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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乐郗昨晚太累了,为了不让古淰看出异常,她一直在保持着自己头脑的清醒,现在知道自己完全是白担心了,心神一松懈,沾上被子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昨夜一直在欺负自己的徐陌森。

徐陌森躺在她身侧静静的看着她,和她相处了这么久,他还是看不够她,她长得的确不算是迷人,五官也不够精致,可是却莫名的会让他心生欢喜,一向平静的心也不会再平静,整颗心逐渐温热,抚慰了一切的伤痕。

这一切异常,他根本找不到理由!

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爱情!

看到你开心,我也会开心,要是你难过,我就想要哭了……就像是两个共生体,你的心情我感受得到,你的心情如何,我也会受到影响,只要是你的,我都想要陪你一起去经受……

徐陌森轻轻的把自己的一只手塞进她脖子下面,另一只手轻搂住她的腰身,见她依旧睡得安稳,这才一把把她拥进,狠狠地吻了上去,唇舌相依,双方的气息互相交织在一起,密不可分。

直到童乐郗不舒服的哼哼几声,徐陌森才放开她,轻轻划着她的脸颊,看着她不满的蹙起眉,他嘴角愉悦的弯起,“睡熟了还这么防备我。”

徐陌森心里也无奈的很,她就这么防备他?是他索取的太多了吗?郁闷的揉揉眉心,随之闭上眼睛陪她一起睡觉。

……

君悦在家里面正心情愉悦的刚刚看完手里的一封小小的信笺,就听到了敲门声,她收敛了自己的笑意,把东西藏了起来,这才去开了门。

当看清来人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你来做什么?”说着就要关门,可被门外的人死死的按住了,她力气抵不过他,只好自己甩步走回客厅,怨念极深。

“我可是终于找到你了,你利用我完就想一走了之,你觉得这可能吗?”

张扬,也就是当时负责那场酒会的其中一个负责人,轻蔑的看向君悦,她害得他那么惨,现在,可算是好不容易找到人了。

这几天随着药物的不断摧残,再加上前几天穆辰的刻意交代,现在的君悦根本就没有多少精力来细细思考,这也就导致她在一开始便承认了那件事情,

所以,当君悦稍微清醒过后,她心虚的移开视线不去看他,矢口否认道:“我什么时候利用你了?你别血口喷人,再说了,我能利用你什么?”

张扬很是自便的坐在了沙发上,淫邪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君悦,头微微向后仰去靠在后面的靠背上,淫一秽的话张口就来,调戏着她道:“呵!那要不要让我来告诉你……那块像是胎记一样的咬痕在哪里呢?”

张扬话一落,君悦瞬间犹如发了狂的疯子般,从茶几上抄起果盘就向着张扬砸了过去,大声怒吼,“你给我滚啊,这里不欢迎你,你滚开啊!”

张扬侧身躲过,“砰砰砰”的几声,果盘落在地上不断翻滚了几圈才停下,张扬回头看了一眼破碎的果盘,嘴角邪笑着,掉过头满意至极得看着此时的君悦。

这样才好玩啊!

他一步步走向君悦,发了狂的君悦丝毫没有察觉,只是胡乱地挥舞着手里的东西,向四处毫无目标的随意丢了出去,没有对张扬造成丝毫的伤害。

张扬出其不意,快速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块手帕从背后捂住了君悦的口和鼻,君悦双手努力掰扯着张扬的双手,双腿也不断的挣扎,可还是很快便晕了过去,双手无力地垂下去。

张扬奸一淫一笑,拖着君悦便进了她的卧室,向她的化妆桌上一看,正好看到了他所需要的剪子,于是,他拿起剪子对着君悦的衣服邪恶的剪了下去。

不过一会儿,一套完整的衣服被剪成了破布条,而君悦赤裸着的身体也慢慢地出现在他的眼前,一身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水嫩嫩的。

张扬眼里不断的露出邪光,一时没忍住吞了吞口水,双手爱怜的摸了摸她的柔软,脸上一阵邪笑。

“这肌肤,可不比那日的差,你害得我丢了工作,还害得我到处被追杀,给我点利息不算过分吧!哈哈哈!”

张扬刚想要亲上他思念如狂的嘴唇,卧室的门就被人大力的撞开,张扬一看来人眼里的阴狠目光,哪里敢逃,只得惊慌的跪着下了床,不断低头求饶,“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也是被逼的啊!求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他是一个识识趣的人,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靠着算不得什么的成就往上爬了又爬。

来人被张扬吵的不舒服,怒斥着大吼,“你特么给我闭嘴!”他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就移开了视线,他觉得恶心。

张扬顿时噤了声,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眼神不断的瞟向来人,只听那人说,“你听好了,这个女人你不能碰,要是你还想要活着,那就不要碰她。”

“可她之前还……”张扬心里发慌,一开始他是以为眼前这个人是这个女人的老公或者是男朋友什么的,可是听这语气,是有仇怨的人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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