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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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老小子,少闭着眼睛泼脏水。若不是我大梁开放边关收容他们,饿殍遍野这事见过没?”

南宫伯厚着脸皮无理辩三分:“现在已无战事,你是不是该把他们还给大燕?”

“呵呵。他们要是愿意回你大燕,本王自然不会阻拦。”

“你就不会撵他们回来?”

“本王办不到像你这般无耻。”

南宫伯皱巴巴的指间继续翻看着密册里的内容,直到再次看完一遍后,他拎过紫砂壶凑着嘴儿嘬上一口,接着遥望远方的天空,目里寒意森森:“至少十年,十年之后大燕才能恢复生机,再起干戈。”

……

陶平安三兄弟离得有些远,怕被当成偷听的细作绑了去。等了许久,当见到南宫伯亲自送一白发男子出帐,显然公事已谈完,他们三人立即跑到南宫伯身前一跪。

因为跑的急,陶平安怀中的一张画纸随风落了出来,然后随风飘呀飘,梁九无意间瞥了一眼,再瞥第二眼时已收不回目光。

掌间真气一吸,这张画纸瞬间被梁九抓在手里,他皱着眉,细看纸上画的人。现在他对小鬼头敏感得很。

“先生,这是我娘,喉咙被歹人毒哑。郎中说需要找世外高人瞧瞧方可有一丝希望。”

南宫伯带上法净,对他们道:“进来吧。”虽然好奇梁九怎么也跟着一块进来,但随得他去。看病有什么好瞧的,闲的。这些年法净这一脉的僧人并不一味的作朝廷的爪牙,同样秉承了慧海方丈的教诲,力所能及的行善事。来找法净治疑难杂症的人,南宫伯已见过许多,见怪不怪。

陶平安三兄弟悄悄打量一眼梁九,又快速收回目光,内心十分紧张,魔头,白发魔头九千岁,头一次近距离见到活得,也不像说书人描述的那般三头六臂呀。

案塌上,无量真气散发出柔和的佛光,覆在陶玉芬的喉咙位置,法净细细感应一阵,收回五指,目光不着边际的掠过梁九,对陶平安三兄弟道:“此药歹毒,这位施主的喉关已尽毁,除非……除非有紫霞真气滋生出一部分节关,再配以无量真气,方有可能恢复。”

梁九上前,二话不说探出两指,贴在陶玉芬的喉侧。法净伸出两指搭在另一侧,不忘对陶玉芬道:“施主,此法对普通人来说会有些痛苦难熬,你切记要忍住,若是不行小僧只有找块布巾……”

还不待他说完,梁九在陶玉芬眉心轻敲一下,陶玉芬立即陷入昏迷。

法净恼道:“梁九,你这是做甚?”

梁九没好气道:“痛的时候你们都不知道让病人先失去知觉?咋地?这位老婆婆跟你一样年轻气盛不怕痛是不是?本王赶时间,快治。”

半日过后,当陶玉芬醒来时,只觉喉咙有些干痒,“……水。”

三兄弟一喜,陶平安忙将准备好的一碗温水喂予他娘。

“你们三先让开,往后有的是时间陪婆婆唠嗑,这位婆婆,能否与本王说说这两人当中谁是凶手?”

白纸黑画凑到陶玉芬眼前,陶玉芬再一看,又觉得哪里不对,见到案桌上摆有笔墨纸砚,她拿来墨笔,将上方男孩的两眼涂黑,指指他道:“就……就是他,小小……小小年纪心肠歹毒。袖……袖子里还藏着绿色……绿色的毒蜘蛛……将……将草民的扫帚都给毒没了去……怪……怪吓人哩!”

梁九瞳孔一缩,冷眯起眼儿。南宫伯也听出来了,当下阴沉着张脸。

“巫疆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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