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道人(1 / 2)
天妖噬魂阵乃是鲲鹏道人耗费千年功夫,又结合先天灵宝河图洛书两宝之中参悟出的大阵并和而成,更何况鲲鹏乃是万妖之师,妖法通天,将此阵祭炼的歹毒异常。
赵公明眉头大皱,一边应付漫天魔火,一边产看大阵,却是无法查看道丝毫端倪,心中不禁有些恼怒。正在此时,心中猛生京兆,自后忙退却数丈,只见柄幽光灿灿的碧波刀毫无征兆的出现在适才方位,所过之处,竟是发出惨绿色的腐蚀之气,饶是赵公明见识广博,经历丰富,也是倒吸一口冷气,不过心头怒火蹭蹭的窜了上来,大骂道:“好个妖道,敢用如此恶法来害贫道,贫道本念你等修为不易,意欲放过你等,不想你等不识好歹,且莫怪贫道手辣。”说话间,一指顶上一方黑白小印,连连结印,只见那黑白小印迎风而大,风雷二力狂啸而出,直朝大阵四散开来。
苍云大惊,大喝一声,展开天妖噬魂旗护住周身:“众位师弟,此道人法宝厉害,莫要大意了。”
众人早就看到风雷印厉害,那用苍云提醒,早就将旗子祭出,护住周身。却又听苍云大叫道:“众位师弟,速速摇动妖旗,发动万妖噬魂。”
众人惊讶,但如此时候,不敢怠慢,自摇动手中妖旗,一时间,只见漆黑莫测的大阵之中,煞气翻腾,滚滚而来,凝聚出万千怪模怪样的魔怪,当头却有十八个洪荒巨兽,双目赤红,或是带角,或是无尾,或盘扎一处,或嘶吼连连,自十八只洪荒巨兽之后又有数万妖影,皆是双目赤红,暴躁不已。自那妖魔显现,大阵之内煞气越发浓郁饿,似成实质,即便风雷印厉害,却不能奈何。赵公明大惊,风雷印如何威力,他自是最为了解,忙又一指风雷印,只见那大印不回反倒扣而下,一印直朝其中一兽当头砸下,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再看那只一兽,早被风雷印砸成稀烂。赵公明心中一喜,就要挥印再砸。却听那墨玉子哈哈大笑,讽刺道:“无知小儿,不过仗着法宝厉害,敢来破阵?且看此物乃是何物?”说话间,只见阵中煞气又是一阵涌动,不过多时,适才被砸死在风雷印之下的妖兽再次形成,且嘶吼连连,暴躁难安。赵公明心中大惊,心中惊讶,适才一印砸下,却与破阵毫无作用,墨玉子凝聚出的妖兽实力丝毫不减,似乎比适才更加暴躁,心中惊骇难明。一指顶上铃铛,只听漫天魔音响彻天际,直扰心神,但却丝毫难以奈何那万千妖兽魔影,赵公明无法,只得一边双手法雷,一边收了铃铛,止了攻击,只用铃铛护住周身,阻隔魔气不得近身,面上却是愁云遍布,即便是截教弟子,精通阵法之道,也不知此阵到底以何为根本。
“你这道士手上法宝道士不弱,你且将你手中宝贝乖乖奉与我,爷爷便做主,给你个痛快的,否则,叫你尝尝我等天妖噬魂的威力。”正自赵公明愁苦之极,便听阵中凸凹响起喋喋怪笑,其声交错,叫人耳膜生痛。
赵公明心中更怒,冷笑道:“小辈无知,敢来如此欺辱与我,看你等所行之术不似我道门之术,想来便是那妖族余孽,当年帝俊、太一为何身陨,你等难道还不知悔改,枉入大劫,端是不知死活,今日贫道就要看看你等有何本事将我击杀,夺我法宝。”
“哈哈,你这道士少放大言,那帝俊、太一当年自是厉害非凡,但往事已矣,如何现在还自说来,况且我家老师一身修为毫不逊色与他二人,若不是他二人凭借一二灵宝压制我家老师,当年以我老师万妖之师的身份,还哪有他二人?”赵公明一语而出,却是怒了其中一妖,大骂赵公明不知事理。
赵公明心中一惊,暗道‘原来这十八人乃是鲲鹏弟子,便要好生对待了。’长叹一声,当空一礼,出口道:“此阵凶险,还要道友助我。”话音未落,只见被赵公明祭在空中的风雷印幽光大盛,黑白二气交缠错落,将漫天煞雾统统排开数丈,那十八个洪荒妖兽似是预料到什么一般,惊慌失措,便要拔腿而去,奈何乃是煞气所化,不得二位。那十八个鲲鹏弟子似是也料到了什么,纷纷大惊,忙摇动手中妖旗,自那十八杆天妖噬魂旗射出十八道乌光,稍纵即逝间便没入十八个妖兽头颅之中,十八个妖兽顿时双目赤红,嘶吼间,就要来吞去赵公明,不过却是晚了,只见风雷印之上黑白二气交缠一阵,自其中走出一个道人,那道人双手托印,身着黑白二色道袍,双眼雷光闪烁,面目萧肃。见十八个妖兽携万千妖兽涌向自己,怒哼一声,双手捏诀,自指尖忽然显出一团青光,微微一扬,射入手中风雷印之中,风雷印猛然一震,突然飞至那道人顶门,青光闪耀,稍一动作,自其中又射出十八道黑白相交的光华,将十八个妖兽统统击飞,这才转身对赵公明道:“贫道雷罚天尊见过道友。”
赵公明微微一笑:“如今大敌当前,道友不必如此。”
那道人微微颔首,道:“我观此阵煞气浓郁,凶恶异常,若是要破去,只有二法,一者乃是找到此阵法眼,一一破除,不过此阵由十八个修为不过的妖圣主持,若是想要找到阵眼,却是不易。二者当为以力破去,若是以我二人只能,若是全力而为,再加上手中法宝,自是可为。”
赵公明心中大喜,就要出言,却听一声爆喝凸凹响起:“好个不识好歹的道人,想要破我等大阵,且拿出手段来,叫我等看看你有何术。”
雷法天尊笑道:“你这妖怪莫要说些大话,所谓万变不离其宗,你等阵法虽妙,终究不离阵法根本,只是多了些变化,歹毒了些,你等且打起精神,我与道友这便来破了你这阵法。”
雷罚天尊的一席话却是激怒了主阵的十八个妖圣,各自摇动手中妖旗,一时间,却见漫天魔火翻腾,阴风狂吼,再看那十八杆天妖噬魂旗,旗面做深绿之色。中央绘着好些个妖兽魔影,自那万千魔影之中,各旗之上各有一个狰狞的巨兽身影,都是面目狰狞,直如死灰,凶睛外凸,向天猛盯,泛起阴冷惨白的光华。
抬眼望时,便见适才被雷罚天尊一击而飞的十八个巨兽全身被赤暗魔雾缭绕,面目凄惨,眼眶开裂。自其中溜出各色血液,来回飞舞,口角还在不停地嘶吼,更有血沫自血盆大口之中蠕动出来。仿佛馋涎,挂在嘴边,拖下老长。真是可恐可怖,宛如凶神。
十八个妖圣隐去身形,藏在煞雾之中,各自手握兵器,各有不同,或是长剑,或是圆环,或是月牙铲,亦或是魔幡,踏罡斗,挥摇妖旗,数十万妖魂张口嘶叫,邪气隐隐。
且说天都幻灭阵之中,石矶与那奇古道人相互对峙,那道人手握拂尘,面无表情,身后的烈火道人听了那道人的话,面上若有所思,石矶也不管他,若是与那道人来破自己大阵,当为劫数难逃,放他不得。观那道人,面上毫无恐惧之意,石矶知他修为高深,且不在自己之下,但根本不放在心上,自己手中法宝众多,先是这天都幻灭阵便不是一般法宝能够抵御的,且自己又有帝江当年所使用的法杖,可发南明离火,身裹玄元控水旗,乃是先天五行旗其中之一,紫电锤更是被通天教主爱惜之物,如何惧他,就要再次开骂,却听那道人冷冷一笑,对那踌躇不定的烈火道人道:“你且莫要惧怕,我知此阵嫡系,不过是仿制诛仙剑阵而炼,虽然有些威力,但若是集合四个道友同来破阵,自当能破,此时此阵之中更有数十个道友,若是我等合力,斩杀与他当不在话下。”
石矶猛然一惊,这天都幻灭阵乃是通天教主为自己而炼,可以说完全仿制诸仙剑阵而成,威力颇大,后来被自己多番祭炼,早就脱胎换骨,不可同日而语,这一点石矶足以自傲,但自己使用此阵良久,还无人能够如此了解此阵,且适才这道人在阵中似是闲庭若步,如何不惊,此阵即便是那圣人遇到也要颇费些时间,这道人如此了解,莫非……不过想想,石矶不禁哑然失笑,那诛仙剑阵自混沌而生,初始乃是被那魔祖罗喉所有,当年罗喉一代枭雄,岂是没有一二心腹或是大敌?诛仙剑阵非四圣不可破那是要有圣人主阵的情况下,若是与自己主持诛仙剑阵,来四个准圣,自当能破,当年罗喉主持的诛仙剑阵不是就被鸿钧老祖、苍穹老祖和另外两个道人破除了么,这等秘辛自不是什么秘辛,想到这里,石矶不禁心中有生疑惑,也不知这老道到底是何人物,能看出自己剑阵仿制诛仙剑阵的人当真不多,即便是那修为如同鲲鹏、冥河老祖的这等洪荒巨孽也自不知,这道人肯定是与道祖同一时期的人物了。想到这里,心中不禁释然,微微一笑,道:“道友果然好见识,能知此阵弱点,当真不易,不过贫道便自有些疑惑,道友如何知道我这阵法就不是诛仙剑阵?道友就那般驻定阵中其余道人便能与你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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