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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暨似乎有着特殊的亲和力，总会让人对他放下防备。

“恕我直言，谷主想的可是那罗刹女皇？”

白渊的眸子闪过一抹惊慌，而后声音不大的道，“你怎么知道。”

“谷主是罗刹宫主是旧识吧，不光是我，谷里很多人都知道。”梵暨爽朗一笑，语气很直爽。

白渊没有接话，一双冷淡的眸子静静的注视着湖面。

“谷主，老夫不知道你想的是何事，但是就老夫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世上最亲的联络便是结姻。”

白渊转过了头，眸子里浮现出一抹惊讶。

“她若认了你是夫君，便就会跟你一生。不是老夫我自贬。这么多年，我总算看透了，女子的一旦用情，并不低于男子，甚至可以说女子情深于我们。”

“你若是爱她，就留住她。”看见白渊怔住的目光，梵暨拍了拍他的肩膀，爽朗的笑了几声，离开了。

好半晌，白渊的眸子的才恢复了清凉。

——

罗刹宫。

“怎么样？”瞥见小狐连昏迷着都是皱着眉头，青鸾眸子里又出现了杀意。

“倒是没什么大碍，身子虚，劳累过度了。”年岁不大的小姑娘把小狐的手腕塞进被子里，道。

青鸾没再开口，阿秋同小大夫点了点头，小大夫了然的朝青鸾行了个礼，“皇，那属下告退了。”

青鸾扫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待她关上门以后，看了一眼阿秋，“新来的？”

阿秋摇了摇头，“青衣打小在罗刹宫长大，平时都在钻研医术。皇又没有受伤，就一直没有见上。”

青鸾点了下头，坐到了小狐的床边，“让厨房做些补汤。”

“是。”阿秋行了个礼，走了出去。

青鸾轻轻把小狐的手握在了手里，她以前从不曾握过她的手。不知道小狐的手原来这么小。

她虽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但也绝非心软之人。

人，是一定要杀的，不过只是留着他们多活些时日。

“皇。”不多一会儿，阿秋端着补汤进来了。

青鸾让她退了下去，未曾伺候过人她轻柔的扶起了小狐，在她的身后垫上枕头，手拿着汤勺一勺一勺的喂着她。

傍晚的时候，小狐醒了过来。

“小姐……”青鸾趴在床边睡了，小狐轻声的叫着她。

“醒了。”青鸾坐了起来，眸子还是那般冷淡，只有声音带着些刚刚睡醒的慵懒。

“小姐，你快上来。”瞥见青鸾竟然趴在她的床边睡着，小狐眼睛一红，立刻准备下床。

“别动。”青鸾拉住了她，语气柔缓了些，“哭什么，你守过我多少次了，我这才守你一次。”

“小姐……”小狐的眼泪止不住了，扑到了青鸾的身上开始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