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山(1 / 2)
那赤精子持了二宝,跨步间便入阵来,那普惠佛高坐法台,双目微眯,眼见赤精子持宝而来,知晓抵挡不住,口宣佛号,自打了个合么,道:“道友好来!”
赤精子并不领情,冷哼一声,叫道:“左道旁门,如何成那正果之术,普惠,贫道念你乃功德之佛,速速束手就擒,免去恶运!”
普惠佛道:“道友何必如此疾言厉色,贫僧自知不可抵挡,只是我乃西方佛陀,如何可行推脱之理?”
赤精子冷笑一声,笑道:“你西方佛门本就乃旁门之数,如何能抵挡我道门盘古正宗,你既不愿退去,那休怪我不念慈悲!”说罢,忽一抬手,打出一道眩光,那眩光成红蓝之色,两色交织,自成匹练,当下朝着普惠佛迎头打来。
普惠佛暗暗一赞,高笑一声,道:“果不愧乃圣人亲传,这等宝物却也难得!”单手一点,却升腾起一股金光,金光直冲而上,顿有梵音大作,直绕心神。这一动作,却叫那水火二色稍加停顿,转而却僵持不下,落不下来。
赤精子冷哼一声,将手一翻,自现出一柄红白二色宝镜,轻轻一晃,便见一道白毫匹练直冲而下,只取普惠佛。
普惠佛知晓这赤精子手握重宝,忙将袈裟一挥,成大红帷帐铺天罩下,便听一声刺耳之音,普惠佛一惊,就见那袈裟飘落了下来,依旧化作原本大小,只是从中破开了数个窟窿,再不能用。再看赤精子,翻手横握阴阳镜,就要再次施法。
普惠佛知晓此宝厉害,心中大惊,又不愿就此弃阵而去,忙一点法台,便见金光之中忽然冲出百万朵白莲,涌涌簇簇,交叠而出,却阻了二人甚远,又取出一枚钢钉,将手一挥,在其之上失了法术,打入虚空,顶门之上两颗舍利子浮浮沉沉,游走不定,禅杖横空而起,宛如长龙,直冲高空。
赤精子见不得普惠佛踪影,便起戒备,忽觉身后恶风大起,忙一点顶门之上的太极图,就见太极图忽然垂下道道毫光,抵挡住一击,单手一抛,却见水火烽再次而上,迎上禅杖,在空中好一阵纠缠。
赤精子面色一寒,怒道:“贫道本念你乃有德之辈,却不想你如此冥顽不灵,如此,却也怪不得贫道!”
将那太极图一点,又点太请神符,便见那百万朵白莲忽然两两分开,顿时现出一条道来,远远便可见普惠佛端坐法台之上,面色同样严肃。赤精子轻轻一跨,脚下顿声一朵青莲花,莲花浮动,每迈一步,便浮现不定,正可谓步步生莲。手中阴阳镜横与胸前,朝普惠佛一摆,便又见一道白毫匹练冲向普惠佛。
普惠佛心中一惊,忙飞离法台,冲入高空,便听身后一声轰响,却是原本自己所处之所顿生变化,已是模糊一片,心中暗思:“这道人手持圣人法器,我却不敌,还是早出阵去,待来日再与他计较!”当下也不缓身,架起遁光,自出阵而去。
赤精子见他离去,也不追赶,自落在法台之上,盘膝坐下。
老君见普惠佛逃遁,顿时呵呵一笑,知晓这普惠佛定然逃脱不得,复见准提道人面色涨红,却转头回扫四方,见未有破阵之人,心中长叹一声,与玄都大法师道:“且去寻那黄石公来此!”
玄都躬身一礼,下了金桥,与众仙之中寻到黄石公,自带上金桥。
老君见黄石公自再眼前,开口道:“你乃我人教弟子,承我教气运,如今道果在前,你可愿去取》”
黄石公不知老君要拿它祭阵,心中大喜,忙俯身道:“弟子愿意!”
老君呵呵一笑,道:“如此,却乃大喜,你且自去阵内破他阵法,待功成之际,便是你得道之时,自到那时,可自我宫中听我大法!”
黄石公喜不自禁,自应了命,持剑而出,入了阵去。却听对面准提道人哈哈大笑,指着老君道:“妄你乃盘古正宗,却是如此欺哄弟子,着实叫我等圣人不齿,如此行径,可为人教教主呼?”
老君呵呵一笑,道:“何故讥讽与我,我弟子成道机缘已至,你却不明,妄图圣人之位!”
准提笑道:“你既这般,为何不叫你其与弟子见过!如此遮遮掩掩,还敢说话!”
老君只笑不语,准提本还要讥讽几句,却忽然一顿,面上顿时涨红如同猪肝,大骂道:“石矶,你欺人太甚!”就要提杖而去,却被金桥所阻,顿时骂骂咧咧,跺脚复入了阵来见过接引。
接引早便知晓,面色亦是不好,见准提怒火之冲,长叹一声,道:“本以为关前一战便过劫数,却不想能有这般结果,地藏久居阴山,从不沾染因果,只因我教气运全聚于此,难免不敌!”
准提怒道:“可恨那通天匹夫、石矶小儿可恶,多番与我教为难,那冥河更是恨我入骨,此时净土被破,我佛门如何再立根基!”
接引道:“暂且不理会,待关前事毕,我等便回极乐,待日后徐徐图之!”
准提暗暗叹气,却知晓生气无用,索性也盘坐而下,静观变化,就见那黄石公持了一卷图卷迈步而来,见得弥勒佛,高呼一声,叫道:“佛门妖孽,如何逞凶,速速退去,免受贫道劳苦!”
弥勒佛一脸疾苦,再无先前那等笑容,却不言语,单手一点,就见镇内莲花大开,层层叠叠,铺天而来。
黄石公一点手中图卷,自顶再脑门之上垂下道道素光护住周身,有一点图卷,自那素光之中冲出数百道光华,待落地之时却幻化出百来个身着盔甲的将士,各持兵器,布好阵势,严阵以待。随后高呼道:“妖僧,可敢来破我这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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