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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梦里忙什么,动作这么大。他嘀咕一句,撤掉针头,转身下了床。

之后几个月,萧奢一直在休养期间,家人不让他去管理公司业务,他也就在家里呆的差点养出了蘑菇。

萧大少爷没有什么不良爱好,唯一喜欢的就是喝点小酒。

这天好不容易背着家里人溜了出来。萧奢到了自己常去的酒吧,却发现吧台前已经换了个老板。

一个古古怪怪的老板。

一起过来的朋友道:这老板估计也是玩票性质的,每天都来这里调一杯酒放在吧台上,别的啥也不干。

萧奢听着来了兴趣,他倒是很好奇那酒是什么味道。。

等进了酒吧,他的目光在室内环视一圈,果然很快,果然一下就捕捉到了那个人群中最显眼的人。

这个老板虽然在酒吧,穿得却是板正的白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处,看起来不像是在调酒,反而像坐在办公室里批改文件。

只是看见了一个侧影,萧奢就听见自己沉寂已久的心突然狂跳起来,不断给大脑传送着些颠三倒四的讯息。

他皱着眉压住胸口,心想自己是不是要重回医院一日游了。

没想到那老板有雷达一样,目光也精确地定在了自己身上。

酒吧内的两个天菜对视,喧闹的气氛下暗潮涌动。

明明隔了很长一段距离,两人的之间却好像若无旁人。

萧奢于是不避不退地走了过去,走到人面前后垂头看着他:看你很眼熟,但是明明不知道你的名字。

两人视线一触及分,像是温柔地缠绵了一瞬就抽身离开。

那个年轻男人听他这么说,冷淡的眼里浮现了一丝笑意:是么?

萧奢没来得及回答,那杯据说一直没人能喝到的酒杯已久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细白的手指将杯身推到了过来,浅蓝的液体在目光里晃了晃,像是要迷住眼睛一般,折射出室内各色昏暗的灯光。

萧奢没动:怎么?

他的大脑已经在不断叫嚣接下这杯酒,萧奢不得不用尽了所有的理智来按捺住自己的动作。

怎么回事?搞笑的吧。

萧奢对自己心脏说,再不冷静点,就当着人的面进医院了。

给你赔罪。年轻男人道:希望你再认识我一遍。

这话对萧奢来说简直莫名其妙,更荒谬的是,自己居然因为听见这话,感觉心脏漏跳一拍。

他伸手接过杯子,轻轻呼了口气,抬起的目光却带上了些逼人的侵略性。

年轻男人男人就这样沐浴在他的目光下,甚至无所察觉的好像根本没有防备。像个无害的天鹅一样,男人垂下又长又密的眼睫,轻轻与他碰了个杯:我是梁幕。

...

萧奢第一次宿醉,醒来后头有些发昏。

映入眼底的是在昨晚被弄得有些凌乱的室内。

萧奢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冲动,但是想着昨天老板带着笑看自己的样子,又觉得一切都有了理由。

起身把室内收拾了一遍,时间已是中午。

房内还静悄悄地没有人,萧奢有些饿,但不知道密码,自己一出门就回不来了。

他就坐在窗边等了很久,屋内都没有人回来。

萧奢懂了。

他再没有去过那家酒吧。

虽然成年人在这事上都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他还是觉得那晚上自己的心动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在医院确认彻底没事后,萧奢就回公司复职了,

之前听说公司来了个新的总监,做事手段厉害的不行,自己看过他经手的项目,的确也是个厉害角色。可惜被父亲安排了临时出差,自己一直没见到,今天总可以见一见。

等人进来,萧奢低头看着他的报告,边道:之前的出差是替我,辛苦了。还有你的报告做的很好,很合我的口味,有兴趣直接来我手下做事...

那人将萧奢要的其他的报告轻轻放在桌上,打断了他的话,出声时还带了些笑意:萧总。

听见这声音,萧奢还没反应,心脏就先人一步地开始乱跳,等他颤巍巍地抬起头,果然对上一双澄黑的眸子。

酒...酒吧老板?!

梁幕将人去摸急救电话的手攥住,修长的十指细细插入摩挲,然后很快被反客为主,牢牢地摁在沙发上。

第80章

公司都知道萧大少爷最近有了对象,是那个吓人的冷面总监,两人本来好好的,不知道哪一天开始萧总也开始冷脸了,吓得他们都以为冷脸会传染,等萧总直接申请了国外一月的出差后,大家才纷纷恍然大悟。

哦,这是小情侣吵架了,但是什么事情能让一向好脾气的萧奢气的这种地步,不愿听人解释就直接离开了。

恢复记忆的萧奢当然不用听人解释。

他第一次真的对梁幕发了脾气。两人间关系僵了下来,梁幕怎么哄都没有用,最后分房睡了半个月,萧奢直接出去出差了。

h国,宾馆。

屋内安静的很,主人还没有回来。白净俊隽的男人难得穿了身休闲的衣服,悄悄推门走了进来。

他手上拎着个神色的礼盒袋,进屋后就放在了桌上,然后苦大仇深地看着包装壳。

等屋内的钟响起了准点的报时,梁幕才被惊醒般打开了东西。

礼盒里装的竟然是一套毛绒的猫耳和其他物什。

萧奢对自己的恶趣味,梁幕不是没有察觉到。

他向主脑求助后就得到了这套衣服,虽然心里怀疑着,还是很诚实地偷偷从公司溜了过来。

梁幕犹豫了一会儿,看着里面奇怪的毛绒耳朵一类,还是犹豫着将衣服换了。

他将毛茸茸的耳朵带上,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也瞧不出有什么可爱的。

正研究着,忽然听见大门轻响。

他上身还是没有换完的衣服,一阵羞耻感涌上心头,梁幕下意识躲上了床。

等他用被子遮住自己,门外人刚好进来。

萧奢刚离开和合作商的会议,还穿西服四件套,领口别着暗色的领扣。

他进门时单手扯着领带,领口松了些,眉眼沉着,薄唇紧抿,是梁幕完全没有见过的样子。

梁幕从反光的边框里只看了一眼,就下意识心虚地背过身去。

察觉自己的屋内有人,萧奢先是一怔,等看见被扔在浴室的衣服,连带着语气也沉了下来。

我不是说过不用吗。

床上的被子被拱成一个小丘,萧奢知道那人藏在了里面,面容更带了些不耐,直接过去将被子掀开:我说了不用

他的声音陡然僵住。

被子下的人这几个月,一直在自己身边打转,黑发已经不知不觉长到脖颈,半遮半掩露出优美又有点暧昧的线条。

被自己掀开被子,面上有些不好意思,耳朵不知是闷的还是羞的,染上了浅色。

黑发中掩透出个浅色的猫耳,甚至还时不时跟着主人的神情抖动两下,看起来手感十分柔软。

萧奢静了两秒,突然将被子盖了回去。

梁幕不明所以地用手挡住,从被子下钻来出来,一点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反而问:怎么了?

萧奢努力伸手压着他,艰难道:怎么不继续遮住了?

梁幕闻言笑了:本来有点害羞,但是你既然都看见了,就可以出来了。

清俊的青年不像猫,反而像勾人不自知的人鱼,坐直了抱膝成小小的一团,坐在床尾,柔软的布料被他的姿势带上去,露出雪白的脚踝,再往上就是线条优美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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