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遣散了所有下人,唯独留下其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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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昨晚不也吃的挺好的吗?吃了那么多的羊...”

怕她说露馅,林兮急忙抢话:

“是是是,我吃了那么多的羊肉卷,可你也没少吃,那烤鸭不都是你解决完的吗?”

孟拂的思路顿时被林兮带偏了:

“那你还把一整盘西瓜都吃了呢?你还吃了一大碗车厘子,那么多的草莓也被你吃了,让你给我留点,你还跟我抢。”

正好罗婶端了洗好的水果来:

“知道你们馋嘴,昨天光顾着准备食材了,水果买的少,今天给你们补上,都是新鲜的,你叔早早就起来了,买回来正好林川吃了早餐去上学。”

简睿不由得感慨:

“你们也太幸福了,叔和婶真是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在宠爱。”

罗婶把水果摆在他面前:

“你呀,以后来接小兮的时候,都早一点,正好赶上婶儿的早餐,你爱吃什么就跟婶儿说,婶儿给你做。”

孟拂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吧,你现在也是幸福的孩子之一了。”

简睿本来是吃过早餐的,奈何罗婶厨艺好,他也不由得吃多了,早上这车,还是孟拂开去的公司,一路上孟拂都在嚷嚷:

“都怪你,来吃早餐也不提前说一声,害的婶儿没准备你的份,反而让我没吃饱,我不管,睿哥,你中午可得请我吃饭,把吃我的早餐给还回来。”

林兮都对她无语了,真的是太能吃。

本来她还有事要问简睿的,被孟拂这么一掺和,她什么都没问成,昨天跟迟未吃饭的时候也是这样,于是林兮得出了一个结论,只要有孟拂在,除了吃的不会落下之外,别的事情还真是做不成。

所以她一回公司,正好遇见沈星余倚靠在前台调戏小艾,前台还摆着迟未送来的花,又是跟以往不一样的。

林兮把孟拂扔给了沈星余:

“今天就算是天塌下来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这家伙吃撑再说,没吃到吐就别回来。”

刚在来的路上还有说有笑的,老大突然翻脸,孟拂很无辜的看着林兮:

“老大,我又怎么得罪你了嘛?刚刚不还挺好的吗?难道是我开车开的不好?”

简睿摁着她的脑门让沈星余怀里一推:

“要不是看你车开的不错,你早就被扔下去了,去吧,老沈,干点正事,把她给喂饱,对了,小艾,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看来最近那些公子哥儿追你追的很勤快嘛。”

前台摆着两束花,一束是迟未送给林兮的。

还有一束是追求小艾的公子哥儿送来的红玫瑰。

小艾哀叹一声:

“别提了,这些公子哥儿实在是太无趣,送花就知道送红玫瑰,哪像人家迟总啊,天天变着法儿送花,不仅寓意好,新意也很不错,只是可惜了这花儿,在这儿摆放不了多久,就得落入垃圾桶的下场。”

一开始迟未送来的花,林兮还会放在办公室里。

后来就有些厌烦了,于是让公司里的同事自己看着办,要是有人喜欢的话,就拿去摆在办公桌上。

可花是迟未送给林兮的,谁敢擅自拿去。

于是大多数的花,都落了个扔进垃圾桶的下场。

不过今日,小艾照往常一样的抱起花要扔,林兮伸手接了过来:“行了,上班的点,都干点正事去吧,简秘书,你跟我来办公室。”

林兮的举动有些反常,但没有人敢当面说。

简睿也只是在把办公室的门关好之后,才拿了个花瓶递给她,问道:

“平时你都不收花的,今天怎么不一样?”

林兮把花插在花瓶里:

“只是觉得这花挺好看的,再说了,我这办公室被孟拂吃东西吃的一股怪味,放束鲜花在这儿挺好的,简秘书,你觉得呢?”

简睿虽然看出了点什么,但他也没戳破: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每天都往你的办公室放一束。”

林兮笑着说:

“就不花那个冤枉钱了,我看迟总这劲头还会持续一段时间,鲜花是无辜的,以后把花都插在花瓶里吧,对了,昨天那个重磅新闻出来后,京洛集团的股市怎么样?都有哪些公司受到了殃及,另外,周家现在怎样了?你派人去调查了没有?”

这些都不是林兮真正想问的。

知林兮者,莫若简睿也。

简睿把花放好后,笑着说:

“说来也奇怪了,周家遭难,虽说是京洛集团自断左膀右臂,可奇怪的是,遭殃的公司有很多,京洛集团本身首当其冲,可就在昨天下午,京洛集团的股市突然回升,似乎趋势比以往更好,更令人奇怪的是,迟总向来跟周家走得近,这一次周家覆灭,迟总不光有闲情逸致跟你一起吃饭,他的公司更是没有遭受半点损失。”

没有半点损失,怎么可能?

这确实是古怪的地方,林兮怕自己在意的点被简睿看穿,于是忽略掉了,继续说道:

“你还是说说别的一些情况吧,迟总的公司不足为惧,我们没必要了解这么多。”

简睿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行吧,那就说说周家的情况,周家虽然遭难了,但裴时晚依然是京洛集团在亚裔地区的总负责人,苏苗依旧跟在她身边,只不过这次的事件这么大,苏苗没有去周家,而是一直在养老院陪着她养父,至于周家,情况说来简单,但细想之下,也很复杂。”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林兮皱了皱眉:

“简秘书,你说话向来干脆利落,怎么跟沈公子在一起共事后就变得吞吞吐吐的了,有什么事快说吧。”

简睿坐了下来:

“周家这一次重创,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排场肯定不如以前,所以周家出事的第一时间,周婉莹遣散了所有下人,唯独留下了一个。”

林兮敏锐的问道: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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