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情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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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雷霆,提升至550公里,下士水平,警报,机师身体出现异常,眩晕,视线模糊等伴随症状…

胡归庭将其模拟机师水平选成中尉级别,系统提示,疲劳度极其上升,但直到500公里路程快进结束,机师除了疲倦以及可恢复性劳损等症状之外,一切正常。

干完拆台游戏后,胡归庭淡淡的道:“主要还是你们的士官长设计的机甲好。”

知道这老头今天被自己吓坏了,田伯光憋着一口气先忍了,他看看163的学员们道:“好了,去休息吧。”

他以为又丢人了,可是他却不知道163学员们心中的震撼,不管机甲再怎么厉害,没有强壮体魄,没有非常出众的控制技术,田伯光怎么可能达成这样的速度呢。

别人可能没有感觉,但163的学员们是心知肚明的,田伯光在奔跑这五百公里前,还进行了一次二百里的远程奔袭,然后他还增加了一次二百公里返程。

也就是说,今天田伯光实际上发了疯一样的跑了九百公里,在一天时间内。

就算有再好的医疗恢复手段,没有一个强壮身体也是不可能达成这样的任务后,还这么活蹦乱跳的,看看,长官一点都不困,他还有精神去找陈璐少尉谈人生理想呢。

杂鱼们佩服极了,抱着对长官的佩服之情,他们去洗刷一番后休息了。

其实,田伯光不知道,胡归庭也是挺佩服他的,只不过拉不下脸来,何况之前田伯光对着他坐的悬浮车居然玩扣篮动作,作为机甲设计师的胡归庭是预想的到自己若被扣中什么下场的。

老头子现在心脏还乱跳呢,所以他继续无视他,先无视几天再说,反正胡归庭认为田伯光不可能憋得住不找他的,而今天的账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于是不多久后,胡归庭淡淡的笑着走过了田伯光和陈璐的身边,对陈璐微微颔首,然后他在走过杂鱼房间的门口时,竟快若闪电的伸出手敲了下房门,随即就腿脚利索的飞快跑走了。

正跟着他的田伯光和陈璐,都没反应的过来,田伯光心理承受能力还强大些,陈璐直接是晕了,胡先生居然是这样的人吗,她用无法置信的眼神站在了那里,愣愣的看着还在前面狂奔的胡归庭。

她不知道,胡归庭正在数,一,二,三。

他猛的刹车,后转身,向这边走来,恰恰此刻杂鱼的房门打开了,胡归庭又是声吼:“田伯光你干什么,咳。”

原来霍成功出来了啊,那我睡觉了啊。

于是他又表情淡定的对满脸恼怒的霍成功打了个招呼,回头进自己房间去了,而他最后的表现连田伯光都傻眼了,田伯光看看他的房门,看看杂鱼的脸,再看看陈璐,欲辩无言。

可他做梦没想到的是,在杂鱼咆哮之前,他身边的女人竟然也出卖了他。

不,不是出卖,是陷害。

因为面对杂鱼的陈璐竟突然也一声尖叫:“够了,田伯光,回去。”

说完她蹬蹬蹬的跑了。

留下田伯光…他对霍成功身后露出一张小脸的许约低声下气的道:“可不可以让我解释一下?”

“什么呀。”许约低下头去,从他身边跑开,耳根通红。

这个时候胡归庭正通过自己的终端,在拼命删除刚刚那段门口的记录,并悄悄的将该区摄像镜头微微转向,随即输入固有视频片段,伪造出一切如旧的证据。

他做的很到位。

走到控制台前的田伯光找不到自己是清白之人的一丝证据,一点也找不到,最终他认命了,他对霍成功道:“你想怎么样?”

霍成功冷冷一笑:“你现在不谈军阶?”

田伯光一愣,杂鱼真要翻脸吗,他连忙道:“不,这要看情况而定。”

“好,你等着。”霍成功转身就走。

他就这么走了,可怜田伯光紧张的几乎神经失常,他今天也不敢去陈璐房间了,再说现在他恨她,但他自己房门上又有个洞,指不定半夜三更杂鱼来一出什么花招,思来想去他用柜子堵住了门。

并将床拖来堵住柜子,他才敢安心睡下,但躺下后田伯光怎么也难以入眠,他悲愤的看着漆黑的室内某一个其实不存在的点,他在想,他们怎么能这样。

第二天大早,他就伤心的离开了这里,前去大楼上班了,一路把悬浮车开的飞快。

他走之后,胡归庭对霍成功说明了情况,陈璐也对许约悄悄的说明了,许约大羞:“你们太坏了。”

“你们在里面干什么的?”陈璐转移话题。

果然许约不好意思了,她扭来扭去,低声道:“讨论机甲设计的。”

“恩,好吧,也许,可能。”

许约急的掐陈璐,陈璐大笑起来,抱住了她在耳边提醒道:“千万不要太冲动,你还小知道吗?”

“他也说我小,真可恶。”

“…”

“啊!”说漏嘴的许约捂住脸跑了。

远处的霍成功毛骨悚然的看看她的背影,再看看陈璐诡异的笑容,他明智的不去询问原因,而是选择了带自己的兄弟们去训练了。

胡归庭则很快带领自己的手下也向着那里而去。

不过胡归庭不知道,就在今天,以他为名义的长城机甲设计公司已经成立,并在许昌的凤凰城a区第三大街205号位正式开业了,这个消息已经在许昌机甲设计界开始传播。

虽然胡归庭没有出席,但知道他性格人已经为这一幕吃惊,胡归庭居然自己开设机甲设计公司了,他是疯了吧,现在他的老板可是总长许崇志啊。

所有人认为这个家伙是疯掉了。

而也就在今天,在几千光年之外的首都,许崇志在议会上发表了一篇名为《危机来临之前》的重要讲话。

他告知议员们,文明的黄金时代已经快要终结,他从资源到社会现象种种,并详细讲述了自己对联邦未来的担心,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快整个首都都传遍了他的讲话。

到了当天晚上六点,首都新闻频道的霍华德,在新闻中综合民意调查,得出结论,民众对于许的言论持支持意见居多。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也有声音认为许在危言耸听,一贯以牙尖嘴利闻名的首都政评家裘千仞提醒民众,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他认为,许崇志所言绝对有夸大其词之嫌,分明是为夸大社会危机,博取眼球吸引注意,更可怕的是,如果许是先打出这一牌,下一步就是借机整顿力量的话…然后他提醒各位民众,别忘记所谓无党派人士,背后是比任何党派都强大的军方。

他的意见也得到了一部分人的支持。

总长公关室主任迟浩峰为这个家伙的言论而恨的牙痒,以裘千仞为代表的这群家伙,除了给执政者添堵之外,却从没有能力提出任何有建议性来提议。

可是联邦言论自由,只要他没有污蔑总长,那么就不能那这个家伙怎么办。

甚至迟浩峰连播出裘千仞采访的北方周末频道都无可奈何,实际上包括霍华德假如想学裘千仞的话,他也没有办法,因为联邦宪法规定,政权绝对不可以有自己可操纵的官方新闻机构。

而对此评论,许崇志不过一笑而已,他告诉心急如焚的迟浩峰:“看的淡一些,便是那些现在为我欢呼的人,一日我做错了事情,他们骂起来恐怕比裘千仞还要厉害。”

“总长,这家伙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

“我知道,这种层面上的任何声音都有他的目的性,但那又怎么样呢,我正在努力,而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可是…”

“煽动家和政治家的区别就在于此,他们站在道德制高点提出问题,而我们则会因为这样的提议而警觉,这也是联邦制度自我纠错能力的一种体现,不是吗?”

为许崇志说服,迟浩峰恭敬的退下了。

退出之前,他看了一眼端正的坐在总长办公室内的那位年轻中尉,他知道那个家伙就是张自忠,全联邦现在都知道总长对他有如亲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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