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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得到的也不过是些没有任何考证的线索,这所谓的秘密能破解自然好,破解不了也影响不到他们的后续计划。
领头人回头吩咐了一声。
那个首当其冲挨了玄第一下攻击的年轻人,就是之前装成苏逸偷袭了江墨书的那一个,他是一个特殊的毒系异能者,可以将特殊的毒素送入到人体之中,也可以将那些毒素吸取回来,江墨书只感觉到腰间一阵酸麻的疼痛后,像是甩脱了什么黏腻附着的东西,一阵轻松舒畅。
苏逸快步过来给他做了检查,确定毒素全部祛除后,才对着玄点了点头。
滚出雪地。
不给几人再说话的机会。
凛寒裹挟着狂风暴雪而来,字面意义上的狂风暴雪,这才刚走到面前,冰冷的雪花就被烈风吹得糊了几人一脸,眼见着战铠都要承受不住在表面上结起一层冰霜,狼王目光凛冽,精神力撞击过去,在几人脑海中留下这冰冷刺骨的四个字。
来人没有多言,气势汹汹的来,有些灰溜溜的逃走。
识时务到江墨书有些懵,不管是电影上还是小说上,这正反派对峙怎么都得你来我往明争暗斗几个来回,怎么到这里不过玄一个威慑,这些人竟然丝毫没有挣扎的退却了这还让他心里有点小小的遗憾。
玄似察觉到江墨书内心一丝想法,手在其腰上捏了捏。
江墨书缩了缩,目送着四人离去,却见那什么领头人突然回头看了一眼。
隔着战铠的金属面具,也看不出来他脸上神情,只是从面向来看,他看的是自己这边,这些人从出现到离去,江墨书所感受到的都是一股冰冷的敌意,或是在算计什么,又或是在图谋什么,对上玄后又转变出一些恐惧和惊慌,可这会儿,隔着一段距离已经感知得不太清晰,但他隐约觉得那人最后看的是玄,颇有些探究的意味。
江墨书心里留了个底。
人彻底走后,他忍不住问陆升:你怎么看出他们不是曦光的人?
这些人的战铠样式和材质都不是曦光这边的技术,一般来说如果是军用战铠还刻有特殊的标记,我记得德拉和神州那边的好像也不是这样的
江墨书想了想:这事最好是和陆叔叔他们知晓一声。
不管是曦光,还是德拉神州,总归和他们不是一条战线上的,既然是敌人,他们正在暗中谋划的东西就有极大的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必须要提前防范。
烈风从深幽冰谷穿过,耳边响起一声又一声尖锐的长啸。
想起凛寒曾经提过一句的雪地众族传说,越发觉得这深不见底,幽黑无边的深谷就似那洞开的地狱大门,而这耳边不停歇的风声就是那地狱之中痛苦挣扎的恶鬼声声凄厉哀嚎。
江墨书靠着石壁站在深谷边上,都不敢探出头去看上一眼。
这里的风大且强,就似深谷之中一条掀起惊涛骇浪的大江大河,只要他敢往前去一点点,说不定就被那汹涌的浪花给直接卷走。
吞咽了一下口水,江墨书有些惴惴的再次问道:真的要下去?
不说这风力,单说那深谷之下不知名的情况,就让江墨书忍不住心惊肉跳。
可来都来了,自然要下去看看。
凛寒凝望着眼前深渊,心中为即将解开的秘密而有一丝雀跃。
破冰狼几代狼王皆为雪山众族之异兽王,一代一代盘踞在这雪山之中不愿离去,便是为了守住这不知道到底隐藏着什么的秘密,凛寒幼时有见过一次云霄老祖,那是云霄老祖留下来的一抹意念,千年前他来到这里,救下并养育了一只雪山之中狼崽,那只是一只普通的雪狼幼崽,不知这云霄老祖用了何种神通,竟然将这雪狼变成了一只异兽。
后来发生了什么祖上并无留下太多的记载,只是云霄老祖无声无迹的离去之后,狼王便在这雪山安家落户,守着与云霄老祖做下的约定,不再离去,狼是一种执着又重义的生物,在第一代狼王离去之时,他们本可以不再继续遵守这奇怪的约定,守着这奇怪的地方,但几乎之后的每一代狼王都自发的守护着这个地方。
凛寒也不例外。
他从来没有为此而怨恨过自己的祖上和云霄老祖。
只不过比起自己祖上代代狼王的沉默和避讳,他对这所谓的秘密倒是十分好奇。
如今终于等到了秘密现世的时机,他竟有些迫切。
倒是与这秘密相关的另一人,玄,对这个所谓的秘密没有太大的兴趣,但总归是老祖宗留下的,还特意用了现在这世上大概只有他认识的字留下线索,作为老祖宗的后人,总不能看着自家东西被别人觊觎偷走。
就看老祖宗藏得这地方,兜兜转转绕那么多圈,这东西大概是点什么要命的玩意儿。
把江墨书裹个全实抱在怀里,玄用上领域将其密不透风的包围起来,舒展开翅膀就地往深渊里一跳,江墨书只感觉眼前一黑,耳边一静,一片令人安心的黑暗就将他包裹起来,身旁隐隐能感受到传递过来的温度,江墨书便也平静的等待着黑暗消去的那一刻。
这深渊有多深,没有人也没有兽测量过。
凛寒没有飞行能力,只能踩着两边崖壁上凸出来的冰柱跳跃着往下。
玄倒是方便,领域一开,再强烈的风都无法撼动他一下,风撞在领域而成的无形壁垒之上,发出轰轰的巨大撞击声,玄没有在半空之中多加停留,直接翅膀一收,笔直快速的往下坠落进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嗷~
第136章 千年之封(十一)
烈风只在深谷的上半段肆虐呼啸。
待真落了底,冰谷深处却是连一丝风都没有。
江墨书感受到腰间的手臂力度松了松,从玄怀里把头给扭出来,环顾四周。
深谷之下光线昏暗,一眼望去只能看到千年封冻的冰面上隐隐划过的一丝黯淡流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江墨书碾了碾脚尖,又走到最近的石壁边上摸了摸那表面并不光滑的坚冰,这里空旷,冰冷,寂静,不见一丝一毫的生机。
等凛寒跳下来,玄牵过江墨书的手,往右手边走去。
一路上都是一成不变的景色。
江墨书抬眼看前路,昏暗之下他并不能看到多远的地方,只是觉得这样走下去,就像是在走一条永远没有尽头的路,又像是在原地打转,再多的好奇心也被消磨干净,正想着开口和玄聊点什么,脚下没留神被什么给绊了一下。
玄停住了脚步。
江墨书瞪着眼看了会儿,疑惑抬手。
面前挡着的是一堵从中裂开的冰墙,只是这冰过于剔透光滑,借着微弱光线的反射,将他们来时路模糊的印在表面,倒是他们两人一兽扭扭曲曲的影子,不仔细看竟还看不清晰,刚刚要不是玄提前站停,江墨书估计能一个的撞上去。
这冰墙从中间裂开,只留下一道狭窄的只够一个人侧身勉强挤进去的缝隙。
凛寒把身子缩小成幼体,打头钻了进去。
艰难的把自己挤过狭窄的缝隙,看清楚眼前的一幕,江墨书似乎明白了凛寒那一句解封之时的意思,这南北撕裂大地的大裂谷,不全然都是一条空旷深幽的谷道,它有一段是被厚厚的千年坚冰封冻,直到现在温度升高,虽不至于让这层封冻彻底融化,但这段时间带来的山体崩塌等巨大的动静,成功让这层层玄冰裂开了条条缝隙。
冰层崩裂,才得以让他们有机会探得一丝内里。
谁都没有想到这厚实的仿佛和两边山壁融为一体的冰层之中,竟有一块中空之地。
九块石碑撞入眼帘,江墨书表情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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