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7 哎呀梁嘉学,我好想亲你(2 / 2)
梁嘉学停住脚步,扬眉问道:“我只想今天好好休息,不想陪你逛街。”
宁穗眨眨眼:“不逛街不逛街。”
她笑道,“我订好了酒店,你可以进去躺着休息休息嘛。”
梁嘉学:“……”
他觉得,进酒店干的事,不亚于陪宁穗逛一个下午的街。
宁穗订的是大床房,一进房间她就缩紧被子里了,嘴上嚷着:“今天还是挺冷的,才刚十月,就这么冷了。”
梁嘉学看着她,锋利的唇扬起一个暧昧的笑,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的意味:“怎么?你让我陪你,是想让我给你暖被窝的吗?”
说完,梁嘉学走向窗户,将窗户关了起来,又将窗帘拉上,打开手机,一通操作,在房间里好像在搜索着什么。
宁穗问道:“你在干嘛?”
梁嘉学淡淡道:“找找看有没有针孔摄像头。”
宁穗像个小孩子一样,发出一声“哇哦”,就觉得佩服:“你好厉害啊,这个都会找。”
一个也没搜到,梁嘉学皱了皱眉,有可能是真的没有,也有可能是这个app不太行。
宁穗见他搜完了,拍了拍旁边的空荡,说道:“你快上来休息吧。”
梁嘉学心里有些异样,但面上还是平静的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宁穗很热情的就抱住了他的腰身,头靠在他的胸膛,说道:“真暖和。”
庄恒生回来之后,她也有和庄恒生同床睡过,但是她都不敢靠近他的,以前刚接触他的时候,庄恒生就推开过她,后来宁穗就不敢在睡觉的时候触碰到他的身体,以至于每次和庄恒生睡觉,浑身都紧绷着,第二天早上总觉得没睡好。
而且庄恒生身上有些冷,像是那种永远冰冷的冷血动物。
宁穗觉得梁嘉学身上就很暖和,靠着胸膛还很结实,特别舒服。
由于她刚才上床的时候将外面的卫衣脱了,所以上身是那件娃娃领的衬衫,穿着卫衣的时候那个卫衣袖子有点长,所以梁嘉学也没看到,此刻梁嘉学无意看过去,突然发现宁穗的手腕上有一道红痕。
仔细一看,两个手腕上都有。
梁嘉学攥住她的手,仔细的看着,心下一惊,眼神有些凝重,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总不可能是那次燕池打的,燕池打她也不可能这么搞,这明显就是有人用绳子勒的。
宁穗有些慌神,她的皮肤特别嫩,一点磕磕碰碰都会有痕迹,严重一点的,都要好些天才会消掉,而那晚宁穗的手腕被庄恒生用绳子勒的很紧,再加上宁穗会忍不住挣扎,所以到现在都没消退,还能隐隐能看到勒痕。
她今天穿的这么保守,有个原因就是因为身上还有些痕迹,梁嘉学那么聪明,肯定能看出来的,她不想让梁嘉学知道她的情人生活其实很狼狈。
宁穗的失神和踌躇,梁嘉学看在眼里,知道这个笨女人正在脑子里编着怎么敷衍他的话,于是他的语气加重,又问了一遍:“我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宁穗迅速道:“我买了个手绳,太紧了勒的。”
梁嘉学下颔紧绷,漆黑的眼里是不耐,他一把将宁穗按在床上翻了个面,掀起宁穗的衬衫,于是入眼,宁穗之前那白皙没有一丝赘肉的裸背,此刻上面布满了各种纠缠的红印,足以说明她遭受了什么。
宁穗听到身后梁嘉学的呼吸有些沉重,连忙挣扎着伸手将衬衫下摆拉好,转过身坐着,皱着眉,脸有些红,她觉得此刻很丢人,非常丢人。
她从梁嘉学的眼神里明白,梁嘉学知道怎么回事了。
但意外的是,他没有开口嘲讽她,而是坐在她面前,问道:“什么原因弄的?”
宁穗此刻只能老实交代:“惹他生气了呗。”
梁嘉学神色有些低沉不悦,说道:“宁穗,你再这么挤牙膏一样的说话,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多搞些伤,等庄恒生回来了让他看看。”
宁穗心里一跳,昂着脖子叫嚣道:“你搞啊!你搞啊!你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你居然还想着欺负我!我他妈是因为谁流产遭罪啊?”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这些天在公寓里大气也不敢出,憋坏了也不敢哭,生怕被庄恒生看到被庄恒生嫌弃,生怕被庄恒生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此刻被刺激到,泪腺被打开,哭得稀里哗啦,毫无美感。
“我流产以后你也没来看我,你要是真的关心我,庄恒生去上班了,你都能翘课来看我的,你提都没提!就算……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该是你的合作伙伴吧,也算得上是朋友关系了吧,你压根就没想到我有多疼!”
她气得咬牙切齿:“早知道就该把那个孩子生下来,小三我也不当了,生了孩子去找你们老师,要你负责一辈子!”
梁嘉学瞧她气急败坏的样,突然坚硬如铁的心倒是软了下来一点,伸手扶掉她脸上的眼泪,俊逸的脸此刻蒙上一层阴霾,他说道:“你既然知道我和你是一条船上的,总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庄恒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忽而梁嘉学顿住,盯着宁穗的脸,问道:“他这种喜好,你确定你想当庄太太?”
宁穗抽着纸擦眼泪,吸了吸鼻子,说道:“庄恒生他除了性子有些奇怪,那方面有点疼,其实很好相处的,只要我不惹他生气……”
这话是真的,宁穗回忆着说道:“而且恒生他不重欲,他想做那个,顶多一个月来一次吧,有时候他忙,两个月才会想起来一次,忍一忍就好了。”
“而且其实他对我也算挺好的了,出门出差,有时候也会给我带礼物,我想买什么东西,也都让我买……挺好的。”
她说话的时候,眼神、表情都没有对庄恒生有憎恨抑或是讨厌之意,且还不停夸着庄恒生“挺好的”,不知为何,梁嘉学心里很不爽,想要让她闭嘴的那种不爽。
他心底对着宁穗狠狠骂了句:活该。
梁嘉学深吸一口气,嘲讽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你以后别再我面前哭你疼。”
这话说出口,梁嘉学又有些后悔,这话说的好像他妒意很大的感觉,不过宁穗没太在意,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开始说起庄恒生这次为什么生气。
连带着说起了郭恒。
“……那个人说他是你室友,替你抱不平,然后加我微信,说是之后要找我的,我听话他才不会去庄恒生那里告我。”
梁嘉学恨铁不成钢,一双手捏着宁穗的脸蛋,直直的盯着她道:“你傻啊?他又没证据,你不承认,他就算那天当着庄恒生的面告你,你反咬他一口,说他想睡你,庄恒生真的会信他吗?”
宁穗愣了,而后急忙问道:“那怎么办啊?我现在不承认也行吧,我马上把他微信删了!”
梁嘉学道:“万一你当时承认的时候,他录音了呢?你删他有用吗?”
宁穗又傻了,而后摇头道:“应该不会吧,他没你那么聪明的,应该没录音。”
梁嘉学:“……”
梁嘉学此刻深深意识到读书的重要性可能不仅仅是学历那么简单。
宁穗也躺不下去了,掀起被子就下床,套上卫衣说道:“梁嘉学,我想到了!我们俩一起去找他,他是你室友,你当面跟他说我们什么也没有,都是误会,让他不要在庄恒生面前告我。”
梁嘉学无语的薅了一把头发,叹气道:“我们俩平白无故突然去找他,说我们没有关系,是个正常的人都会觉得我们有关系吧?”
此地无银三百两,宁穗大概也是不晓得这个典故的。
宁穗觉得脑瓜子疼,她直接瘫倒在床上,看着梁嘉学,烦躁的说道:“那怎么办啊?”
梁嘉学俯下身,说道:“不动应万变,先等等看,看郭恒什么要求。”
宁穗似懂非懂点点头,而后眼神盯在梁嘉学的薄唇上,她笑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对梁嘉学道:“哎呀梁嘉学,我好想亲你。”
梁嘉学一愣,唇边溢出笑,低头吻住了宁穗。
唇齿交融的感觉,特别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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