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天祭坛(1 / 2)
祭台缓缓显现原貌,古老,沧桑,悠远的气息弥漫在四周。
“这便是天祭台!”说话的是白峰,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淡然一笑。
李牧似乎转不过弯来,我将和他分开后经历的事情简单讲述了,听完李牧叹了两声就不再说什么,惊奇地看着缓缓显现地天祭台若有所思。
或许这就是白峰所说的那个祭司司皇和杨家祖先祭祀,与先祖沟通的地方。这么说来白峰定然知道这个地方了。而这人为的风水格局便是杨家所为,或许,在神秘的穴眼之处便是云阶空墓所在之所。
“白峰你到底是谁?”看着那萦绕着雾气的天祭台,种种疑惑总上了心头。当初白峰大战花妖之时,那花妖似乎十分忌惮鲁平,在被封印前一刻她说了一句“你居然是鲁……”当时,我并没有过多地去想这件事情。
不久前,白峰拿出传说之中与风水学鼻祖郭璞一同消失的阴阳尺时,我有丝丝震撼,但当时的情况容不得我去想这一些。
不仅如此,那个被白峰打败的红衣老妪对着白峰叫了好几声鲁平啊鲁平……再加上白峰所说的杨家血案,疑点重重。这就不得不让我怀疑白峰的真实身份了。
“终究还是瞒不住你!”说话的是白衣老者,对于他的身份我也甚是怀疑,他说过杨家后人他必须保护……一句话之中包含太多太多。不得不让我再度怀疑。
“到天祭台上说吧!”白衣老者手轻轻一挥,我们便出现在了天祭台上。到此时我方才完全看清天祭台是什么模样。
天祭台的整体形状与玛雅金字塔如出一辙,完美契合。可是,它为何是玛雅金字塔形状,是说它模仿玛雅金字塔,还是玛雅金字塔模仿了天祭台。
天祭台的每一个台阶之上都刻着神秘文字,幽绿色的气体,准确地来说并非是气体,而是一种粘稠液体在那些凹坑之中顺着笔画顺序缓缓流动着,宛若那些字拥有生命一般,甚是神奇。
每一个台阶似乎透明的,透过那些台阶能够看到其中奔涌不息的黑色河流,深邃的黑色,似乎能把灵魂都能吞噬……看着那黑色河流,灵魂都有被吸进去的错觉,神志都会出现恍惚。
我们身处天祭台的祭坛,一张古朴石桌摆在我们面前,上面用古代隶书写的写着三个霸气到极点的字体“神祭坛”。一笔一划,古朴,遒劲,沧桑。淡淡金色光芒在每一个笔之间徐徐而动,是的三个字体看起来似是活物。
“神祭坛?为什么不是祭神坛呢?”李牧有点想不通,疑惑地喃喃自语。
“因为,神根本不值得他们来祭祀。”我幽幽地道,“他们用神来祭祀比神更加厉害的东西。”
这个猜想,差点没让在场的李牧艳儿惊讶到掉了下巴。虽然说世上无神,但自古人们对神是非常崇拜甚至于畏惧,怎敢用神祭祀呢,那是对神深深地亵渎……按照古人说法是会遭天谴的。
“拿神祭祀……这需要多大本事啊!”李牧再次惊讶。
“你们都错了。”白峰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语气之中一种感慨,一种崇敬之情无法掩盖“这在四千年前是用家畜,人祭神,称为祭神坛。”
“但从两千多面前开始,就成了神祭坛,用神祭天。历史掩盖太多事实,以至于现代人看不到真正的历史,看不清真正的世界。”白峰话语之中徒增了一丝伤感。
“而从晋代开始,神祭,仅仅是个代名词,因为它已是天祭坛,用天祭灵。哈哈。”白峰忽然转身仰天,大笑着,悲凉,沧桑之感从他话语之中不断传出。
天祭坛,用天祭灵,霸气到了极点。可是,到底是谁才拥有这样的通天彻底之能,把天当成是祭祀品呢。
“从一百年前起,天祭坛再次改名为神祭坛。”这时候说话的是白衣老者,我们站在天祭台上,一时之间没能从震撼之中恢复过来“因为,太多的所谓的神,不断出现,我们需要用所谓的神来祭祀。”
又是一枚重量级炸弹,世上难道还真的有神么?我在心中喃喃自语,不敢相信这一切,而艳儿则是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若有所思。
而李牧一屁股坐在地上,陷入了沉思。
“那么你们到底是谁?”一股清凉从心中喷涌而出,直达脑门,让我清醒不少,沉声道。我知道这是菩提心的作用,不然我不会这么快地从这么震惊的事情之中恢复过来。
“老头子我仅仅只是一个守陵人罢了!”白衣老头子淡淡地说到“我没死的时候,别人都叫我荆老。我守陵千年有余,由于能量限制,我出不了香格里拉,所以外界怎么样我也并不怎么清楚。”
我点了点头,古代人用鬼守陵并不足以让我惊讶。因为修为功参造化之人可以令得亡魂不散,限制区域,死守陵墓。
荆老看了白峰一眼后,示意我坐到他身边去,我和艳儿手牵手坐到了荆老身旁,问到“白峰呢?”
“他啊,是一个神秘势力的弟子!”荆老微微一笑,抚摸了一下艳儿的头,道。“他的真名叫鲁平或许你并不陌生,他就是你叔叔鲁可的儿子。”
“神秘势力的弟子?!是周家还是范家?鲁可的儿子。我的表弟?”我和艳儿都不解,疑惑地问到。“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编造那么多谎言?带我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从白峰身上弥漫而出,一道光芒直指荆老“老头子,不要乱说。”
“罢了,罢了。不说便是,你至于如此么?”荆老甚是不悦,冷眼看了一眼看着只留下淡淡余晖的夕阳的白峰。
“白峰,说!”我不再完全信任白峰,因为他太多的谎言已经不攻自破。
白峰的过去,全然不是自己所说的那样。
白峰声音似乎在颤抖:“你是在质问我么?”我看见他在背后的拳头渐渐握紧,指甲深深陷入肉里,血滴滴落下,染红了天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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