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玗篇十四清水+肉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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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家与李家是如今唯二住在宣城远郊尧村的两户人家,几年前新任县令于怀昌新官上任,大力发展城区的经济,各个城市之间贸易往来密切,连带着镖局事业攀升,押一趟镖最低也能得两钱银子,比辛辛苦苦种地,全靠着收成那几月才能拿到酬劳有吸引力多了。再不济者,也加入了赵府新编的生产队,他们相当于受赵府雇佣,粮食都上交赵府换取银钱。

沉李两家的夫人自小便是闺中姐妹,成婚后也居住在邻间,两家的孩子更是从娘胎里便定了亲。

李家是猎户,早年靠着当家人一首捕猎的好本事,是当时村里最富有的人家,但偏偏老天不开眼,李父在一次狩猎时不慎从断崖上摔了下来,命是保住了,但却瘸了一双腿,再无法打猎了,家中的重担都落到了李晟身上,他没有父亲的好本事,反而偏爱侍弄花草,虽也能赚些银两,但跟以往那些丰盛的猎物是完全无法比较的,幸而有沉家不离不弃的帮衬,李家这才勉强度过难关。

然而这么辛苦维持的日子也好景不长,赵府招揽农户时,首先的条件便是先上交五旦米粮,恰逢沉家的小儿子沉弈修身患重病,家里的余粮几乎都拿去换了药材,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粮食,无奈错失了时机,与赵府的招揽失之交臂。

有了赵府的垄断,县城里只有少有的几间公家粮店可以收散户的粮食,但公家的店往往都不缺粮,这时候农户间就有了竞争,能让自己的粮食快速离手的唯一方法便是低价抛售,因此散户们即使将手中的粮食卖了出去,得到的钱也只是生产队中的一半甚至更少。

沉家本就入不敷出,日子过的及其艰难,沉弈修又在这时染上恶疾,一夜之间几乎就将这个家压垮了。也正因为这样,沉婉玗才毅然决然的嫁进赵府,换来全家的安宁。

赵府下聘的八百两银子不仅将沉弈修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也将两个穷困潦倒的家庭变的富足起来,原本破烂的土墙小屋已经修缮的焕然一新,李家夫妻虽不满沉家私自悔婚,却也无法抵抗银子带来的诱惑,是以两家表面上仿佛并未起隔阂,建房时更是索性直接建了一间大宅,两家之间只隔了一个通院。

沉家为了沉婉玗出嫁后不受影响,硬是保密了她嫁予的人家,他们身处宣城的郊区,信息流通滞缓,若是有意隐瞒,李家根本无从得知沉婉玗的去向。

他们虽有意见,但受惠于人是不争的事实,只能将不忿都憋在心里。

沉家自从几日前沉婉玗传了要归家的消息来之后就一直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她虽然已经出嫁,但沉氏夫妻还是心照不宣的在建新房时准备了她的房间,如今得知宝贝女儿不日就要归来,乐得沉夫人忙活了好几天,房中各式物品一应俱全,隔壁李夫人也来搭了几回手,但神情间总流露着忧愁。

沉夫人本就觉得愧对好友,如今更是心里难受的慌,她抓紧了沉父的手叹息着说道:“等婉儿回来让她在李家院子里住几日吧,丽娘一直将她当亲生女儿看待,也算是给些慰藉。”

沉父本也有此意,闻言直接便点头:“婉儿自小就与李家亲厚,想必不会有异议的。”

二人一番商议,都觉此举可行,心中也不再纠结,很快就寻着机会和李家夫人说了此事,李夫人自是高兴得紧,连声答应着,两家人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其乐融融的时候。

深秋的天黑的早了,太阳落山后没一会就完全暗了下来。李晟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停下,把马绳拴在了树上,又在周边寻了些干柴来架起了火堆。等到准备周全了,才回到马车上。

黑暗的空间里只有暖炉燃着星星亮光,李晟点燃蜡烛,望向小榻上熟睡的人儿。

沉婉玗是被一阵难耐的情热给扰醒的,身上压着一个壮硕的男子身躯,一边乳房正包裹在湿润的口腔里,略粗糙的舌苔剐蹭着敏感的乳尖儿,大张着的腿心噗嗤噗嗤的响着水声,男人双指合拢,正快速的抽插着殷红的花穴。

迷糊的神智快速的被情欲唤醒,感受着快感在体内流窜。

“嗯啊…晟哥,不可以…哈….不要戳那里….”

李晟吐出一边被折磨得晶亮肿大的乳头,接着就将另一边含进了嘴中。手上动作丝毫没有因为沉婉玗的话而减缓,反而是认准了那一处猛力戳刺起来。

“呃啊…”沉婉玗猛地扬起了纤细的脖颈,她秀眉微蹙,主动地款摆起腰肢来迎合男人的动作。

李晟念着她下午被自己折腾了多时,现在还饿着肚子,竭力忍住了要好好肏她一回的念头,加快了速度让沉婉玗泄了出来。

沉婉玗高潮刚过,浑身还酸软着,微眯着眼看李晟帮自己清理身子,她眼眶微微一热,拉过李晟在榻边坐下,柔荑就覆上了男人腿间肿肿的鼓包。李晟不自在的拉住她的手,耳根微热。“不碍事,你累了,要吃点东西。”

沉婉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男人下午按着她办事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模样。她起身在老实巴交的男人嘴上吻了一下,微笑着说:“婉儿想帮你。”

面带潮红的美人衣衫半解,挺着白嫩的胸乳娇羞的望着自己,李晟呼吸一滞,瞬间就将沉婉玗扑倒在了榻上。

刚开荤不久的男人性欲尤其的旺盛,这一番操弄直叫美人哭哑了嗓子,等到沉婉玗受了李晟最后一点浓精,小肚子撑得微微鼓起时,外面已经明月高悬了。

她迷迷糊糊着就要睡过去,被李晟硬拉起来喂了些点心和水。高大的男人将沉婉玗抱在怀中,看了一眼正流出浊液的红肿小穴,鬼使神差的用软枕垫高了沉婉玗的臀部,将剩下的精液全堵在了她的小腹中。

沉婉玗再次醒来时是第二天初晨,天色刚刚泛白,马车内还昏暗着,只有车帘边缘泄进来点点光线。

她微微一动,下体便流出些稀释的精水来。

沉婉玗看着垫在小腹下的软枕,久久的失神。

李晟趁着天色未亮捕了两条鱼回来,他没有父亲那般好本事,这两条鱼也是费了一番劲的,处理了之后用木棍串了架在了火堆旁。

刚准备再去弄些清水来烧热了给沉婉玗清洗一下,就见车帘被从里掀开。

“怎的不多歇会?”李晟连忙迎上去,欲接她下马车,沉婉玗面色一僵,微微退后一些,最后只搭着男人的手臂借了把力,刚刚落地,便无事发生般的径直向前走去了。

“睡久了便有些乏了,出来透透气。”她语气轻松的说着,好似没看到怔愣在马车前的男人。李晟半晌才回过神,手足无措的用双手在身上擦了擦,“我烤了鱼,过会便能吃了。”

“嗯。”沉婉玗低低的应了一声,两人在火堆旁相对而坐,久久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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