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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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过来!”苏忻见状,立刻是将玻璃渣子往犬时那边抵了抵。他的面上露出一股子疯狂,就连笑意也让人看着毛骨悚然,“你再过来我就弄死——啊!”

就当苏忻正拿着玻璃渣对卢景祯大放厥词时,异变突生。

【作者有话说:犬时:一条待宰的狗】

第80章 作为哥哥

门外突然窜进来一只半人高的大狗,动作之快,行动之迅猛,吓得杵在门口的沈西与盛总皆是往后推,生怕那恶犬咬到自己身上。

而背对着门口还在说话的苏忻自然是反应慢了一拍,等到被突如其来的恶犬咬到了拿玻璃渣的胳膊,这才忍不住痛呼起来。

“操,哪里来的狗!”苏忻强忍痛意,不再去管瘫倒在地上的犬时,反而是气红了眼,咬咬牙便是用另一个没被控制住的手捡了块玻璃渣,手一扬便是将玻璃渣插在了那条毛色黑白相间的恶犬身上。

卢景祯趁着苏忻的手被咬住,一下就将犬时拉出,将他安置到自己身后后转身就是看见苏忻正拿着玻璃渣往那恶犬的身上扎。

“住手!”卢景祯喊了一声,却还是没来得及,玻璃渣扎在了那头恶犬的身上,暗红色的鲜血染红了他背上的白毛。

就算卢景祯觉得再玄幻,也忍不住觉得面前这只黑白花色的大狗就是犬时那个嘴毒得无以复加的哥哥。不然这酒店怎么会放狗进来?这狗又怎么会突然咬伤苏忻救下犬时?不这样想卢景祯根本就解释不通这狗的来历。

虽然不知道犬禾为什么会这么巧的突然出现在这里,可他在关键时刻救下了犬时这是不争的事实。

只见那恶犬被扎得浑身都抖了起来,它一吃痛,嘴里咬着的胳膊更是不放手。苏忻疼得也几乎要失去理智,拔起扎进恶犬血肉里的玻璃渣便是想要再给它来一下,“啊啊啊啊!!!给我死啊!”

卢景祯这会儿终于赶上了,只见他用力地抓住苏忻想要往下捅的胳膊,抬头冲一屁股坐在门边直发抖地沈西喊道:“傻愣着干什么?过来摁住他啊,他已经疯了。”

“……啊?啊!”沈西见卢景祯瞟到自己,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连忙是上前帮忙摁着爆着青筋整个人气得浑身通红的苏忻。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它!!”苏忻拼命挣扎着,仇恨地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只朝他咕噜咕噜叫喊的恶犬。虽然他的手已经被那恶犬松开,他也扎了那狗一刀,可他依旧是不甘心,那只不过是一个畜生,怎么敢伤人?

更奇怪的是这里居然会突然出现一只狗,突然的咬住他,突然地打断了他的报复,这让他怎么能够忍?

沈西见苏忻即使是被狗咬了一口,那力气也快要挣开他的控制,要是被他挣脱了控制再拿了玻璃渣,那他下一个对着的会不会是自己?

沈西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顿时是想起自己口袋里还有一块原本给犬时准备的喷了晕药的手帕还没用。他原本以为犬时会很难搞,进门看到苏忻这些人会心生警惕什么的,可犬时并没有,轻而易举地就喝了给他下了药的茶水,搞得那块喷了晕药的手帕都没用到。

想到这里的沈西顿时是将手伸进口袋,握着帕子迅速地捂住了苏忻的口鼻。

晕药的效果显而易见,没到三秒,原本激烈挣扎地苏忻便是失去浑身的力气,倒在了地上。

卢景祯看着沈西手里白色的手帕,一想到这玩意儿原本是准备用到犬时身上的就觉得膈应。可这会儿他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便是忍住没发作,抱起犬时便是打算回家。

“这笔帐我回头跟你们慢慢算,这位就留给你们解决了,告辞。”卢景祯说完,便是抱着犬时出了门。

恶犬跟着卢景祯出了门,伤口在它的背上,不至于牵扯它的脚步,可每走一步还是让它觉得生疼,不断地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卢景祯将犬时的脸往自己的怀里靠了靠,以免被来往的人看到脸。他抱着犬时,带着一只背上流着血看上去就挺吓人的恶犬,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还好他一直戴着口罩和帽子,不然明天早上的头条估计就要是#卢景祯酒店内英雄救美#之类的话题了。

服务生也觉得这位客人有些吓人,可估摸了一下卢景祯塞给他的小费,还是赔着笑脸将卢景祯领出门,送上了车。

卢景祯将狗和人都放到车上安置好后,顿时是松了口气,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他总觉得脑子这会儿还有点乱。

他从车子的置物箱里拿出一颗薄荷糖,撕了包装便是往嘴里送。等到薄荷那股凉意从嘴里蔓延开来后,卢景祯才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试探地问道:“犬禾?”

那狗似乎是嫌后排躺了个犬时,自己蹲在脚垫上实在是憋屈,便是一个翻身跳到了副驾驶座上,摇身一变便是变成了犬禾,臭着个脸朝卢景祯骂道:“看看看看什么看?他妈的感觉把老子送医院,疼死了。”

说完犬禾便是伸手往后座一扯,将盖在犬时身上的厚毯子反手盖在了毫无遮掩的身上,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嫌犬时麻烦。

卢景祯将视线别开,将车打着了火,边缓缓启动车子嘴里边问道:“去哪个医院?兽医院还是人去的医院?”

“你故意的吧?”犬禾被气得一跳,却因为扯到了伤口呼吸一滞,用骂声止疼法骂了好半会儿才继续道:“我弟发烧你都知道送人住的医院,我被捅了一下怎么着还要送我去兽医院呢?你是不是成心挤兑我?”

卢景祯挑了挑眉,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索性将嘴角勾起,回答道:“那倒没有,这不是你没有衣服吗?你要是觉得不尴尬我自然可以送你去人住医院。”

“操,那我也不要去兽医院。”犬禾翻了个白眼,小心翼翼地侧坐着,以免背上的伤口被撞到了麻烦。

卢景祯没再回他,依旧平稳地开着车,好半晌才开口道谢:“今天谢谢你了。”

犬禾稀奇地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又觉得肉麻,恶寒地搓了搓手臂骂道:“我救我弟你谢个屁?少来这恶心我。”

“你今天怎么会在那儿?”卢景祯跟他相处了这么些日子,也算是摸清了他的脾气,这点恶言恶语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怎么?只许你们出入这种高级场所?不给我到那儿去溜溜弯?要不是我刚好在,你们早就被那个疯子给弄死了好吗?”犬禾对卢景祯的话嗤之以鼻。

卢景祯将嘴里的糖卷到一边,好声好气地跟犬禾说道:“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很巧罢了。我个人当然是很感谢你突然出现帮助了我跟犬时,但你也要知道,你这么在公众场所贸然变身是有风险的。”

“如果有摄像头拍到的话,你那就是百口莫辩。还有跟你一起同行的人,知道你的行踪发现随后发现出了事,一看监控你居然变成了这样,那不就不是他们被吓死就是你被人抓去做实验。”

犬禾硬气地哼了一声,“我还要你来教怎么小心谨慎?我是在厕所变的,没人看到,同行的人是讨债的,没要到足够的钱他们不会打我主意的。”

犬禾确实是被讨债的请到了这家酒店,也确实是在厕所变的身,但他没跟卢景祯说的是,他是跟讨债人聊了一半聊掰了,被讨债的人追着躲到厕所,迫不得已才变了身的。

变了身之后犬禾在酒店也更加拘束,毕竟一个体型这么大的狗在酒店乱晃肯定是会被保安给撵出去。犬禾在不认识路的情况下四处躲避保安和讨债人,谁成想这也能撞到犬时和卢景祯在包间里出事。

原本犬禾都不想理,可谁知道那个小白脸苏忻居然跟疯了一样砸酒瓶,想拿玻璃渣抵着犬时做人质。你说要是被做人质的是卢景祯犬禾理都不会理,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可偏偏被做人质的是自己那个倒霉催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昏迷不醒的弟弟。

可偏偏被要挟做人质的就是他弟弟。犬禾看着那个疯子将玻璃渣往犬时脖子上抵的时候全身血液都几乎凝固,生怕下一秒他的***弟弟脖子就会被戳一个血洞。

还好没给犬时脖子上扎一下,要不然这一下下去,估计人就没了,犬禾后怕地瞟了一眼后视镜。后座的犬时睡得正香,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看的犬禾心头火又起了,“我他妈还没问你呢?他怎么弄成这幅德行了?怎么回事儿怎么搞的啊?”

卢景祯顿了顿,随即说道:“他被人骗了,以为有好资源就跟着他们过来吃饭,但这并没有资源,也不是什么单纯吃饭,整个都是苏忻设的局。”

“他估计是想要报复,但又知道凭他的的手段根本就弄不着我,便是给自己的金主介绍了犬时,又喊沈西那个拉皮条的把犬时给哄过来……”卢景祯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人过来了,还会没有手段把他给弄晕吗?还好我来得早,不然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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