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2 梁嘉学,我好疼,你来找我好不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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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穗到地下车库正好十点多了,车子都没几个了,宁穗一眼就看到自己那辆墨绿色的车。

她径直向车子靠近,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倒也没注意,以为是别的车主也来取车的。

直到宁穗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且步伐加快,潜意识仿佛有所预感似的,心跳加速,她忙回头想看一眼究竟是谁跟着她,然而刚一转过头,就被人扇了一个巴掌,那力道又重又疾,宁穗身子往后仰,直接靠在了身后的车身上。

左耳有些耳鸣,宁穗惊慌的看向对方,发现居然是燕池。

燕池甩了甩手,似乎是觉得刚才那一巴掌没打过瘾,拖拉着步伐向宁穗继续靠近,眼里是猩红的怒气,他说道:“小贱人,我还以为你对庄哥多守身如玉呢,敢情是觉得老子没有小鲜肉年轻呗?看不上来老子?你个贱人还敢嫌弃我?!”

燕池今天晚上陪着老婆在商场逛街,就看到了宁穗和一个小年轻拉着手,嬉嬉笑笑很甜蜜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明白过来宁穗给庄恒生戴帽子了,但居然还敢上回拒绝他。

燕池怒骂着,上前一把抓住宁穗的头发,宁穗只觉得头皮疼,她挣扎着打着燕池的力道不过是小鸡啄米罢了,对燕池没有任何影响,反而触发了燕池的邪念。

燕池手下力道加重,宁穗惊呼疼痛,她大喊着“救命”,但地下车库此刻没有旁人了,空荡的地下回荡着她的喊叫,在燕池听来都别有情趣。

宁穗抬头瞪他,说道:“上回你来家里骚扰我,我看在你是恒生朋友的份上没告诉他,你今天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告诉恒生!”

她心里害怕极了,腿都发软,但却不知一个柔弱的女人孤身面对着一个意图侵犯的男人,此刻应当是服软,而不是威吓,威吓只会刺激到燕池。

燕池一手拽着宁穗的头发,一只手又打了宁穗一巴掌,这一下的力道比方才的那一下还要重,宁穗只觉得口中血腥味弥散,燕池瞧着宁穗那张美艳的脸已经红肿了起来,倒是添了些楚楚可怜,爽快的笑了起来,“老子最看不得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你还要告诉庄哥?你告啊?老子把你搞小白脸的事儿也告诉庄哥!看庄哥是治你还是治我!”

宁穗的眼里是疼出的泪花,但她咬死没有哭出来,忍住了,抬起腿要踹燕池的脆弱地带,这一下又把燕池给惹怒了,上回她就是这个做派,现在都有把柄在他手里了,居然还敢这么横?

燕池干脆就不怜香惜玉了,把宁穗摔到冷硬的水泥地上,暴怒的朝着她身上就一阵乱踢。

宁穗像是下了锅的虾一样蜷缩着,一时间只能被动的承受燕池的暴虐,直到燕池猛踹了她两下腹部,一阵剧痛后,宁穗昏过去了。

……

宁穗再次醒来的时候,鼻息间还是地面的灰尘味,入眼是昏暗的光亮,浑身痛的像是被车碾压过。

燕池见她昏死过去,又踹了几脚就溜了。

宁穗就这样无人在意的躺在地上,一直到自己醒过来。

宁穗只觉得下身有些黏腻,有种下坠感,是生理期的感觉,但她清醒的明白,怀孕的人不会有生理期的,昏暗的光影下,宁穗撩起裙摆,看到腿心处的红迹,难以自抑的呜咽了一声,而后从口袋里掏出摸索到手机。

手机上显示此刻是凌晨一点,宁穗想也没想就打给了梁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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