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相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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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里乐血祭整个远古战场的生灵性命换来自己一人冲破束缚，真不知道他是傻还是聪明，所幸有无尘剑君当时出手将他斩了，不然后患无穷！”圣子回忆道。

“东里乐就算再强也逃不出父皇的手掌心，只不过当时父皇出手带离东里乐的时候，向东神灵君保证了东里乐的性命安全，所以才不让你出手杀了东里乐。”曦娥仙子道。

“父皇修为通天，与东神灵君妥协什么？”圣子不解道。

曦娥仙子摇了摇头：“父皇深谋远虑，他思考的问题与我们都不同，反正现在东神灵君与东里乐都死了，当年的约定也就没有效果了。”

虽然有曦娥仙子的解释，可圣子还是不解父皇这样的举动究竟有什么意义，不杀东里乐岂不是养虎为患？圣子觉得父皇不是这种傲慢大意的人。

“你很厌恶灵族吗？”曦娥仙子见弟弟的神态，不禁问出来这个问题。

“我不是只恨灵族，而是所有异族我都厌恶。”圣子直截了当地回答道，“非我族类，其心必诛！异族人我见一个杀一个，若非眼下界域传送阵被毁，父皇让我老老实实待在天庭，我早出去猎杀异族君王了！”

曦娥仙子凝视着弟弟冲动的神色，微微叹息道：“灵族与其他异族不同，他们与人族可以说是近亲血统，而且远比人族更为善用天地灵气，在远古时代灵族更被誉为人族的上位种族。”

“皇姐是在为灵族开脱？认为灵族猎杀人族是理所应当？”圣子第一次反对了姐姐，在种族大义上，圣子有自己的确立三观，如同他的武道之心一样，无人可以撼动。

“非也，只不过我有些明白父皇当初留下东里乐一命的原因所在。”曦娥仙子见弟弟如此对灵族嫉恶如仇，想要改变一下他这莽撞的性格，“你可知道远古称霸百族的天帝，其实他也是人族与灵族的混血，天帝当时还纳了一位纯血灵族的天后作为妃子，他们生下的子嗣正是《皇榜》上列位第二的福音天皇！”

“竟然还有这等事！”圣子不是很关心远古秘闻，不过他知道父皇在登基天庭之主后收录独揽了不少远古典籍，有些事这天下只有曦娥仙子与父皇知道也是正常。

天帝作为三十三重天的人族领袖，很多人自然而然地觉得他就是纯正人族，谁又能想到天帝竟是有些许灵族血脉，后面更是迎娶了一名灵族天后，生下来福音天皇这样厉害的人物。

福音天皇作为天帝嫡子，自然是在天帝破空飞升后成为了第二任天庭之主，作为人族至高无上的存在，福音天皇体内留着一半灵族的血液，谁又能想得到呢？

“父皇留下灵族君王，留下东里乐，也许就是想从灵族身上看看有什么隐秘能够窥探帝路，你也知道父皇在天皇境界上已经停留很久了。”曦娥仙子解释道。

圣子瞬间明白了父皇的用意，“帝路”对于所有后世的人族天皇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自从天帝横破虚空后，三十三重天帝路被断绝，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族天皇能够晋升天帝那等境界，就是风华绝代如冰后，也是没能冲破桎梏，踏入帝路。

如果说远古战场是一个限制异族人的囚牢，那三十三重天更像是天帝为所有人族设置下的囚牢，禁制有所有种族再次诞生出帝境大能，打破三十三重天的平衡。

圣皇已经在天皇境界不知道滞留了多少岁月，圣子很明白父皇想要突破帝境的执着，难怪会有一系列令自己不解的行为。

“其实……”曦娥仙子还想与圣子说些什么，但是她还没有把话说出去便是重新咽回肚子，现在还不是让圣子知晓这件隐秘的时候。

圣子没有听到曦娥仙子想说的话，他问道：“蒙氏一族被异族大军剿灭，无尘剑君去往了何处？”

曦娥仙子摇了摇头，玉简上并未说明无尘剑君的去向，不过却是有别的消息：“昨日有两名凌寒天宗的女子前来天庭，要求觐见剑宫的宫主，其中一女说是无尘剑君的弟子，现在已经被人迎接进剑宫。”

“剑宫？无尘剑君是纳兰倾城的未婚夫，凌寒天宗差点被魔族灭宗，在不知道无尘剑君去往何处时前来投靠师娘，不失为一个聪明的选择！”圣子笑道，他已经在秘殿内修炼许久，早就憋坏了，父皇虽然不允许自己现在离开天庭，可也没禁制自己在天庭到处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