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注一掷(2 / 2)
乌云仙面色担忧,问石矶道:“师弟可遣人上金鳌岛?”
石矶苦笑道:“师兄,如今我等至此,师尊竟然毫无反应,定然是被人失了大法,颠倒乾坤,蒙蔽了天机,如今二位师伯在此,也容不得我等前去,师兄还是早作准备。我与元始师伯赌斗阵法,只要过了盘古幡三击之灾,也无甚事。我这六合八荒阵以我升仙道至宝大道升仙录为基,按六和走势,八卦方位布置,内含三才之道,四象走势,五行凝聚,太极玄关。可分六眼,到时候,金枝可持师兄手中太极一气符布下太极阵镇守一眼,孔宣可持金箍师兄五行旗布下小五行阵镇守一眼,金光师兄可布下四象阵镇守一眼,水灵可布下九九元磁大阵镇守一眼,白寿可持我那天都阵图布下困仙落神大阵镇守一眼,至于最后一眼,还要琼霄师姐手中的九曲黄河阵建功了!我等在于八人镇守八方,此阵可成,师兄可自虚空之中布下周天星斗大阵,想来定可功成。”
众人闻言,均是点头,却有函芝仙有些迟疑,道:“夫君,如今琼霄姐姐重伤未愈,且那混元金斗被老君圣人收取,若是布下黄河阵却是少了妙用,如何能够抵挡?”
石矶笑道:“这个你莫要担心,琼霄师姐固然受伤,但我却不要他助阵,只要他布下阵法,可由你来主阵,混元金斗被老君师伯收走,但我等可用其他灵宝替换,虽然发挥不出大阵原有威力,但想来五成威力还是有的。你且将此物拿去,便与彩云仙子主持九曲黄河,想来定当无事!”
函芝仙接过石矶手中一物,只见此物通体透明,周身圆融,乃是一颗明珠,正是开天珠。函芝仙也不多说,自将开天珠收起,不在言语。
石矶见布置妥当,又自怀中取出一物,递给乌云仙道:“师兄,此物与你主持周天星斗,想来定是相得益彰!”
乌云仙不知此物何物,只见此物通体黝黑,乃是以龟板状,其上可又符文密布,古朴难辨,不由奇道:“此物何物,怎的这般亲近。”
石矶笑道:“此物名曰河图,乃是当年妖族天帝帝俊之物,前日我与那鲲鹏相斗,得了此物,今日正好与师兄主持周天星斗。”
乌云仙大喜,自接过河图,爱不释手。石矶又扫视一番众弟子,见影天赫然在列,笑道:“影天,我本欲再你大婚之时再赐你法宝,今日形式所逼,恐你有损,你将此乾坤珠拿去,护住周身,其中妙用,你且自行摸索。”
影天大喜,上前接过乾坤珠,心头狂喜,此珠一经出现,他便觉得元神之内的乾坤尺似是激动莫名,那里还不知道两物渊源深厚,如何不喜?
石矶见吩咐差不多了,命众弟子各自下去,抬头朝西岐方向看了一眼,心中长叹,但愿此次可行,莫要阴沟里翻船。
想到此处,竟然是担心莫名,自己自现代穿越而来,虽说修炼千年,性格早有转变,但却不多,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前世的他本就看中情谊,是以当年选择摆在截教通天教主门下,明知天数早定,还如此洒脱,可谓是天性使然。如今即便面对劫数,也不曾半点后悔,也是难得!见众人都已下去,旁边只剩下函芝仙关切的看着自己,心中一暖,将函芝仙揽入怀中,一时间备受安慰。
函芝仙见自己夫君如此,心中难受,道:“夫君,我等此次是否是错了?难道真得是天数早定,不得违逆,圣人之言,可是天数?”
石矶轻轻抚摸函芝仙秀发,低声笑道:“夫人,你与我这般时间,还不了解与我,我素来不做无把握之事,难道还不信我?”一语既出,连自己都听得有些不自信,只不过是安慰函芝仙而已。
函芝仙微微点头,脱开石矶,道:“如此便好,你我夫妇二人历经磨难才再一起,我不想你有何闪失,即便是我死,你也要活着。”
石矶闻言,面目一变,厉声道:“夫人莫要说傻话,我二人即是百般磨难,想来天数如此,将来定可天长地久,永不分离。”
函芝仙惨然一笑,道:“就依所言,我是多心了,你且自与此处,我去将法宝炼化,也好多些把握。”
石矶点点头,目送函芝仙离去,又将闻仲唤来,道:“你且与你军中选出一千二百强健将士,我自又大用。”
闻仲得令,自去不提。
石矶担忧琼霄,几步跨出,已至琼霄所在营帐,见她双目无神,悲切异常,长叹一声,自取出一缕三光圣水打入琼霄体内,顿时间,琼霄却是伤势尽去,这才发现石矶,稍微慌乱,对石矶惨然一笑,道:“当日师弟便知我姐妹有此劫难,更是出言提醒,我大姐本不愿出山,都是我连累两位姐姐,悔不该当初啊!”说话间竟是泣不成声。
石矶似是被渲染一般,心中悲切,想了半天也不曾想出什么话安慰琼霄,待过一阵,见琼霄好些,道:“师姐且先莫要伤心,如今我等与此处不得脱身,还要师姐助我一臂之力,自阵前布下九曲黄河,以定胜负,至于两位师姐,将来也自有相见之日,待大劫过后,定叫那陆压不得好死。”
琼霄点点头,道:“师弟放心,我无甚事,待我整理一番,定去布阵。”
石矶点点头,将金蛟剪还与琼霄,辞了琼霄,自与关前,双眼迷离,穿破云霄,却见一张黑白图卷自空中隐隐投下,心中冷笑,自语道:“早知你会如此,就叫你等施为,我有何惧?此番我自此孤注一掷,定要师尊早下决心,早做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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