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不是尹亦浠(2 / 2)
眼中含着泪,却倔强的不肯落下,她紧按着胸口,那里闷痛的感觉像是被棉花牢牢塞住,呼吸都不顺畅。
路过的服务生见她脸色惨白,正要询问,却发现她已软软滑到地上。
宋齐佳突然发病,被人打电话叫来救护车送到医院,而这时宫冰夜已经回到家里,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月落日升,醒来已是第二天。
宫家佣人早早准备好了早餐,不知宫冰夜是否又要去喝酒,便将醒酒汤提前备出一份。
长时间饮酒后胃不舒服,宫冰夜没有吃饭的欲+望,幽魂一般从楼上下来,站在门厅不知该何去何从。
恰在此时,门铃声响起。
佣人跑过去开门,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个信封,不安的挪步朝宫冰夜靠近。
“是什么?”宫冰夜开口,嗓音沙哑。
“额……是……是法院的……”佣人提了口气,还是没敢说出来,低垂着头把信封递到他面前:“您还是自己看吧。”
听到“法院”二字,宫冰夜便猜出了什么,打开看到里面的离婚传票时也不显得惊讶。
离婚?尹亦浠还真是说到做到,好狠的心。
不过她想得太简单了,只要他不同意,这婚就绝对不可能离!
宫冰夜当即给韩远打去电话,吩咐他与律师联系,无论用什么方法,必须让法院判决离婚无效。
手机刚放下,别墅外又来了一台汽车。
宫冰夜无心应付,挥手让佣人出去看看,结果佣人回来时身后跟着两名保镖。
不出意外,这应该是宫泓的手笔。
果然,其中一名保镖弯腰鞠躬,而后面无表情的开口道:“宫总您好,董事长派我二人前来接您回公司,请您准备好就出门。”
宫冰夜一连几日都在借酒消愁,不问公事,甚至连公司大门都没踏进一步,宫泓知道了,自然会有所行动。
没为难保镖,宫冰夜回房换了身衣服,便坐车被“请”去公司。
总裁办公室内,宫泓负手立在办公桌前,面容威严,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你们先出去。”
挥退保镖,他走到宫冰夜面前,重重哼了一声:“还知道这是你的办公室?接连几天不露面,等待审阅和批复的文件堆了满满一桌子!”
点了点办公桌,宫泓又缓和了语气,继续道:“你心情不好,爸可以理解,但宫氏的股东和董事会的人能理解吗?小夜,对男人来说事业才是第一位,不论如何,私人感情都不能影响工作,明白吗?”
闻言,宫冰夜嘴角勾起个讽刺的弧度。
事业和家族是重中之重,感情只是闲暇之余的调剂,上不得台面。这是宫泓从小开始对他的教育,所以才造就他冷硬的性格。
也正因为这种性格,他从未真正快乐过。
宫泓知道他还在为尹亦浠的事赌气,见状板起脸教训:“为你的婚事,家里已乱成一团,尹亦浠肯定是不能继续留在宫家了,你振作一点,为一个女人如此,只会叫别人耻笑。”
说起婚事,宫泓又想起了宋齐佳:“最近都没看见齐佳,你们见过面吗?”
又是宋齐佳!
宫冰夜见惯了宫泓利益至上的模样,对先前的所谓“教育”可以当做没听见,但宋齐佳乃至整个宋家已成为他的死穴,每每被人提起,他便会想到尹亦浠转身离开的背影,还有早上的那张离婚传票。
“宋家人害我失去爱人和孩子,您还抱着让宋齐佳做宫家少奶奶的幻想吗?”宫冰夜满面讥讽道:“我劝您,尽早断了这个念头!”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宫冰夜态度冷淡,宫泓尽量隐忍着没发作,可宫冰夜说出这种叛逆的话,他忍无可忍:“宋齐佳的家世能力,哪点配不上你,你怎么就如此冥顽不灵!”
“冥顽不灵?若没有你们对亦浠的百般挑剔,现在她应该正在家养胎,而我也会一切如常的坐在这里办公。你们希望的事,早已毁在你们自己手中!”
宫冰夜气势汹汹的呛声,话音未落,宫泓的手掌已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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