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太一(1 / 2)
苏浪竭力恢复,心中心思百出,入了宝山,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这不是他的为人,便是圣人也禁不起这等诱惑!更何晃是他一个小小的太乙金仙道果的道士。有了决定,十二祖巫化身分立四方,结成不同的法印,不断反扑出浓郁的地浊之气与苏浪本身,这地浊之气经过天都旗平复,早就失了锐气,此时被苏浪吸收,自然如同灵气一般,进入身体之内,沿着周身穴窍不停游走,体内一百零八穴窍也在苏浪刻意引导之下渐渐犹如明灯一般,那身体之上的裂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停恢复。
“哈哈,小儿,得了钟锤便向摆脱老祖,当真好笑,当真好笑!”一声难听的笑声凸凹响起,只惊的苏浪忙抬头查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心中巨震不已,却见那幽光大盛的十二品黑莲之上忽然飘出一道虚影,那虚影五官清晰,面色狰狞,却不失为一美俊男子,颚下七尺长须无风自动,黑衣紫冠,两手空空,却盘坐与黑莲之上,竟是轻蔑笑意。
“罗睺,休要猖狂,本皇虽然收回钟锤,但却不曾炼化,若是练化,定然与你分个身死!”那铜钟忽然咚咚大响,自那铜钟突然也生出一道虚影,这虚影身着九龙帝王袍,面上满是威严,却是满脸怒容显与面上,龙袍无风自动,傲立与东皇钟上,那铜钟似乎感应道妖皇心中怒气,轰的一声,再次变得高如百丈。但仍旧逃脱不出黑莲的范围,这才停了下来,东皇太一满脸火红,甚是恼怒。
“你也休要生怒,任你法宝再厉害,也不是老祖我的对手,即便是混沌钟也不行,你还是认命,陪老祖在此便是了!老祖我也不为难与你!”罗睺嘎嘎怪笑,身震苍穹。
东皇太一怒急,大骂道:“魔头,你不过比我早修道万载而已,有何值得称道之处,你若是厉害,何故败在鸿钧之手留下残魂苟延残喘?如此狼狈,还如此嚣张,当真叫本皇不齿!”
罗睺面色一变,那黑莲下的无尽黑白光华顿时暴起,统统被显化与身后,怪笑道:“你也敢笑老祖?那鸿钧不过乃是小人之辈,何能与老祖我相提比伦,当年若非他耍计谋,老祖如何如此惨状,说不得如今洪荒道祖便是老祖我,怎任他逍遥?”
“哈哈,好大的口气,罗睺,你休要哄骗本皇不知,你虽然有至宝在手,但却比不得道祖,当年道祖与你修为仿佛,甚至还高出你一线,你若想胜,无异于痴人说梦,至于道祖邀请道友诛杀与你,正应了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祖龙。凤凰、麒麟三人围攻与你岂是没有缘由,何必在此找宽慰,你若是聪明,便放了本皇重入洪荒,统领万妖,待本皇成就万古不灭的圣人,说不得能助你超脱,何必在此受苦?”
“嘎嘎,竖子好大的胆子,老祖我也是你数落的?可笑,可笑,以你如今状态,不过是一缕残魂,便是老祖放了你,即便那鸿钧不追究你这天道弃子,便是那老儿的几个弟子难道还能容你?嘿嘿!看来你得了混沌钟,却又想与老祖较量一番,是也不是?“罗睺嘎嘎怪笑,说到最后却已与生俱色,面目癫狂。
“哈哈,罗睺,你修要猖狂,你不过想吞噬本皇灵识而已,何必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哈哈,想我二人这数万年来争斗不下数万次,你都奈何不得本皇,今日本皇宝物齐全,你又能奈何本皇怎的?也罢,今日本皇便如你所愿!”九尺长躯忽然拔高,足有万丈高下,那混沌钟忽然离开黑莲,被那东皇托在手掌之中,飞身而起,傲立于虚空,冷眼相看,却朝那苏朗之处扫了一眼,却忽然面露喜色,喃喃自语道:“好手段,居然将十二祖巫炼成化身,当真解气!”不过眉头却皱了皱,暗暗摇头,可惜道:“如此人才,却非我妖族之人,着实可惜!”
“哼!无知小儿,却不知天高地厚,以为私藏手段老祖我便不知,哈哈!待老祖今日将你休理一顿,叫你心服!”忽然那无尽黑白二色气流在此暴乱,全部涌向那罗睺,罗睺大喝一声,猛然将身体拔高,高如巨人,持元气所化黑白二剑,当空打出数到印决,二剑忽然大起光华,瞬间便斩出数万道光华,皆是朝着东皇太一涌去。
东皇太一面色不变,摇动东皇钟,钟声大起,只将无尽元气震碎,化作地风水火,挡下数道剑气,大喝一声,脚踏地水风火,在这片灰蒙蒙的空间之内仰天长啸,其声高如雷鸣,钟声再响,地风水火纷纷归于平静,便是那余下的剑气也被定住,渐渐暗淡,最终化为元气,返本还源。东皇太一大笑,笑的甚为猖狂:“罗睺,今日任你有千般手段,万般神通,本皇也绕你不得,速速束手就擒,待本皇融你残魂!”
“嘎嘎,小辈当真好笑,这混沌钟虽好,却能奈何我怎的,且看老祖手段!”罗睺哈哈大笑,将手一指,那漂浮与空的万丈黑莲忽然一转,顿时化作一道莲台,托住罗睺,罗睺嘎嘎一笑,盘坐其上,只见那黑莲之上顿时生出万道幽光,那幽光似乎如同章鱼一般,生出万道触须,卷向东皇太一,同时将手中黑白双剑再次一抛,那黑白二剑忽然融为一体,化作一条黑白分明的巨龙,仰天长嘶一声,将百丈身躯一摆,张口便朝着东皇太一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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