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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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对你负责。”

“不必。”她接着他的话尾便拒绝。

“我一直以为我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对任何事都是这样，唯独到了司芝这里。有时候我练字的时候，突然间就是写出了司芝这两个字，而后一笔笔描，一遍遍念。总觉的自己写的不好，于是写了一张又一张，最后却是一把打落在地上，让人扔了。”

“我是个皇帝，多少人跟我这样说过，她不值。最初的时候，我会处罚那个人。后来……我也只是淡淡一笑。”

“你知道的，爱一个人的时候，她万般不好，在你眼里都是贤良。哪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不过是从此退出她的生命，活在她给予的记忆里。把她曾经给予你的一切，一点一点想起，在一点点忘记，想起那一年，她曾经送过你什么，想起那一年，你说了什么逗得她笑出了梨窝……最后再想起，哪一天，她说你不要再去打扰她。”

锦莫痕好看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青鸾，青鸾在那双眼睛里好像看到了很多影像，最后却被水汽掩盖了。他不知道这个时候锦莫痕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我说的这些，你应该是理解的……或者说，曾经感同身受过。”

“你想说什么？”

“心里有一个人再去跟你说爱你，这样的人是可耻的。我不想成为这样的人，你给我一段时间，我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我……”

“不必了。”青鸾打断他。

“我定亲了，你知道的。”她的脑海里终于及时出现了白渊的模样。

“你还没成亲？”锦莫痕摇摇头。

“有区别？”定亲也是代表有了归宿，只是差一个成亲礼罢了。

“是我污了你的贞洁。”锦莫痕接着道。

“锦皇，我念在我们算是故人，加之你救过我，这件事从此便这样结束，不要再提了。”青鸾的语气很强硬。

“他不在乎？”锦莫痕丝毫不理会青鸾的语气，道。他指的是白渊。在他的印象中，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破了身子。

“如果说，司芝如今回头找你，你要她吗，她是君离的女人。”青鸾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锦莫痕一愣，目光悠然变冷。他当然没有想到青鸾会这样问，因为他自己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如果说司芝回头……

“他不在乎？”锦莫痕突然间停止了深入的思考，不是所有人的爱都要到不死不休，不被心爱的人赐死才罢休。有些人一旦到了遍体鳞伤的地步，便知道放手了。不是他的爱那么浅，因为他还有别的牵挂。他有担子在身上。

抬起眸子，望着青鸾。既然青鸾这般问，那大概就是白渊不在乎了。

“锦皇觉得呢？”青鸾不愿说出白渊愿不愿，在这件事情上，确实是青鸾亏欠了他，若她说了白渊不在乎，大概也会毁了白渊的名声，她不想这样，他知道这件事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