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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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枝听见电话里男人低磁带笑的嗓音。

她往底下看去。

果然。

“哗!——”

扯过帘子,时枝盖住了底下封司渡向上看的炙热目光。

“不去。”

时枝对他说道。

电话对面的男人沉寂了一瞬。

“下来照顾下病人,嗯?”

他的嗓音低哑。

时枝注意到,封司渡这次的车是他私人的世爵车。

不是公务用的劳斯莱斯。所以阿江没来。只有他一个人来了。

她看了眼身上的睡衣。

“我准备睡觉了。”

时枝抱起换洗衣服,去浴室里。

封司渡勾笑了声。

男人玩味的低声道:“那怎么有水声?”

时枝正开了淋浴头。

她顿了下。

没听见她说话。

封司渡哑着嗓子,滚动了下喉咙。

“小姑娘是在——”

“做什么呢。”

他饶有兴致的淡淡猜测,“开个视频,让我看看你?”

时枝:“……”

变态。

这个男人。

用禽兽来形容他,都不为过。

她有些不耐烦的将手机放在一旁,“洗澡。”

时枝正欲切断通话。

只听男人拖长了调子。

他嗓音低醇,“那正好——”

她停下要挂断的手。

时枝问道:“什么?”

他怎么说话。

总是,这么欠!

故意拖长调子吊着话。

封司渡清笑一声,嗓音如酒。

“我上来跟你一起洗?”

他有些欠欠的说:“肩膀受了伤呢。”

帮他搓澡。

时枝的脸色顿时垮下来。

她握着淋浴的手秀拳硬了。

“行啊。”

她清冷的带着反调侃的说道:“只要你能有办法上来。我就跟你一块洗。”

时枝说完,挂断电话。

她除去了身上所有衣物,眉间带着不耐。

浴头的水花倾泻下来。

氤氲的雾气,缭绕在人儿姣好的身材上。

底楼的男人看了眼被挂断的电话。

向来只有他挂人的份。

她是头一个。

封司渡骨节修长的手指,没入西装裤。

男人朝着裴家,淡淡提步走进。

身形修长挺拔如松。

此刻,几人坐在沙发上。妈妈邱芸端着咖啡过来,一脸讪讪。

裴振听闻事情,一张脸有些肃穆。

“阿湛这孩子,常年在外待着。我们也管不上他。性子难免肆意了些。”

裴振立刻开出一张字据,立下,“封先生。封家别墅的墙,我们裴家自会赔偿的。”

封司渡伸手扯了扯松西装领口。

男人矜贵禁欲的眉眼淡泊。

“这点钱,算不得什么。”

他俊朗深邃的脸庞,带着几分舒展,“只是,阿湛的性子,宁折不弯——”

说到这里时。

封司渡恰到好处的定住。

裴振与妻子邱芸相视一眼,顿时明白了过来。

“封先生放心。此事错在我们一方。我们不会抵赖的。我这就让阿湛下来,给封先生亲自道歉。”

说是如此说。

但裴振与邱芸皆有些没底。

要知道,二儿子那性格,谁都不能左右他。

更别说,道歉这个词。在裴席湛的人生阅历里,就没出现过。

封司渡眼皮半掀。

“孩子总归是要慢慢引导。”

男人不咸不淡的执起咖啡,“作为长辈。我也有几分义务。”

他薄唇之间,抿了一口。

缓缓放了回去。

旋即,封司渡倚在沙发上,带有几分慵懒。

“阿湛在几楼?我与他谈谈。”

他的嗓音低磁,点漆的眸光微动。

裴振想了想。

便就答应了。

“……那就有劳封先生管教犬子了。”

裴振告知了具体楼层。

封司渡便好整以暇的起身,眉梢微挑。

男人进了底楼的电梯间,上了楼。

邱芸见此,有些忐忑。

看向裴振,邱芸道:“这封司渡突然来访。我有些担心……”

裴振安抚妻子,抚着她的肩头。

“芸儿。这是在我们家,不用担心他会乱来。”

只是,裴振感到一丝疑虑。

封司渡那样权势大地位高的人,怎么会因为一堵被阿湛毁掉的墙,亲自前来。

这不像是——封氏集团继承人的风范。

裴振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此时。卧房里。

时枝正在卫生间沐浴。

水花从胸口滑落,她仰着清秀的脸,感受着水温。

封司渡肯定已经回去了。谅他也不可能进来裴家,更别说进她房间了。

“以毒攻毒。还挺有用。”

时枝这么想道。

他既然对她骚,那她反骚回去。

让他知难而退。

“咚咚——”

忽而,一阵敲门的声音响起。

时枝在卫生间里,水花浴头的声音没有听见。她正投入的沐身。

房间没有反锁。

男人修长均匀的手指,握住了门把手。

微微地推开了房门。

他淡淡关上,打量着小姑娘的房间。

一阵女儿家身上的奶香味扑鼻而来,含着一份清冽。

封司渡拉过她坐过的椅子。

灼灼的眸光,瞥向那磨砂的卫生间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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