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脱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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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婆娑净土乃是佛门圣地,平日里便多有佛门佛光禅音浩大,以显佛祖智慧大法,今日不知怎的,佛声更为浩大,比之之前强了不知几何,净土之内众多佛祖菩萨盘坐殿内,罗汉、比丘拥簇一处,却有贵客临门。然释迦摩尼却闭目不语,各大佛祖菩萨静坐不动。

石矶好似入定,却也不动,似是神游,又似是隔岸观火。身后两大弟子亦是一般,看似闭目,却早已不知何去。

然看似平静如水,却不知释迦摩尼与石矶早已交谈甚久,只是以二人修为,若是不想叫人知道,密声传音岂是一般人可以知道。即便身侧那弥勒佛佛法精湛,修为高深也不除外。

释迦摩尼良久之后忽然睁开慧眼,却面色微微一沉,朝石矶盯了一眼,然而又深深的叹了口气,见石矶笑意迎上,暗暗传音道:“道友,今日我便遂了你的心意,不过至此之后我便为佛,不为截教弟子,你好自为之。”

石矶心中一叹,盯了盯释迦摩尼,苦叹一声道:“贫道知道师兄苦处,今日多谢师兄成全,只是当日在哪函谷关前所说之话依旧作数,师兄何时累了倦了都可回我截教,师弟定然扫榻应你。”

石矶却不知道此话对于释迦摩尼何等刺心,何时截教是他石矶一人截教,倒是好大由头。然却依旧神色不变,道:“道友慎言了!”

石矶苦笑一声,却也如同释迦摩尼一般,再不多言。

自西方极乐往东五百里,此地虽说自当年封神一战因大战凶险,有圣人出手将大好洪荒打得支离破碎,整个洪荒神脉偏转,以往西方不毛之地也多了几分生气,然终是不比东方,依旧有些荒凉。

然今日不知何故,此地却有数个佛陀路过,为首几人身有三丈,眉目之间却有焦急,正是自西方婆娑赶往魔鹰涧的金刚不坏佛、毗卢那含佛、定光欢喜佛三人。三人走的急促,却忽然定了下来,遥看东方,却眉头微皱,只听金刚不坏佛冷哼一声,怒道:“藏头露尾,如何这般作祟!”声入三月炸雷,气浪翻腾。

话音刚落,却见又青莲飘舞游走,眩光阵阵,自其中迈出二人,一男一女,却笑意盎然,正是奉命而来的火灵、影天二人。

金刚不坏佛见了二人心中更怒,怒喝道:“好个孽障,敢如此欺瞒我佛?“

火灵面上一寒,冷声道:“佛祖慎言,莫要因一时口舌之快丢了性命!“

“就凭你?”金刚不坏佛冷哼一声,争锋相对。

火灵却不理会与他,转而朝那定光欢喜佛、披露那含佛微微一礼,笑道:“两位师伯这些年可还好?”

定光欢喜佛毫无变色,那披露那含佛却面上一变,双手合十,唱诺道:“阿弥陀佛,有劳道友挂怀了!”

火灵微微一笑,知道这毗卢那含佛与那定光欢喜佛又有不同,虽然都是叛教,但定光欢喜佛乃是亲身投入佛门,不似这毗卢那含佛被西方两位圣人擒去,后感化为佛。却笑了笑,点点头,道:“今日所来,贫道也不多说,只请三位佛祖稍稍留下片刻,不知三位佛祖意下如何?”

“好大的口气!”金刚不坏佛一心记挂三位菩萨,双手一撮,却见金光炸开,一杆宝月金刚杵当空砸下。那边定光欢喜佛、毗卢那含佛自然知道金刚不坏佛所忧何事,相互一眼,不得不为,只见定光欢喜佛双手一摊,一颗红光灿灿的珠子倒悬而下,漫天红光铺开,正是姻缘珠。而凝目一望,却见他周身也被红光护住,一簇金光隐隐而现,正是他所精修欢喜佛光。定宝挫居于中央,护身保命。毗卢那含佛苦叹一声,双手一簇,却有三丈金身应声而出,三头八臂,各有不同,顶门之上却又一方宝幡猎猎作响,护住周身。

火灵、影天见这三人倒是干脆,相视一笑,影天一步跨出,却有一方天地倒扣而下,手中一杆宝杖翠光阵阵,九天乙木神雷当空砸下。却朝毗卢那含佛而来。然这毗卢那含佛面上一变,知道影天顶门之处一片虚无,不敢近身,只是远远以雷迎上。却也不落下风。

火灵见那金光不坏佛、定光欢喜佛气势汹汹,却知道以一人之力虽然不惧,但多了些麻烦,面上一笑,微微朝虚空一礼,道:“还请道友助我。”火灵圣母天门大开,却见周身眩光阵阵,青光倒悬,自其中显出一人,此人手托一卷图纸,带有金冠,霞光灿灿,一步而出,却自微笑一礼,道:“你我一体,何来这般礼数!”单手一指,却将手中图卷祭出,自袖袍之内一颗火红珠子打出,迎上定光欢喜佛,那定光欢喜佛却知道厉害,不敢硬接,只将姻缘珠召回,以佛光迎上漫天火光。他虽然不识那道姑所是何物,但也知道不是易于之物。不敢硬接。

火灵圣母宝杖一挥,却以青光护住周身,一杆黑黝黝的法杖当空抛出,便见一尊六丈怪物凸凹而现,正是帝江真身,那金刚不坏佛一见,心中苦叹,却知道自己三人难以建功了,苦叹一声,却全力而为,双手合十,却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顿有三丈金身应声而出,金刚不坏佛宝杖连挥,置身而上。

而正在此时,魔鹰涧却大战依旧不断,凸凹来了那乌巢禅师,只将红孩儿一箭收走,且面目不善。罗宣一惊,却撇开佛子佛兵,踏步而出,自空中笑道:“不想禅师也有闲悉与此处纷扰?”罗宣面上虽笑,心中却焦急万分,这乌巢禅师他怎的不知来历,当日地府一战,可是亲眼见过这佛陀厉害,不敢怠慢, 恐自己小师弟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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