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撑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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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滋事挑衅的些人,瞧见了封司渡,跟见了阎王似的,吓得连滚带爬就要跑。

可却被酒吧里的保镖们赶过来制服。

“封爷,抱歉。让您的女朋友受惊了!”

抓着滋事的人,保镖推着就走了。

呵斥着,像是要将他们打一顿,再送去巡捕局。

时枝沉吟了下。

谁女朋友?

他们难道不会觉得她更像是他女儿吗。

怎么就能看成男女朋友关系了。

封司渡似是对这个称呼较为满意。

男人淡淡道:“收拾这几个兔崽子。其他的,与你们酒吧无关。”

保镖闻言,悬着的心重重落下。

纷纷弯腰道歉了好一番。

“多谢封爷谅解!”

要是封爷不原谅。那老板裴总知晓这事儿,就麻烦大了。

这都是他们做保镖的失职,没能及时发现状况。

保镖以为,肯定封爷为了他的红颜,给的面子。好不让那小丫头,受了惊吓。多么宠啊!

一行闹事的人被带走,夹着尾巴怂包的要命。

时枝坐回椅子上,手抚了抚椅子的手感。

“你来早了一步。”

她收回了手,看向男人,“我还想试试用这椅子打人有多疼。”

封司渡凝视着她。

男人微微弯身,看着她清亮的水眸。

“嗯,怎么一个人,来这样的地方?”

他薄唇抿紧,想等她的回答。

时枝瞧他一眼。

她握起了桌上的白开水,捧着却是没喝。

晃了下杯子里的冰块儿。

“你不也是?”

时枝反问她。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哪有这道理。

封司渡神色微僵。

男人缓缓直起挺拔的身子,瞥了眼附近的灯红酒绿。

“这里。不该是你这样的小姑娘,该来的地方。”

他就在她身前,将她面前刺眼的光挡住。

时枝应了声。

“你们这样的老男人就能来。”

她的语气里,带着反讽。

封司渡将唇线拉直,眼眸微眯了眯。

“洽谈商务。”

他清醇低磁的一笑,“怎么。小姑娘这么关心我?”

时枝没好气瞪他一眼。

真挺会多想的。

脑补型男人。

封司渡似是并不打算让她长留在此。

伸过手去,朝向她。

“我带你出去。嗯?”

他趁势,擒住了她的小手腕子。

时枝挣脱开他。

“我自己想走就走。不用劳烦你。”

她显然,不挪身了。

封司渡骨节修长的手指,格外勾了下她的小拇指。

带着几分炙热的勾瘾。

他淡声道:“小朋友一个人。身边又这么多虎豹豺狼盯着。胆子挺大。”

时枝秀眉微蹙。

小朋友?

见过成年的小朋友吗。

“我不是。”

她似是不想搭理他,继续在原地等着三哥。

封司渡用小姑娘的话反呛她。

“嗯。哪个小朋友说过,我是老男人。”

他眉梢微挑,淡淡道:“这会怎么不认了?”

时枝抿嘴。

不想跟他咬文嚼字。

“好走不送。”

她执着素净的杯水,转椅转动半圈。

侧身对着他。

这会儿。裴予行手上握着两杯调好的酒,笑着走了过来。

可当看到封司渡的时候,他嘴角的笑凝结了。

“……封司渡?”

裴予行皱紧眉头,把杯酒放在桌上,“你又找我家枝枝做什么!”

这男人来小叔的酒吧。

一点儿都不意外。人家可是封氏集团继承人,大忙人。

商务合作一堆,随便签个合同就是以亿为单位的。他在这儿,没什么好奇怪的。

关键是,他在枝枝身边!

时枝随手挑选了一杯青蓝冰沙的酒,没说话。

阿江忍不住在一旁开口,提醒。

“裴三少爷。您不该这么直呼我家封爷大名。”

这裴家三少爷,真是头有反骨的性子啊!

裴予行冷哼一声,坐了下来。

“我跟他又不熟。对待不熟的人,没必要客气。”

他兀自的握起杯中酒水,灌了一口酒。

甘醇清冽,有滋有味。

封司渡只是唇角勾起一抹讥诮。

男人嗓音清磁,启声道:“野小子。原来你在这。”

裴予行被这么称呼。

俊脸涨红。

艹!什么野小子!气死人了。

少年一拍桌,“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在这儿?”

阿江咳嗽一声。

提醒裴予行,阿江说道:“刚刚时小姐被醉鬼骚扰。得亏是我们家封爷出手。否则——”

否则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毕竟这人多势众的。难免刮擦了些。

时枝眼看着三哥裴予行的满脸僵硬,逐渐煞白。

少年捏着酒杯,仿佛要捏碎一般。

“你……你说什么?”

裴予行猛地转头,站起身,握住时枝的肩头,“枝枝,你没事吧!”

满脸带着自责、愧疚、懊悔。

时枝一脸淡然。

“我没事。”

她扫向了阿江,“你不用这么危言耸听。吓着我家哥哥了。”

最后几个字,听在几人的耳朵里。各有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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