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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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轮番瞪着他俩说:“我银枪刺你俩咽喉还差不多,下一个该谁了?张志成出列!”我说着,张志成立即站起来,“表演个节目,不然三十个深蹲起!”说完我坐下了。

张志成抓抓脑袋看着大家说:“我表演个尸体。”说完躺下了。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跟着这帮货出来,脸上都要多几条皱纹。

又玩闹了一会儿,常树涵说:“行了,今天就这样,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走山路,前边有厕所,要去的抓紧,怕黑的就几个人一起去做伴,不过都是旱厕,别掉进去啊。”

一部分人就结伴着去上厕所了,我把火堆熄了,把包放回帐篷里,四下走走看看,雷达里没有什么异常。

他们都回来就都纷纷钻进帐篷里去睡觉,常树涵临钻进帐篷前对我说:“小马,今晚我值夜,你就放心睡吧。”我应了一声,他就回去了,大家互道了晚安就都回去休息。

杨林低声问我:“你们晚上还要值夜呀?”我点点头说:“对呀,防止半夜有心怀不轨的人或者有野兽来。”他点了点头说:“那每次出来压力也不小呢,晚上也睡不好。”

“什么工作都不好干,不过,我觉得我还行,还能承担,你快去睡吧。”我说。

他看了看我又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摆摆手说晚安,就钻回帐篷里去了。

我正要回帐篷,就听见哪里传来了打鼾声,杨林也从帐篷里探出头来指着常树涵的帐篷方向说:“他不是说他值夜吗?”

我无奈地笑了笑,他立即说:“我来给你们值夜吧,你去睡。”

“好,那么辛苦了,不过你该睡就睡,这附近很安全。”我说着,他笑了笑,我就回到帐篷里了。

雷达打开着,一夜无事,偶尔会有一猫头鹰,山鼠从营地路过,其他就没有什么了。

早上我钻出帐篷的时候,天正麻麻亮,帐篷顶上一层水珠,常树涵还在打呼,其他人也都在睡着,林露从帐篷里钻出来的时候看见我有些惊讶地问:“央然姐,你起的好早。”

“睡着了吗?”我问她,她摇摇头说:“没睡的太踏实,总是醒,可能是兴奋的,从来没有睡过帐篷。”

我笑了笑说:“以后常出来玩,多睡几次就习惯了。”

“嗯,太有意思了,呀,谁打呼打的这么响呀?”她问着。

杨林也从帐篷里钻了出来,伸着懒腰打个哈欠跟我们道了个早安:“哎哟,没想到这帐篷睡的人还挺热的,夜里没敢睡的太死也还是睡着了,应该没什么事。”

我笑着说:“嗯,没什么事,只有猫头鹰,山鼠路过。”

说了一会儿话,其他人就都醒了,有人踢常树涵的帐篷,他这才从帐篷里钻出来一看说道:“天咋都亮了呢?这一夜都没咋睡,困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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