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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和雨茉到了河边的那个叫河岸之光的茶楼包厢时，柯凡已经到了。

她穿了条过膝的彩虹卫衣裙，而在她身边坐的不是那个布雷，而是许青慧。

“嗨，你俩来了呀？”我们跟她打过招呼后坐在了她俩对面，桌上已经摆了一个茶壶，正咕咕地煮着。

我们落了座，柯凡就给我俩一人倒了一杯，我打量着这里的环境，一旁的窗外就是那条河，两岸全是闪烁的彩灯，河面上的游船缓缓而过。

“这里的环境还不错，柯凡就是会挑地方啊。”雨茉说着拿起茶杯来轻轻喝了一口。

“我以前和个客户来过这里，哎呀，还是回家来好呀，出去跑一趟真累。”柯凡说着向后倚在柔软的大靠背上。

“是找了个外国男朋友忙的累吧。”许青慧坏笑着看向她，她抬手拧了一下许青慧的耳朵说：“你学坏了你，你不知道，我从早上六点起床就去会场，下午还要和供应商开会，晚上和他们一起吃饭，十二点能回酒店都算是早的，皮肤状况都变差了。”她揉了揉自己的脸。

“你那个布雷会一直留在这吗？”许青慧问她。

“哎，长啥样？照片拿来看看。”雨茉说着，柯凡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来让她看一面回答许青慧说：“他在这里办完事就回意大利去了。”

“别说，柯凡的眼光就是不错，这家伙长的挺帅的呀。”雨茉指着照片上的人说。

柯凡把手机收回去放在桌上没有接雨茉的话，而是看了看我说：“你这个男朋友前一段时间是不是到外地去了？”

我看向她点了点头说：“嗯，是去什么发布会，他做游戏画面设计的。”我如实说着，不知道她怎么知道。

她咬了咬嘴唇像下定什么决心似地说：“我同事前段时间去南方参加国内的时装秀，昨天把照片发给我看，我中午见了你男朋友后觉得他眼熟，像是在哪见过，结果下午我回公司翻那些照片的时候看见了这个，我没有别的意思，不是想挑拨什么，只是，想提醒你，有些东西不要太粗心。”

她说着把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调出来递给了我，我不明所以地接过来一看，那是个露天的时装秀，大草坪上几个穿着纱裙的模特在走秀，四下都是围观的记者，再远处就是路人，在人群里，站在最前端的有一个男人正拿着一束花送给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一头卷发侧背对着镜头，那个男人则正看着女孩子微笑，他，是杨林。

许青慧和雨茉都凑上来看着然后转头看向我。

我把手机还给柯凡，然后拿起茶杯来喝了一口一时间我不知道要干嘛，她们就这样看着我等我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

“他怎么可以这样？”雨茉忍不住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