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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梁幕突兀地笑了下:那你看看吧

孙叔心里升起股奇怪的感觉。

他迟疑地接过梁幕递来的东西翻了翻,慢慢地脸上全是不敢置信:您是不是...动手脚了。

他蒙然住了话音,没有说出这种可怕的言论。

梁幕靠在办公椅上,嗓音冷漠地开口:看见了?

见着孙叔难得难看的脸色,梁幕的嗓音也冷得像冬天结的冰霜。

孙叔,我希望你记得。这是我的公司,不是爷爷的私产。

***

萧舍此时在咖啡厅,放松地靠在沙发上等人。

大概过了十分钟,他的对面来了一个人影,那人提着相机和一个书包,明显是赶来的,额头上还有点汗珠。

萧舍从报纸中抬起头微微笑道:还以你不来了。

抱歉。小记者还有些喘气:路上有点事耽误了。

她偷偷打量着面前的萧舍。

说实话,他们这些娱乐小报的人对萧舍很熟悉。

因为就算梁家一般把控着话语权,洁身自好的梁幕身边出现的头一个情人,已经是足够劲爆的谈资了。

这个人在公司前辈的嘴里一直是个自大无脑但运气好的家伙,属于典型的富二代,甚至在公众场合都不留给梁幕面子。

但是眼前人看起来没有什么暴脾气。

记者小心翼翼地坐下,试探着道:真的不好意思。

萧舍笑着摇摇头,将点单递给了她。

记者恍恍惚惚地接了过来。

昨天自己接到电话时还有些不敢相信,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真的砸在了自己头上。

等再确认地看了一遍面前的萧舍,小记者心中才微微有了实感。

见萧舍把东西和卡一起递了出去她心底一急,一句话脱口而出:没关系的,我来付款就好!你随便点!

她坐得端端正正,就好像在进行什么正式的谈话,出的声音也紧张得不行。

萧舍闻言有些惊讶地看她一眼,于是礼貌地点点头:你看看还想吃什么吗。

小记者看了眼点单上的价格,心里就先是一疼。

乖乖,这什么消息都不知道呢,钱就先没了。

回去也不知道给不给报销。

萧舍见人没动作,撑着脸笑了下:怎么不点?

他安抚说:没关系的,回去可以找你们领导报销。

小记者苦笑了一下,只当大少爷不知道他们无编制实习生的痛。

这里消费水平对哪怕是萧家这样的家族也是轻轻松,却不是实习生能申请的额度。

萧舍看穿她的想法,笑了一下:放心。

我相信你们是很可靠的公司。他说着眨眨眼道:希望你下次能带着报销单一起来见我。

记者不自觉地跟着他一起眨眼,

第35章

一场纠纷突如其来,在萧家宣布破产后的几天后,朱家突然来了不少国家相关部门的人,直接把他们家查封了。

监督委和工商部轮流上阵,刚有回春之势的朱家大楼轰然倾塌。

梁幕的选择余地一下去掉一半。

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没想到孙叔对朱家的扶持居然失败了。

想想能有这种手段的人,

他们纷纷将怀疑的对象转移到罗纤身上,层出不穷的试探让她这段时间焦头烂额。

梁幕清闲了下来。

因为联姻的事情,梁老爷子直接让其他人去解决这件事,全程都刻意避过了他。

梁幕有几分好笑,将最近准时准点出现在办公桌上的大红花玫瑰扔进垃圾桶,又摁下内线道:最近孙叔应该没空管这边了,不要再让罗纤有机会送进来。

等得到了那头的应声后,梁幕才松开了手指,向后靠在椅背上。

他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叠小报,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秘书会挑出每周萧舍有关的报道放在这里。

这也是他最近接触萧舍的唯一渠道了。

梁幕稍稍叹了口气,不明白自己明明是萧舍的上司,为什么还要靠这个看人的消息。

这人从上次花园离开后就没来找过自己,梁幕身边围着罗纤孙叔,也溜不出去。

他随手翻了翻手上的小报,确定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新闻后,才仔细地看了看上面的配图。

手边的电话突然响了,梁幕摁下接听,秘书说是朱荷找来了。

梁幕思索了一会儿,在手机发了条消息,还是让人放行了。

等人推开门,他不慌不忙地将另一份文件往报纸上一搭。

朱荷走进来,梁幕的办公室和她想象中一样宽大明亮,梁幕坐在窗边,更是显得冷淡自持。

朱荷对这样的梁幕一如既往地感到心动。

不过今天有更重要的事,她只好压下这一股激动走了上去:梁幕哥。

我爸爸,我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梁幕答得很快:我可以找人带你进去看。

朱荷在朱家并不拥有股份,这才是她现在能够好好地待在外面的理由。

他淡淡补充道:不过为了防止消息的串通,不能沟通不能交流,你只能待在观察室

朱荷犹豫道:就不能,你就不能找人放他出来吗。

她似乎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过分,手绞在一起,讪讪地站在里办公桌一米远的地方。

梁幕有些无奈,如果萧舍站在这儿他估计已经笑出声了。

他解释道:朱总是进去接受调查,没问题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可是如果有问题呢。

朱荷没敢问,她眼眶红了一圈,不安的样子就好像梁幕小时候养过的那只兔子。

梁幕看着朱荷步步上前哀求的样子,有些恍惚。

当时自己很喜欢动物,结果有一天被兔子狠狠咬了一口。

随后兔子被当年的萧舍拎起来教训了一顿,拿起送人了。

一手一个的拎起来教训,自己当时还小,当场就被萧舍凶哭了。

不过现在萧舍忙得没有时间过来,只能自己亲手拎了。

梁幕想着,敲在桌面的手轻快了些,似乎为自己逃过了又一次被教训而开心。

朱荷还在盯着人,她怯怯地问:就不能,不能提前让他出来吗,我保证爸爸没问题的,梁幕哥你相信我,帮帮我吧。

梁幕望着朱荷:如果你的父亲有问题,作为担保人的我也要被调查。

朱荷仿佛因为这句话抓住了什么希望:不会的!而且,而且梁幕哥你一直都这么清清白白,被调查也没关系。

梁幕有些好笑。

果然再温和的兔子,也有咬人的时候。

被调查是没关系,但是竞争对手抓住这个时机打击,众人落井下石,就很可怕了。

他移开了目光,态度也变得有些冷淡:你想见朱总吗?我现在就可以让人带你去。

朱荷不肯放弃。

她快步走到梁幕面前,抓住人的袖口切切哀求道:梁幕哥,你帮帮我吧,我爸爸会因为这个毁了的,朱家都快不行了,我不能没有家里的,不能的。

怎么会不能呢?

他忽然出声问,将朱荷问得一怔。

她眼神躲闪道:因、因为,我不能没有去处的,我从小都没离开过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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