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庄观之劫(1 / 2)
混沌一处,华光持杖而立,帝江、玄冥如同电影,飞驰呼啸,南明离火、玄冥冰气风扬,铺天盖地,冰火交融,雷火滚滚,铁锅到人头顶铁锅垂下无量幽光,丝丝缕缕,竟是也被两人无比强势的攻势不得尽的全功。七香炉香气扑鼻,仿佛整个混沌都被遮盖起来,便是玄冥、帝江乃圣人分身也不免被影响少许,那万象鼎更是厉害,每每帝江。玄冥攻击到时,却往往打了个空,连番争斗数日却根本不曾奈何铁锅道人。华光微微皱眉,心中暗道:“这铁锅道人果然有些门道,不怪本尊如此谨慎,如今看来,怕还是小看了这铁锅道人!”心中赞叹,持碧竹杖临空而起,竹杖翠光点点,上刻画斑驳附录,经华光催使,便打出三丈翠光,头顶升腾云气,灰蒙蒙不见真容,隐隐可见其上有一颗拳头大小的宝珠射出无量混沌之光。华光大喝一声,就见那珠子猛然转了几转,射出无量混沌利剑刺向一脸轻松的铁锅道人。
铁锅道人猛然一惊,以他修为,自看出这宝珠厉害,忙提身飞腾而起,躲闪出去,头上云光似乎都清波荡漾,撕裂空间的脆响婉转悠扬,隐隐有金水激荡之声,一派悠然。
帝江看的分明,嘎嘎怪笑一声,忽将四翅一卷,化作流光,直冲临空被铁锅道人祭出的万象鼎。此鼎甚为碍事,若是将其打落。自可大占便宜。
玄冥亦是看出此处,嘶鸣一声,双翅连展开。周身骨刺宛如急雨,纷纷洒落而下,张口狂吐,玄冥冷火漫天,持骨剑来打铁锅道人。
铁锅道人暗叹一声‘麻烦’大袖一挥,却打出三道混沌色的宝光,宝光虽是灰蒙蒙一团,却甚为光华耀眼,便如黑夜中的明星,轰然炸开,拦下九凤、碧竹杖、 及那漫天冰火,朗朗一笑,却持了仙剑自高处俯身而下,宛如流星,剑光悠悠,交织如网,尽然想将三人全部笼罩起来。
华光冷哼一声,叫喊道:“休想!”头顶混元珠混沌之色更胜,似乎知晓华光起了真怒,猛然转了急转,离了华光头顶云光,朝着铁锅道人便砸来过来,那原本声势浩大的剑网遇得混元珠散发的蒙蒙灰光,如同耗子遇到猫一般,纷纷避让。铁锅道人也是大惊,顶门之上的铁锅忽然倒扣而下,罩住自身,单手连抛,手中仙剑竟是化作黄金神龙,嘶吼一声,亦是朝混元珠撞来。
玄冥见得华光发威,心中暗道:‘且不能叫着厮占了头筹!“骨刺飘飞,无量冷火散出,搅乱了不知狂暴几许的地风水火,周身煞气猛然一收,手中骨刺离手而去,化作两道白芒,却朝着万象顶击打了过去。
‘轰隆’‘咔嚓’
却见光华所过之处,那原本金光灿灿的仙剑忽然断为三节,混元珠余势不减,猛然一撞,狠狠地将那原本光华大盛的铁锅撞出数百丈之外,铁锅道人全身忽然一重,一口血险些吐了出来,暗骂一声,却不敢再迟疑片刻,飞身而起,却更为恼怒,胸口一闷,万象鼎已被打落尘埃!宝光全失。
华光得理不饶人,持了碧竹杖,翠光如洗,如九天仙人临尘,飘然而至,虽是仙气缠身,却掩饰不住一身凶煞之气,抬手挥杖,翠光交缠,宛如翠光巨龙,嘶吼一声,朝铁锅道人卷了去。
原本华光却也不曾想过如此不近人情,毕竟这铁锅道人与石矶交好,不过是为了道统而已,今日却久久不能收拾了铁锅道人,自石矶成圣以来,他却也沾染了些傲气,自是恼怒,如今便要立威,拿这等洪荒巨孽为标版,杀鸡儆猴,以全石矶圣人之威。经此事告知碧落、彼岸那两位,即便再怎么大能,不成圣终是散数,即便那杨柳厉害,但若真的计较起来,却也叫他吃不得好!
帝江嘎嘎怪笑,玄冥冰若寒霜 ,双目冷笑,持骨剑亦是飞落而下,冷冷发小,却甚为阴寒。
铁锅道人亦是怒极,那铁锅之上却已是有了裂纹,心中 虽是心痛,但 此时却仍旧不得不以此支撑。
华光忽然神秘一笑,反手一招,头顶混元珠猛然冲出,临空一搅,便听一声炸响,原本嘶吼狂怒的翠光色巨龙便自消去。华光单手一点,收了宝珠,落入满脸心痛的铁锅道人面前,俯身笑道:“道友莫怪,适才贫道却是太过入戏,有得罪之处,还望道友莫要怪罪!”伸出手来,将那铁锅道人扶起,面上何夕,如让人沐浴春风一般。
铁锅道人心中暗骂一声,却也知晓其中道理,暗暗叹了一声,自起身干咳一声,强挤出几分笑意,道:“道友言中了,是贫道道法不经,怎可怪罪道友?”
华光笑道:“道友莫要如此!贫道之所以能胜,却还是占了宝物之助,若是道友持有这等宝物,就算十二祖巫结成杜天神煞大阵也奈何不得道友!”
铁锅道人呵呵一笑,却不作声,不过那玄冥。帝江却冷哼一声,道:“好个华光,怎可如此羞辱我等!我父神何等修为,岂是他能所比,你莫不是要与我兄弟为难?”
华光干笑一声,赔礼道:“岂敢岂敢!盘古大神乃洪荒之大德之人,即便道祖也不敢与之比拟,我怎敢辱没,贫道所言乃是铁锅道人堪比大神一道分身罢了,怎敢有所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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