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正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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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燕儿因李晨突表爱意,又羞又气,驾云而走,一路而来,心中甚为忐忑,暗道:“如今这大唐皇子对我心存无礼,怕不能如此作罢,该当如何!”

一侧大白等人亦是一脸忿然,一路骂骂咧咧,好不难听。见燕儿忽然立足,心思揣测之下,自也知晓其中关节,几人对视一眼,就见大白上前一步,道:“燕儿,适才那人着实无礼,若非我等修为不济,定要他好看,只是此人身份特殊,且前日圣母传下法旨,不得我等惹事,徒之奈何!”长叹一声,道:“我观那厮心存不良,昔日也听闻此人种种,怕不得就此清净,还要寻人护持方能解此祸!”

燕儿一听,顿时心动,心中揣测一阵,道:“如今我被这恶人盯上,需速速回转山门,求兰若姐姐助我一助,只是姐姐乃万道山圣母,劳心劳累,我心不忍,如此,该当如何?“

大灰笑道:“这有何难?燕儿忘了?太阴金仙、百灵圣母不是在天庭任职吗,二人一向视姑娘为女儿一般,姑娘若是前去,两人岂有不帮之理,青儿仙子不是亦再天庭吗?“

燕儿悻然一喜,笑道:“我怎的把两位姑姑忘了,如此,却要上天庭一趟,寻姑姑为我做主!只是两位姑姑也不知住在何处,我如何寻到?”

大白笑道:“这个简单,太阴金仙、白灵圣母如今名号甚大,我等只若前往天庭之上的南天门一问便知!”

燕儿笑道:“如此,那我等速速前往!”言罢,一点云头,与四人同往天庭。

巴谷山前,那李晨自见了燕儿,被其容貌所惊,虽是心痒难耐,只是如今大战在前,也熄了心思,又回转关前,抬头来望,却见原先一团浓浓烟气忽然参杂了不少深红色,不大片刻,就见那白雾云气与那升腾而起的红雾泾渭分明,起初还不曾分辩,待过三时却已是势均力敌之状,李晨修为太低,自难分辩,只是李晨乃大唐皇子,自小便多察言观色,此时见云中子等人阐二教仙人均是大皱眉头,心中略略有了猜想,暗道:“这佛门中人果然还是有些门道,如今诸位仙长也先后输了几场,虽略胜一场,但观此时玄都仙长恐也遇到麻烦,至此时,相约八场之战已赌六场,玄都仙长又与那和尚斗过两日有余,切不可再做拖延。”想到此处,却来至同样关注战况的姜子牙身侧,俯身一礼,道:“仙长,玄都仙长与那和尚已战过数日,此时仍旧不见胜负,我恐在此耽搁时日过长,父皇心有不满,不若此时我等再遣仙长出阵,与那佛门相争如何?”

姜子牙眉头微皱,却不得罪李晨,只是道:“此时暂且贫道问过掌教师兄方可,还望殿下稍后!”

李晨笑道:“我不过建议一番,还要众位仙长拿主意才是!”

姜子牙忙覆手道:“殿下此言倒是过重,殿下身居人皇之气,乃天定人皇,将来定成大业,我等虽是仙神,如今入了红尘,也不敢违逆!旦请殿下稍后,待我前往一番!”微微拱手,却行至盘坐入定的u云中子身侧,低声几句,便见云中子微微抬眼,向李晨看了看, 点点头,却又摇摇头,最终又闭目盘坐。

姜子牙恭敬一侧,见那广成子等人面陋鄙夷,却不以为意。良久便见云中子忽然站立而起,双目如同电闪,云光吞吐,扫视众道门弟子,目光却落于一直未曾出战的赤精子身上,自微微一笑,自前几步,抱拳道:“赤精子道兄,如今我等佛道相争数日,终是不得结果,想玄都大法师修为,且乃身兼重宝,定可胜来,只是如今拖拉数日,若是再不决断,恐又有事端,是故,贫道还请道兄一往,如何?”

赤精子面色不变,看了看身侧盘坐不语的广成子,见广成子并无言语,问道:“此可是道兄一人意思?”

云中子笑道:“自然不是,那李晨殿下亦是如此主意!”

赤精子点点头,又问道:“不知佛门何人?”

云中子又道:“如今佛门之中能与师弟相争的不过两人,一人自是燃灯,一人便是初来此地的镇元子,想那燃灯乃掌舵之人,定不会出手,多半还由那镇元子出手!”

赤精子轻‘哦’一声,眉头微皱,云中子笑道:“无妨,那镇元子虽是福泽之仙,但千万年来难免不沾染因果,想来此时前来,定是因果缠身,不得清明,怕已劫数加身!”

赤精子猛然一惊,面露惊讶,暗道:“前日我曾听闻,这镇元子不久前将那石矶得罪,被毁去了五庄观,此劫定然再无活路,只是不知晓这镇元子为何得罪这个瘟神!也罢,我便走上一遭!若是不敌,想那镇元子也顾忌师尊,不会暗下狠手!”想到此处,却微微一笑,道:“自当前往!”

云中子呵呵一笑,却与赤精子一道来至阵前,就听云中子笑道:“燃灯道友,可否出阵听贫道一语?”

燃灯双手合十,唱诺一声,自跨步而出,笑道:“不知道友何事?”

“也无甚事,只是我等如今再关前滞留时日良久,此时玄都师兄与弥勒道友又久久不得分出胜负,贫道怜悯苍生,却有意早完此次劫难,不知道友以为如何》云中子一摆浮尘,朗朗笑道。

燃灯呵呵一笑,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自当如此!”

话语初落,便见赤精子跨前一步,高声道:“何人与我一战?”

燃灯见赤精子出来,呵呵一笑,自回头想镇元子笑道:“有劳道友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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