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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以前她什么都不知道,许望川就经常偷看她,就很什么羞耻
她的脸庞持续发热发烫,沈念一眨了眨眸没敢和那炽热的视线对视。
这也太羞耻了,公开处刑
阿
猝不及防被她拉进怀里,她跌在她腿上,许望川坐在她的椅子上环住她,低头亲她。
浓烈的吻灼烫缠绵,推拒无果的沈念一只能红着脸顺应地抱住她,勉强支撑身体平衡。
明明墙上还挂着好好学习的励志语,周围的气氛却悄然变得暧昧不清。
不要
察觉到她的意图,沈念一睁眸按住她的手,精致的俏脸染了红润,难以言喻的好看和撩人。
沈念一嗔了她一眼,纤手迅速扣好松开的扣扣,拉了拉衣领,这才对上那无辜还理直气壮的小眼神。
许望川,你是变.态吗?
大庭广众之下,要是巡逻的保安经过怎么办。
回去再做难不成会憋死。
是又怎么样,我就要在这里
唔。
还没等许望川说完,就被羞怒的沈念一捂住了嘴。
这家伙在胡说什么呢,这什么跟什么嘛。
但对上那倔强的眼神,心软的沈念一松开手,好声安抚道。
回家随你好不好。只能和她讨价还价。
哼
许望川低眉哼唧了一声,她就是不爽当初方简舟在教室里亲她。
安抚好那个人,沈念一带着她又在其他楼层转了转。
云绛一中这些年没什么太大变化,唯一多的那一栋楼还是许望川捐的。
下午时分,远方的晚霞已经渲染了一大片天空,橙黄交错,明媚多彩。
而她们这次简短的云绛之旅也到了尾声。
晚风稍凉,迎着风的沈念一心情不错,手腕上的银铃叮叮当当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另一只纤手则被那温热的掌心包裹着。
想起一点了吗?
夜色渐浓,她乌黑的秀发在风中飘扬,侧颜姣好柔美,不知不觉又蛊惑那人。
没有。
她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眉眼却舒缓开,唇角似有了一抹浅浅的笑。
或许真没有也或许有,但那只是一部分记忆。
那年教学楼走廊,她一见钟情了那容貌精致的转校生。
哪有什么一见钟情,不过是年少情窦初开时的见色起意。
而后来转校生成了她老婆,她们也携手走过了十年光景。
第88章
年前的一个月,她们匆匆飞到国外登记了结婚,又因为新年而回国举行婚礼。
婚礼没有大办,只邀请了沈家那边的一些亲戚和双方好友。
许家只有许奶奶和许望川两人,但因为许奶奶的去世,导致许望川这边没人到场。
沈念一心疼她,把沈家的部分亲戚划到了许家那边,也算是给了未婚妻该有的排面。
她们举办婚礼的地方是在教堂,穹顶之下,戴着白头纱的沈念一挽着付达一步步走向那个站在牧师身旁的人。
明媚的光线透过穹顶打在她洁白拖尾婚纱上,折射出五彩的光晕,此时被圣洁覆盖的她美得不可方物。
清冷而独立,让人不可亵渎。
充当小花童的许梓诺也穿着正式的小白裙子,肉肉的小手非常敬业地拉着妈妈的裙摆,迈着小短腿跟着妈妈。
和她一起当花童的还有蒋程家的蒋忆橙小淑女,或许年长几岁,她没许梓诺那么欢脱,表情也是很正式严肃,认真地执行父母交代的工作。
所以对于许梓诺的傻笑一概不理,模样很是高冷,这也让许梓诺小朋友不自觉撅起了小嘴。
从付达手中接过女人的纤手,许望川郑重地宛如握住了全世界。
随后两人在神父和亲人的见证下交换婚戒,一对简约的白金对戒。
交错的光影洒在她们身上,给这对新人相拥的新人镀上了一层金边,她们相对而视,澄澈的眸里清晰映着彼此的身影,小小的,却也异常清楚。
终究是沈念一先弯了唇角,娇容昳丽,眼眸盈盈,许望川轻手撩开头纱,看了那张娇容许久,一直没有表情的脸庞缓缓有了份暖入人心的笑意。
随后她顺从内心闭眼低头在她的鲜艳唇瓣上落下一个轻柔至极的吻。
虔诚干净,不杂□□。
那一瞬彼此都想了很多,脑海里也闪过曾经许多的点点滴滴。
或许很久以前,她们彼此都能没想过会契定下最神圣的宣誓,承诺一生一世相伴余生。
她们纠缠了这么多年,中间经历了那么多的磨合和波折,没人会比她们更合适了解彼此。
或许冥冥之中从多年前沈爷爷为刚出生的沈念一取名就注定了彼此的缘分。
念念相许,一笑倾城。
沈念一注定这辈子会和她许望川纠缠不清。
她们婚礼举行后的一个月,京远市进入了迎接新年的氛围中,热烈的大红色遍布了整个市区,一些老小区也张灯结彩,喜庆热烈。
除夕夜那天,沈念一带着那一大一小回沈家吃了顿年夜饭也只停留了两天,便又赶回了她们在懿园的家。
沈念一和沈茉的关系这么多年来一直处于一种微妙的状态,表面和谐,但私下并没有太多的往来,更不存在母女间浓烈的感情。
日益年迈的沈茉回想往事,深知当初对女儿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和亏欠,所以一直也在反思和愧疚。
然而沈念一不给她弥补的方式,她只能从小孙女许梓诺和许望川身上着手。
装潢富丽堂皇的沈宅大厅,华丽的地毯上铺满了儿童玩具,光玩具小汽车许梓诺就有不下几十辆。
更不用说堆满了整整两个房间的玩具,当然这都得益于外婆沈茉的宠爱。
沈茉退休了,年纪也大了,自然是希望儿孙能常围绕膝下。
许梓诺小朋友是沈家三代唯一的孩子,自然是掌上明珠的存在,常说隔代亲,小家伙比当年的沈念一都要得宠。
被众星拱月一身大红唐装的小家伙胖手拿着玩具,肉脸上挂着乐呵呵的笑,和沈家那些受过训练的保姆们玩得不亦乐乎。
而那些拿着沈家工资的保姆们也只能小心伺候着这位小祖宗。
冷清许久的客厅因为小朋友的到来重新焕发了生机和喜悦,多了欢乐和喜庆。
一身貂皮大衣的雍容女人则坐在沙发上眼里含笑地看着这一幕,她白皙的手中还掐着一盏高脚杯,里面荡漾着深沉的红酒。
小家伙虽然长得像望川,但眼眸却是和她家念念生得一模一样,也不枉念念那般艰难地生她一场。
想起沈念一生产那日,哪怕是见惯了多少大风大浪的沈茉至今都心有余悸
哪有做父母的会不爱自己的孩子,况且她也只有沈念一这么一个孩子。
过去她只想着怎么给女儿最好的安排,不要重蹈她的覆辙,却没成想女儿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沈念一是沈念一,不是她沈茉。
她的想法强加于女儿不一定适合她。
况且女儿现在过得很幸福,她也很欣慰,沈茉苦笑了下,抿了口红酒,转头看向二楼紧闭的房间又看向玩得正开心的小家伙摇摇头。
这小笨蛋,自己的妈妈妈咪都跑了都没察觉,以后可怎么办
不过以后这不是她的管的范畴了,那就是那两个家伙的事情了
二楼卧室,房间里开着舒适的暖气,墙上挂着尚且青涩女孩身着白裙的写真照,铺着绵软被褥的大床上,两人相偎享受着午后的静谧。
昨晚睡得不太好的许望川半靠着床头,掩手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难掩惺忪之意,白润的手指上正翻着一本厚厚的相册。
沈念一乌发披散宛如一只慵懒的猫枕在她怀里,美眸随着她的翻动而转移视线,时不时伸手笑着不让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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