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劈人了(1 / 2)
秦昭然是不大想下去走路的,奈何秦老爹眼神犀利如刀。
秦相国随在街上找了两个妇人,一人给了几个铜板,两妇人把林暖搀上马车,老者也跟着爬上去了,不过他坐的是外面。
“老人家,您是长辈,您和林大夫一块进车厢吧。”
“行。”老者麻溜进去。
马车行驶起来,帘子放下,秦相国对车夫递了个眼神,车夫会意,马车没有朝安阳王府行驶去,反朝另外一个方向。
等到了秦相国府大门,马车没走大门,反往侧门去了。
“老人家,到了,我们从侧门进去。”
“好好好。”
马车从秦相国府侧门进去,侧门瞬间关上了,秦相国和善的脸瞬间阴沉了许多,他示意手下的人动手。
随从粗鲁地掀开帘子,伸手就要去抓老者,抓到一个牌子。
随从往地上随手一丢,一个用力,直接把老者给抓出来了。
“老夫骨头都要被你们弄散架了。”老者说完,四下环顾了一眼,“这儿怎么不太像安阳王府啊。”
“老东西,这里本来就不是安阳王府。”秦昭然道。
按爹的性子,老东西是活不了的,知道了也不妨。
老者脸上一点慌张都没有,反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自己衣裳,道:“看来你俩是冲着女娃娃来的?”
“老人家,这边请。”秦相国还算客气。
“不了,送我们回安阳王府吧。”
“老头,待会直接送你上路。”
“呦,现在的年轻人,口气可真大啊。”老者道:“让让,踩着我牌子了。”
秦相国抬眼看去,淡然的脸色猛的一变,怎么会?
秦昭然瞥了一眼,上面鬼画符一样什么破烂东西?
他抬脚踹去,踹到秦相国手了,秦昭然懵了,“爹,我不是要踹你,我是要踹这牌子。”
“收脚。”秦相国目光阴沉,他俯身捡起牌子,看了又看。
“看够了,可以还我了吧?”老者淡声道。
秦相国眼神全变了,“你……你是国……”
“赶紧的,把我和女娃娃送回去。”老者接过自己牌子,藏入怀中,爬回马车上。
“死老头……”
“嘴巴放干净点儿!”秦相国扭头狠狠一巴掌甩去,秦昭然被打懵圈了。
“你们俩个,把他们送回安阳王府,若有差错,提头来见。”秦相国沉声吩咐。
“是。”
车夫赶着马车出去了。
秦昭然等马车走了,才不可置信地问,“爹,人都到手了,您为何要放他们走啊?”
你脑子秀逗了吧?
秦相国道:“你懂什么?他身上有第一国师的令牌,他是第一国师的人。”
“第一国师是啥玩意?”
秦相国剜了一眼自家傻儿子,颇有一种都是秦家孩子,为何秦策脑子就要比你聪明的无力感。
马车很快到安阳王府,正好和回府的谢景珩,柳承珏遇上。
马车是秦相国府的马车,俩人都奇怪,好端端的秦相国府的马车来干什么,就看见一个脏兮兮的老头从里面下来了,他身后车厢里,躺着的正是林暖。
谢景珩大步进去,“暖暖。”
“哎,你谁啊。”老者作势就要阻止,被柳承珏抓到一边,他恶狠狠地问,“你把我妹怎么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