还一阵后怕,遂又想起一桩事,小声逼逼道:“师傅,你真坏,小狸妹妹的事瞒的徒儿好苦。”
梁九给他耳朵拧个一圈,燕良辰如杀猪般的叫声:“师傅师傅,我错了我错了……”
水叶雪在旁边看的咯吱笑弯了腰。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另一边胡不归左右手各揪着隋锦鲤和凌北的耳朵恼道:“二打一还打成这副模样,还说没偷懒?为师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
凌北嘴笨,只一个劲道:“是那死胖子赖皮。”
隋锦鲤抹抹脏兮兮的脸蛋,气愤撒娇道:“师傅师傅,你不知道那死胖子有多可恶。他竟然用伸缩手挖泥巴砸我们,还滚来滚去追不上,师傅师傅,锦鲤也要学伸缩手……”
胡不归没好气道:“为师上哪给你变去,上次为师琢磨了一下,差点手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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