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廷什么都知道,只是配合她演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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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来骄傲,怎么愿意接受自己会变成这个模样?
“就为了盛景廷,值得吗?!”乔修珏眼眶泛红,别过脸,不忍心去看乔敏惜。
“哥你也觉得我这个样子,很可怕吧?”
“小惜,你是我妹妹,我唯一的妹妹。”乔修珏握住她的手:“你为什么……”
“哥,我求你一件事,你答应我好不好?”
乔修珏一言不发,乔敏惜道:“如果你不答应我,我死也不会安息的,你可以我好吗?”
“什么事?”
“我的心脏跟盛景廷吻合,如果他死不了,我求你,把我的心脏给他。”
“小惜,你……”乔修珏难以置信,她到现在都还在想着盛景廷。
男人伫立着的身形隐隐发颤,拳头青筋凸起。
乔敏惜看着天花板,像是陷入了回忆,不紧不慢的叙述道:“从前我总在想,长大后我要嫁个什么样的人呢。我一直想不到……可是从看到盛景廷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除了盛景廷,没有人配得上我。长大后,我才知道,那叫喜欢,叫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从小心高气傲,私以为所有人都该捧着我。我一直努力做到最好,做到最优秀,只要盛景廷他不瞎,他都会喜欢我的。我一直在等,等到那一天。可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呢。
他不喜欢我,甚至眼里都没有我。哥,我真的很不甘心,我总是在想,我要是不那么自傲,早早向他坦言追求,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会不会就是我?我真的好恨。我本以为我可以放下的,但他们结婚那天,我作为伴娘,眼睁睁的看着我最好的朋友跟我心爱的男人结婚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真的很想得到他。从小到大,但凡我想要的,我都能够得到,唯独盛景廷……日积月累,我的执念太深了,深到我自己不知道,我究竟是爱盛景廷,还是因为我不甘心我爱了他那么久,他却连个眼神都不肯给我……”
乔修珏面容深沉,紧紧攥着拳头一言不发的看着无声落泪的乔敏惜。
“哥,我求你,若是他没死,你就把我的心脏给他。当不了他的女人,那就换一种方式吧,我的心放在他的身上,合二为一,也当,我跟他在一起了。”
乔敏惜吸了吸鼻子,满目哀求:“这是我唯一的心愿,哥你答应我好不好?我只有这一个心愿,你要是不答应我,我死也不会甘心的。”
眼泪渲染了乔敏惜的脸,她哭的浑身都在颤抖。
她一声声的哀求,都如同刀子扎在乔修珏的心脏里,近乎让他无法喘息。乔修珏闭着眼睛:“小惜,盛景廷不会要的。”
盛景廷那么厌恶乔敏惜,怎么可能会想要乔敏惜的心脏?
“可你有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乔敏惜艰涩的抓住他的手:“求你了,哥。”
伤得太重,过于激动,乔敏惜猛地咳嗽,一口鲜血喷出,吓了乔修珏一跳,急唤了声小惜。
“求你……”她含泪的眼眸满是哀求希翼。
“好,哥答应你。”
“谢谢哥。”乔敏惜莞尔一笑:“你让梁贞进来,替我做手术。哥,你别骗我,你一定要帮我完成我唯一的心愿。”
一字一句,已经十分虚弱。
她撑不了多久了,一定要把心脏给盛景廷!
这个执念支撑着乔敏惜,直到手术做完的最后刹那,她才甘心闭眼咽下最后一口气……
……
盛景廷伤的不算多重,取出子弹,止血后,就转到了普通病房。
不过医生的表情却十分严重。
盛景廷还没醒,游萝跟姜幼夏察觉医生脸色不太对劲,便追问。
医生答道:“盛总身体原本就不太多好,病情比表面上看着要更严重。这次虽然没有伤及生命危险,但如果不尽早做心脏手术的话,依照盛总现在的情况,恐怕最多都支撑不住一年了。”
医生叹了口气,目光诚恳的对姜幼夏道:“盛太太,为了盛总的身体着想,你还是劝劝盛总,早点手术吧。”
姜幼夏发软的双腿几乎站不稳,还是游萝眼疾手快扶住她,才幸免于摔倒的下场。
……
医生走后,姜幼夏看了眼病床里还昏迷不醒的盛景廷,拉着游萝出了外面走廊里,问她:“盛景廷是不是早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了??”
游萝没否认,姜幼夏几乎咬破了唇内侧的软肉:“什么时候的事?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难怪,盛景廷又突然发疯了一样,想要她给他生孩子。
是因为他不想活了,他还想要用孩子绑着她吗?
盛景廷,你怎么那么自私!
没有他,她跟宝宝,又该怎么办?!
内心的情绪涌动,她眼眶愈发的泛红。
“太太,这事告诉你有用吗?”游萝倒也不心虚,只冷静的看着姜幼夏:“老板最在意的是你,可是太太,你那么恨他,想跟他离婚。”
姜幼夏一怔,游萝道:“太太,你很聪明没错,但大家也不傻。这段时间里,你一直很反常。凯里对你的精神危险系数很高,你精神不正常。可你太冷静了,你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除了你在装,没有别的原因。老板向来宠你,误会你,让你受伤,他一直很愧疚,可是太太,你去了解过老板吗?他为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改变自己的原则。可你只是恨他,跟他交流都不肯。他不想看你这么难过的……他本就不愿意接受治疗,你若想他死,他……”
“或许在老板看来,他死,对你来说是种解脱,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他活的太累了,那么多人恨他,想他死。即便是他最疼爱,在意的太太你,同样也这么想。老板他怎么还会愿意做手术?”
游萝神情认真,每说一句话,都如同针扎在她的心脏里。
“太太,发生这些事,不是老板愿意的。他比谁都后悔……他知道错了,愿意弥补你,你为什么就不肯给老板一个机会?”
游萝目光专注质问姜幼夏,口吻愈发犀利:“老板这人向来冷心冷情,他若对你没感情,若真那么不在意你,六年前他又何必不顾先生跟夫人的阻挠,非娶你不可?他没有那么细腻的心思,他做的或许不够好,可是太太你为什么不说?你们那六年,真的只是老板一个人的错,你就没有责任吗?”
“你跟容少宸来往,你真当老板他不知道?可他从未跟你提起。太太,你那么聪明,你会不知道原因吗?”
“这些话,本不该由我跟你说。可是除了我们,没有人会替老板说句公道话。你看着他那么强大,可老板也仅仅比你年长两岁,他如何能那么周全?”
姜幼夏一言不发,低着苍白的脸,紧抿着的粉唇都在颤抖。
不是因为她跟容少宸的交易被盛景廷知道的心虚,而是他闭口不言的错愕。
盛景廷的独占欲,她深刻的领略过……
“太太,你是爱老板的。两情相悦不易,你又何必,要跟老板相互折磨?就不能给老板一个机会吗?”
游萝叹了口气,没继续说下去,给她留足了喘息的时间。
正好这个时候,里面传来声音,是盛景廷醒了,游萝对姜幼夏道:“你进去看看老板吧,他一定最想看到你。”
“心脏找到了吗?”
“一个月前就找到了。”只不过,手术同样有危险。姜幼夏精神不好,又不肯原谅他,盛景廷拖着没肯进行手术。
甚至一直让他们瞒着姜幼夏。
“我知道了。”姜幼夏淡道了一句,擦干眼泪,佯作没事人一样进了病房。
刚从麻醉中醒来,受着伤,失血过多,男人被就苍白的面容,更加惨白如纸,阴冷的气场,不易靠近。
看到姜幼夏,盛景廷墨眉轻蹙。
“你醒了。”
“我没事。”
“你不该替我挡枪的。”那么危险,他就真的不要命的吗?
夫妻走到这一步,姜幼夏早已经疲惫了。
刚刚游萝的话,在耳畔萦绕不去,姜幼夏发紧的心脏酸涩,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难受。
病房仅有两人,静如针落,连彼此的呼吸心跳起伏,都是那么明显。
刚从手术中醒来,盛景廷苍白羸弱的面容很虚弱,菱形唇都泛着白,没什么血色,都不像是个真人。
可即便如此,他仍是在意关心她的感受,而不是自身的状况。
“盛景廷,你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
“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姜幼夏扑进他的怀里,嘶哑的声线颤抖:“我没有想你死……盛景廷,你别这么不拿你自己的命当回事可以吗?你老是这样擅作主张,你就不知道,我会担心你的吗?”
盛景廷怔了怔,冷峻的五官稍缓,骨节分明的手掌放在她的发顶里:“夏夏,别哭了。”
姜幼夏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连喘息都变得极为艰涩。
克制着心里涌动的情绪,双肩却一颤一颤的。
盛景廷心疼道:“sorry,让你担心了。”
姜幼夏紧抱着的脖子,吸了吸鼻子:“你要尽快好起来……盛景廷,你不能出事。”
游萝透着没有关进的门扉看着这一幕,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畔,稍稍松口气。
老板,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在心里感慨着,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游萝回头一看,俨然是急忙赶来的沈玉珠和秦或。
游萝眸色轻闪,将病房门关上,快步上前挡在沈玉珠跟前:“夫人。”
沈玉珠神色慌张,焦急质问:“景廷呢?他怎么样了?”
来的路上,秦或略过盛景廷是为了姜幼夏挡枪,将大致的情况跟沈玉珠说了。
沈玉珠就这一个儿子,宝贝着,一听到盛景廷中枪,就慌得六神无主,可不能出事啊。
“老板没有伤及要害,刚刚手术完醒了,太太在陪他。”
沈玉珠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忙说:“我去看看。”
迈腿要走,就被游萝拦住,沈玉珠莫名其妙:“游萝,你拦着我干什么?”
“夫人,老板没事,太太正陪着他,你先别担心。”
沈玉珠眉头一皱,心里有些不满,但想了想,还是道:“你别是诓我吧?”
秦或说道:“盛总跟太太最近有些矛盾,如今太太正关心着盛总,夫人,我们知道你心疼盛总,但你体谅一下。小少爷跟小小姐还在家里,也担心,不如先回去给盛总准备晚餐?”
“你们倒是都护着她。”沈玉珠道:“行,我先回去给他熬点汤,有什么事,你们别瞒着我。”
盛景廷跟姜幼夏面和心不和,沈玉珠是看出来的。可即便如此,她也难以释怀,自己儿子为了个女人,她这个亲妈,竟然还成了电灯泡了。
沈玉珠一走,两人松了口气,对视了一眼。
想到什么,秦或问道:“乔敏惜怎么样了?”
不提,游萝还差点把乔敏惜给忘了。刚刚只顾着担心盛景廷,跟安慰姜幼夏,也没多关心乔敏惜的死活。
如今想起,游萝气抖冷,咬牙切齿道:“老板就不该心慈手软,留她一命。”
末了,又怒道:“苏警官也是的,竟然被一个女人打晕抢了枪。”
好在盛景廷没事,不然他们死一万遍都不足以赔命。
两人说着,与其在这里干等,打听了乔敏惜的病房过去,才得知,十分钟前,乔敏惜断气闭眼了。
还没送去太平间,普通病房里,乔夫人正哭的伤心欲绝,乔家的两个男人则一言不发的呆在病房里,神色无比沉痛。
看到过来的两人,乔修珏眼眸轻抬,扫了眼父母,他稍缓情绪,请求到病房外谈。
走廊里的气氛凝固。
乔修珏率先开的口:“景廷怎么样了?”
“托你妹妹的福,没死成。”游萝语气很差,秦或拉了拉她。
“乔总,乔敏惜如今是罪有应得,看在太太的份上,这笔账老板未必会跟你们算,但你们好自为之。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你妹妹而起,如今姜家被她害的只剩下太太一个人,老板如今躺在医院里,也是因为你的好妹妹l。落到这个下场,她也算罪有应得了!如果不是太太心善,念着你们家的好,此事,绝不会轻易算得。如果你们非要咬着不放,那也休怪我们老板不客气!”
游萝冷声说完,也没管乔修珏沉下僵白的脸,跟秦或一同离开。
乔修珏独自一人站在走廊,暗沉的光线,拉长了他挺拔落寞的脸,到头来,只剩下讽刺,和无比的自嘲。
……
姜幼夏一直在医院里陪着盛景廷,第二天的时候,才听说乔敏惜过世的消息。
对于这个结果,姜幼夏并没有多少意外和惊讶。
游萝试探问过姜幼夏要不要去看,被她拒绝了。
这个时候,她不想去看乔敏惜,同样也是避免跟乔家人见面。
发生了这些事,盛景廷又差点因为乔敏惜而死,届时,即便是装,姜幼夏也没法装出自己可以不计较。
乔家人也没来看盛景廷,忙着处理乔敏惜的身后事。
……
两小的得知盛景廷住院,姜幼夏也整日在医院里照顾,姐弟俩坐不住,今天周末,见姜幼夏提着保温盒要出门,便央着要来看盛景廷,姜幼夏便把姐弟俩带了过来。
许是因为有了个同龄人,多了个姐姐的缘故,盛宸晞不像是初初回来的警惕防备和不安,对于自己的父母,亦是亲近胆大的了几分,没再整日绷着张脸。
病房里,姜幼夏正摆放着饭菜,两小的坐在病床里,果果脱了小鞋子就坐在盛景廷身旁,葡萄般明亮的眼眸望着盛景廷,小手儿摸摸他脸蛋,心疼道:“爹地,你疼不疼?”
父女俩感情一贯极好,如今更甚。
盛景廷薄唇轻扬:“爹地没事。”
“在家里,有没有好好吃药?听奶奶的话?”
“有的哦。”果果点头,末了,又抿着唇角笑,甜甜的说道:“弟弟教我弹琴。”
盛景廷凤眸移向盛宸晞:“功课忙的过来吗?”
“嗯。”盛宸晞颔首,稚嫩奶气的五官板着,跟个小大人一样,分外可爱。
姜幼夏看着父子三人,说:“先吃饭吧。”
“爹地吃饭。”果果让开了位置,就躺在盛景廷旁边,让姜幼夏将桌子抬起,方便她用餐。
枪伤虽然不伤及性命,但中枪的是肩膀的位置,凡事还是得小心,以免伤口撕裂。
用完午餐,游萝跟秦或过来汇报事,回去的时候,盛景廷让他们先把两小的送回家里午休。
果果恋恋不舍,跟个小大人一样叮嘱盛景廷要听医生的话,乖乖吃药,别让他们担心,早点回家,才跟着游萝走了。
一番话,逗得几人乐的不行。
两小的被带走后,病房里就剩下姜幼夏跟盛景廷两人。
姜幼夏打开保温瓶,将还冒着热气的柴鱼鸡汤递给盛景廷:“柴鱼利于伤口恢复,你多喝点。”
“你亲自熬的?”
姜幼夏嗯了声,轻声催促:“赶紧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柴鱼的肉质并不怎么鲜美,但熬的奶白的汤甜而不腻,味道却是极好的。
姜幼夏的厨艺并不算精,平日里做菜口味也就一般,但许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彼时的饭菜比往日厨艺精湛了许多。
“很好喝。”盛景廷不吝啬对她的赞美肯定,很捧场的将汤都悉数喝完。
休养了几日,盛景廷身体恢复了不少,棱角分明英俊的脸庞也不复之前苍白的吓人,缓和了不少。
姜幼夏来之前已经吃过了,看着优雅用餐的男人,沉思着,她忽然说:“景廷,等你伤势恢复过来,就做手术吧。”
盛景廷夹菜的时长指一顿。
姜幼夏道:“小晞跟果果都还小,你别让我们担心你。”
“仅是如此吗?”
他们之间,就只剩下孩子的情分了吗?
男人深邃的凤眸晦暗不明,敛了笑意的俊脸不怒自威。
“等你身体好了,我们重头开始。”
姜幼夏舔了舔干涩的粉唇,心里别扭不自在,她轻呼了口气,尽量用平静的口吻说:“你不是要追我吗?我很难追的,你这样是追不到我的。”
“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了?”
姜幼夏嗯了声:“这一年来,我一直都很恨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轻抬起眼眸,看着微愣蹙眉的男人,她牵着唇角说:“盛景廷,我对你说过很多谎,可在爱你这件事情上,我没骗你。”
“我爱你,可我也很怕你。有句话说的没错,谁先动心,谁就输了。我跟你从始至终都是不平等的,我也无法做到你这样狠心,宠我欺负我,都是你一句话说的算。我的心只有一颗,我给过你,你没稀罕,现在它碎了,是不完整的,我怕我再轻易交给你,你会彻底把它摔碎。我没那么坚强,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我承受不了那么多的。它再受伤,我真的很难活下去。
胆小也好,怯弱也罢。我确实很怕,我怕你现在宠我,等你不想再宠我,不想再爱我时,我接受不了。既然如此,还不如从来没有拥有过,那样,我便不会害怕,不会提心吊胆。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心疼我,还是对我愧疚,亦或者,你真的有那么一点喜欢我。我不敢尝试……可游萝说的也没错,我们是夫妻,我拒绝你,面和心不和,这样僵着,我们谁也不好过。盛景廷……你我相识年少,虽然做了六年夫妻,我们的情分,也仅是比陌生人多一点,熟悉一点……要是你愿意接受治疗手术,等你恢复,我们重新开始。我给你,亦或者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我们不再折磨彼此。”
释然的话落在耳畔,盛景廷如墨的凤眸深不可测。
四目相对,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替她擦擦拭掉眼角的泪,还没有等他开口,忽然,门被打开,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哟,看来我来的很不是时候啊。”
回头一看,容少宸手里提着果篮,饶有兴致的看着病房里的两人。
盛景廷墨眉轻蹙,凤眸睥睨着容少宸:“怎么来了。”
冷淡的口吻,喜怒莫测。
容少宸跟个没事人一样,提着果篮放在茶几里:“听说你住院了,自然要来看看。”
盛景廷是盛世集团的主心骨,他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
中枪住院的事被压了下来,没透出风声,以免有商业竞争对手拿来做文章,影响到集团的运作。
容少宸最近在杭城处理分公司的业务了,昨天刚回来,才知道盛景廷被乔敏惜打伤的事。
两家世交,又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于情于理,容少宸都该过来探望盛景廷。
倒是没想到,这么巧,碰到两人在这真情流露。
思及此,容少宸不由多看了姜幼夏一眼,眯起的眼眸,意味深长。
这女人,还真把他给耍了。
容少宸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开口:“不过看你现在,有夏夏精心照顾呵护,想来也没什么事。”
“知道就好。”俊美的男人神情冷淡,大有他还怎么不走的既视感。
“……”一句话,差点没把容少宸给噎死。
“知道可不好。”
他眼眸轻眯,三分风流七分邪佞,唇角似扬非扬,出口的话,却无比放肆:“我还以为乔敏惜那一枪,得把你给带走,我好替你照顾媳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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