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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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着院子的小宫女偷偷瞪了司芝一眼，心里暗暗道，真的和小太监说的一样。

看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真是看不出来，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一颗心、

真是。白瞎了她还拿她当过偶像呢。

大宫女一看就是深谙后宫生存之道，不恼反笑，“司姑娘想多了，我不过就是服侍李炎将军时间久了一些，至于将军为什么没有娶妻，我不知道了。”

司芝的脸色一暗。

一个宫女在她面前竟然不自称奴婢。

见到她也没有请安。

果然是……忍受不了。

大宫女脸上是笑的，心里是嘲讽的。

司芝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吗？还是不知道她在宫里的地步，都是怕锦墨痕怪罪，才给足了面子，称一声司姑娘，处处都是客客气气的。

按宫里的等级制度，司芝都是应该给她请安的。

“有多久？”

“司姑娘的好奇心真大，我跟着将军八年了。”大宫女淡淡一笑。

“你们李将军封将军十二年，你才跟了他八年，看起来也不是太久嘛。”司芝的语气怪怪的。

大宫女的手又伸到了门上。

司芝在拖着她的想法太明显不过。

“司姑娘，你今年年纪也不大吧，将军立战功的时候，司姑娘可能才几岁吧。”大宫女这么说，是想让司芝知道，她没有对李炎指手画脚的资格。

司芝的眉头一皱，脸色又暗了一分。

门内的李炎将这一切听了个清清楚楚。

大宫女跟了她八年，不是聪明他不可能留下她。

这一切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宫女都能看出来有问题，更何况是大宫女这样跟随着李炎的人。

他也想看看司芝怎么接下去，她怎么说能让大宫女不推开门。

可能司芝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门刚刚被推开一个缝隙，大宫女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身子没有躲过去，不甘的倒了下去。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司芝会杀了她。

想不到司芝敢在这里动手。

小宫女惊叫一声，小太监还没有走到门前，司芝一个翻身已经停在了门前。

门被她关上。

院子里的惊吼声都没有喊完，司芝手起刀落，只剩一个个尸首分家的尸体。

司芝动手的时候，是带着气的。

刚才说她的坏话她听了个一清二楚，怎么可能不恨。

小宫女的头颅还不甘的睁着眼睛，带着恨。

这世界她只看了一角，就真的应了小太监说的什么死的都不知道。

生死有命。

小太监定格住的眼睛是淡然的，也或许是什么情绪都有一些，就平衡的。

他眼中有惊慌，有不甘，有坦然。大概也是不甘的，但是他认了。

这一世他命不好，怎么都活不长的。

大宫女的手指费力的将门推开，她看到了一身鲜血的李炎。

眸子里有些湿润。

“将军……”

有些感情真的不需要被人知道的太清楚。

埋藏在心底未必不是好的。

大宫女眸子里闪过一抹遗憾，缓缓闭上了眼睛。

司芝收起了剑，踹过大宫女挡在门口的身体，缓缓的走到了李炎身边。

脸上带着讥讽，“看着服侍你八年的女人死了，什么感觉？心痛吗？死在你面前你无能为力。”

李炎是背对着门口的，他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