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本姑娘的身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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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床上的人儿打了个哆嗦,慕容澈听到那姑娘‘咕噜’咽了一下口水,闭着眼睛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被子蒙住了脑袋。

还敢装……

慕容澈冷冷的笑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捏住被子的一角,用力一扯。

宁月只觉得一阵冷风吹过,再睁眼时那被子已然被燕王殿下提在了手里。

她坐起身睁着桃花眸和他对视了许久,半晌瞪大了眼睛,大喊:“臭流氓!”

慕容澈也回过神,连忙将被子扔到了她身上,俊脸微红着转过身。

“还不快穿好衣服,成何体统?”

宁月嗤笑一声,“你还有脸给我讲体统?这是本姑娘的房间,是你掀了本姑娘的被子,看了本姑娘的身子……”

宁月顿了顿,觉得用词好像有些不当,“呸呸呸,还穿着一件呢。你还敢和我讲体统?”

“本、本王会补偿你的。”慕容澈结结巴巴的说道。

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动静,宁月手脚麻利的穿好衣服,一袭红衣如火,顶着一个鸡窝头站在他面前。

“一千两银子。”宁月朝他伸出手。

慕容澈一阵无语,他还以为她会赖上他呢,结果只是想要银子。

想至此,他又觉得有些不舒服,这帝京爱慕他的姑娘数都数不过来,就只有她,一直在嫌弃他。

慕容澈冷着一张脸,“本王没有,你拿着这个令牌去王府找管家取便是。”

宁月接过令牌,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随手抓了抓那凌乱的头发,用一根红色发带随意的绑了起来。

“你……”慕容澈看着如此不修边幅的宁月,忍了又忍,“你能不能洗漱打扮一番,这般不修边幅,像个乞丐似的。”

“要你管,又不是丢你的人。”宁月没好气的说道。

慕容澈见她随意的打了盆凉水,用手掬起一点水往脸上拍了拍,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就算是洗完了。

他虽然没有很深的洁癖,但看她这副样子依然接受不了。

宁月洗完脸后用盐水漱了口,然后看着那一脸嫌弃的某男人,“你怎么还在这里?”

慕容澈这才反应过来,此时他已经忘了昨夜月姑娘把他一个人丢在凉亭里,他要找月姑娘算账的事情了。

等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回了燕王府。

坐在书房的扶椅上,脸色一黑,他怎么看她洗漱就把正事给忘记了?

恰好这时宫里楚皇的贴身太监前来传话,体贴慕容澈刚回帝京,不宜太过劳累,便免了他今日的早朝。

慕容澈冷然的看着那太监,知道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只听到那太监隐晦的让他交出虎符。

慕容澈心中冷笑,他本就不爱权势,虎符放在他身上反而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抬手朝放置虎符的地方摸了过去,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慕容澈只觉得大脑有一根弦断了,虎符不见了!

他心中掀起一阵巨涛骇浪,面上却不动声色,“公公回去禀告父皇,虎符明日上朝之时本王自会交还。如今本王有要事要办,便不留公公了。”

那太监虽是楚皇身边的红人,但也不敢忤逆这位小魔王的意思,应了下去之后就离开了燕王府。

那太监离开后,慕容澈立刻便解开了外袍,四处摸了摸确实没找到虎符的下落,倒是在自己的中衣腰部位置发现了一个脚印。

他神色一凛,将那脚印和外袍上的脚印对比了下,心中便有了数。

死女人,昨日故意灌醉了他,扒光他偷了他的虎符,还踹了他两脚,她死定了。

慕容澈眸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起身就带着人朝雁归来的方向而去。

那太监回宫后将这一切都告知了皇帝,皇帝眯着眼睛问,“你的意思是说,他今日不愿意交出虎符?”

“燕王殿下只是说明日早朝会亲自交还,并未说其他的。”公公跪在地上,低着头回道。

“哼!”皇帝将奏折扔在了桌案上,冷笑一声,“这逆子如今倒是有野心了。”

“皇上息怒。”公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不管皇帝这边如何生气,慕容澈在公公离开之后便带着下属去了雁归来。

此时的雁归来也不过刚开,一袭红衣的少女十分慵懒的坐在柜台前,一手托着腮一手拨着算盘,美眸半眯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月掌柜,您昨个是没睡好吗?怎么今日无精打采的?”酒馆的伙计一边擦桌子一边笑着问。

宁月笑了笑,“昨个与美人花前月下了。”

“是燕王殿下吧?”伙计颇为戏谑的问了一句,换来了宁月的一记白眼后,才笑着认真工作起来。

宁月还未清醒过来,没多久慕容澈就带着人将酒馆围了起来,玄衣翩翩的美男子踏入酒馆,瞬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宁月也顺着动静看了过去,眉眼微挑。

早上来喝酒的人不多,更何况雁归来也才刚开门,倒是一个顾客都没有,慕容澈算是第一个顾客了。

不等宁月询问,慕容澈便朝她走了过去,“把虎符交出来。”

他面色冷峻,丹凤眸定定地看着她,想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宁月也只是愣了一下便笑了起来。

“燕王殿下虎符丢了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莫不是怀疑我偷了你的虎符?”

她语气戏谑,一点也不像担心的样子,慕容澈因为她那不在意的态度而觉得有些恼怒,他低了低头,靠近了她。

“昨日你故意把本王灌醉,脱了本王的衣服,还踹了本王,本王的衣服上还有你的脚印,你还想狡辩?”他语气压的低沉,像一壶陈年老酒,低醇醉人。

“那殿下也不能凭借一个脚印就断定是我拿了呀,说不定是想来偷酒喝的贼人呢?”

宁月也不避,眸光直直的看向他,眼里是坦然自若,一点也不像做了亏心事的人。

慕容澈哑然,又想到昨夜他被这个丫头戏耍了一番,眼神又凉了下来,他怎么忘了?这丫头惯会糊弄人。

之前说什么慕容雪会出事的也是骗他的。

“强词夺理,把她抓起来。”

想至此,他也不和她废话,直接命人把她抓回了王府,扔在了阴暗的地牢。

酒馆内的伙计们有心想为她求情,却被一群侍卫用刀抵住了脖子,也只能无力的看着宁月被带走。

街上刚出摊的人看着雁归来的情况,还有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虽然他们和月掌柜的关系还好,但是看着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也没有人敢上去找不痛快。

比起那平淡的交情,还是自己的命更重要,更何况抓走她的人是那个行事张狂的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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