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非（2 / 2）

“那我为什么不恨你？为什么还要跟你谈合作？”

“对！”

“我觉得离婚是很正常的事情，有感情，有感觉的时候就在一起，没感情了，还在一起，那不是相互折磨吗？所以，我觉得，你跟何舒离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至于何舒后来发生的不幸，我养母一直迁怒于你，我觉得这不公平，尤其对于你来说不公平，都离婚了，你不应该再为何舒的生死负任何责任！开始，我养母转不过这个弯，经过我几次开导之后，她想通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同意让我跟你谈合作的事情了！”

“她知道我来了？”

“知道，当然知道！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不是说了你的名字吗？我接电话的时候，我养母就在身边！我跟她说下午你来谈合作的事情。她只是说让我好好的跟你谈，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杨可怡说着，用手抚摸了一下汽车：“难怪我看到养母每次看到这辆车子的时候，都是眼睛红红的，原来这辆车以前是何舒开的！”

“谢谢你！”

“谢我？谢我什么？”

“谢谢你帮我说了那么多好话！不过，她恨我是应该的，如果我当初不逼着何舒离婚，或许，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了！”

“你也不用内疚，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就是何舒的命！”

聂松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如果上天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我要是你，我可不这么想？冯倩那个女人我见过，虽说没有何舒漂亮，却长得风情万种，男人嘛！都喜欢那样的女人！”杨可怡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聂松的表情。

聂松似乎很不愿意听这些：“不说这些了，我们走吧！”

“好！”杨可怡上了车子，聂松也跟着上了车子。车子里安静极了，聂松那句话“如果上天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一直在杨可怡的心头回荡着。

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他是在知道了她是杨慧清的女儿以后故意这么说的还是真情流露？杨可怡不知道，也不敢妄下结论，她不敢再像以前认为自己很了解这个男人，直到那天在学校门口被逼着离婚的时候，她知道了，她根本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

“能问你个问题吗？”杨可怡突然说道。

“什么？”

“何舒跟冯倩，你究竟更爱哪一个？”

聂松看了杨可怡一眼，没有回答！

“你迟疑，看来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不，相反，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很好回答！或者说，根本算不上问题！”

“怎么讲？”

“何舒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无人能比！不管到任何时候，我最爱的那个人始终是何舒，绝对不会改变！”聂松说话的时候，语气异常的坚定。

杨可怡听到这个回答，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她转过头来，用一种极度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聂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