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母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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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昵的语气，温和的笑容，仿佛我真的是她的女儿一样。

如果不是冯露露的话，如果不是亲子鉴定，我真的会认为，我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这件事情，就像是埋在我心里的一枚炸弹，我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胸口，生怕触及到它，一旦爆炸，后果是我不能承担的。

但是我不问，我又想不明白。

我为什么会是冯姨的女儿？

按照我对沈玉燕的了解，这个世界上，冯姨算是他最恨的女人，而我是冯姨的女儿的话，沈玉燕又怎么会不知道？

那她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

眼珠子转了几下，我笑着开口：“妈，你还记得我刚出生时什么样子吗？”

我若无其事地拿起她的碗，伸手帮她盛汤，但眼角的余光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波动。

“还能是什么样子？这么小的身子，这么小的手……”她比划着，“哭起来的时候，嗓门特别的大，我记得你爸还说，这女孩以后肯定是唱歌的天才，谁知道你长大了，人变温柔了，嗓门也变温柔了，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骂回去，或者来告诉我。”

她说话的时候，样子特别温柔，目光深远，仿佛在回忆……

一个人下意识的动作是不会骗人的，就算她要骗我，也会表情不自然，不会像现在，所有的表现自然的。

我不甘心，试探着又问：“我那么可爱，那你为什么舍得离开我？”

问完以后，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我好像刺痛了什么，在看沈玉燕的反应，她紧抿着唇，脸上的微笑也渐渐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