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的仪式(1 / 1)
我们相互对视了一下,卫川说:“我很想参加,但是,我还有个朋友……”“我还有份工作,我喜欢的工作,我想去试试。”我说着。雨茉也说:“是啊,那个朋友虽然长的不太好看,但,对我们不错,我想,我们得……好吧,他说要带我们吃喝玩乐。”其他人都笑起来。父亲笑着说:“我很高兴你们能有朋友,去吧,孩子们,你们的时间很长,去做你们想做的事,好好把握人生,不一样的人生会很有意思的。”
2-87看着我们说:“我一直在寻找这里,所以,并没有那么幸运遇到让我放不下的朋友,父亲,也许我可以去帮帮你。”于是,除了我们三个的其他人都表示愿意跟着父亲去。
“那么,孩子们,我们就在这里分别,我会把我的地址传给你们,等有一天,你们可以带着新朋友来看我,我以前会种草莓,大颗的那处,很好吃,我们等你们来。”
“好的父亲,我们会去的。”我说着走上前跟他们拥抱道别,父亲他们退?回到指挥楼下的石墙前,在墙壁上划了划,就显现出一个屏幕来。“我要启动这里的自毁模式了,这是我一手创建的第二空间站,现在也要亲手毁掉。我替你们开一道传送门,把你们送回你们要去的地方,你们传送出目的地的信息就好,和从前一样,再见,孩子们,多保重。”我们的身后出现了一团黑色旋转的空间,我们和他们告别后,退入其中,而他们的身后也出现了黑色的空间,同时,我们仰头看见半空出现了一块块的红色裂痕,就在我们进入传送空间时,眼前的一切消失在一片刺眼的白光里。
“这一切好像是一场梦。”雨茉说着,我们此时正站在河岸上,天黑着,正是凌晨两点,面前不远处就是那三幢熟悉的公寓楼。“是啊,真像是梦,没想到我们抱着必死之心去了,却又完整的回来了。”卫川说着。“不但没少,还多了些东西。你们说,我们怎么花那笔钱呢?”我觉得,现在面对的生活,就是完全的人类生活,没有战争,没有任务,没有训练,就算是工作也是享受,那么,就不得不会想到现实的问题,我们,是有钱人了。
“呃,没想过呢。”雨茉有些为难地说。“我要买毛线给自己织那件毛衣。”我认真地说着,他们回头来看我,卫川冲我竖起大拇指来由衷地说:“很明确的追求。”我看着他们不禁笑起来,他们也看着我大笑,活着真好,有钱的生活更好。
当我们回到房间时,看见吴子同正躺在沙发上打鼾,并且鼾声如雷。
我们三个蹲在茶几前,一支手抵着下巴看着他。“他这是因为我们没有回来而难过?”我轻声问着他们。雨茉摇了摇头说:“应该是很难过,很难过。”卫川也摇了摇头说:“你们说他会不会在梦里哭呢?”“不知道,但至少,他的胃口不错。”我指了指茶几上放着一个盘子,里面有剩下的一些鸡骨头。
“他可能觉得难过是比较费体力的事,所以得吃饱。”雨茉认真地说着,我和卫川都点了点头。这时吴子同的鼾打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半天没有持续,雨茉向上抬了抬身体说:“哎,他会不会死了?”卫川也有些紧张地看着他说:“目前来看,他的心跳血压都正常,但是正常人是这样打了一半就停下来吗?”正说着,吴子同猛地又呼出一口气来,我们这才重新蹲回茶几前。
吴子同抬手揉了揉鼻子,转了转脑袋,然后停住了,再然后,他猛地扭过头来眼睛瞪着跟小灯泡一样大跳坐起来看着我们,嘴里还冒出一句:“妈呀!”
我们三个笑眯眯地看着他,同时换了一只手支下巴,他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再看看我们,喊了声:“开,开灯,快开灯!”一个温柔的女声应声说:“好的主人,开灯。”
客厅里的灯缓缓亮起,当他完全看清我们的时候,猛地跳了起来:“你们,你们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站起身来,雨茉说:“我们回来半天了,以为你还在难过呢,没想到,你睡的还挺香,压根没担心我们。”
“哪有,我一早起来发现你们就不在了,我一整天都没出门,灯也没开,盼望着你们回来,我才刚睡着。”他抓了抓头发。我歪着头打量着他说:“电视还有温度,刚关不久,茶几上的骨头一大堆,烟灰缸里有半盒烟头,嗯,红酒少了一大半。”
“担心我们也得需要仪式感。”卫川说着。吴子同这才哈哈笑着说:“我真担心你们,你们能回来就太好啦,来来,亲一下。”说着走向卫川,卫川脸色一变大叫着:“哎,免了免了,我可不好这一口。”我和雨茉见状就地向上一跳就跳上了二楼,吴子同扭过身冲楼上叫着:“你们别跑嘛,不亲,拥抱一下总行吧,没良心,哼。”
我们分别回到房间,洗了个热水澡,脑子里全是对未来的憧憬,一时竟然有些兴奋,因为我们以后就要过不一样的生活,没有追杀者来滋扰,只有平静的享受生活,这对我们来说不得不说是件好事,超级大的好事。
我洗完澡站在空前看着远处依然亮着霓虹灯的城市,突然觉得一切真是太美好了。我向后倒在柔软的床上,却又被硌了一下,转过身发现是破了几道口子的衣服,我拿起来时,从口袋里掉出来一个小瓶。我把衣服丢在地上,手里拿着那个小瓶子,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名字来让我心里一惊,不得不又重新跳坐起来,心里砰砰直跳,韩霜?我,会是她吗?那个我曾固执的认为和我没有半毛线关系的人,那个软弱的为情而死的人,我曾在许青慧面前那么坚持地说我不是她,可是现在,我开始有些怀疑了,不,我不是她,我也不想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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