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自来(2 / 2)
我摸了摸咕噜咕噜叫地肚子,抓了抓头看向张艳问到:“你老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张艳扫了扫四周山水点头说到:“这里是弥勒坝,离玉龙沧和黑龙潭都不远我知道怎么回去。”
张艳在前面带路,路上张艳从树林里弄来了一些野果和可以食用的树枝让我们充饥,他说等我们回到玉龙沧后一定好好大吃一顿然后睡上几天几夜把这几天没睡的,没吃的都给补回来。
我们吃了张艳从林子里面弄来的树枝和野果,体力恢复了一些,速度不自觉地加快了一些。在路上我们还总结了这几天在北山古墓里的经历。
在保山北部的大松林那块红色岩石上我们看到了两句和杨玉科将军有关的残缺诗句,之后在青木崖香格里拉神秘空间也有和他相关的,到了北山古墓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搭上了关系。
我觉得杨玉科将军能够从一个乡野村夫做到两广提督,除了那个瞎子算命先生之前一定还有高人在暗中帮助他,让他功成名就,位极人臣。只是关于杨玉科将军之前的人生经历在正史里毫无记载,在他成名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后人无从得知。不过,从他建造万千空冢疑坟,奴役鬼族人,让几十米高的枯骨巨人看守门户,从这些来看杨玉科将军所拥有的能力根本无法估量。
按照历史记载杨玉科将军最后血洒沙场,马革裹尸,他的妻子牛氏殉情。但史书只是一纸记载,其真实有待考证,谁也不敢肯定杨玉科将军是否真的死在了战场上。他不仅和香格里拉神秘空间有关,还和保山北部消失了的古墓藕断丝连。他给后世的我们留下了无尽遐想的空间,一个又一个的谜题让我越陷越深。
我一路上都在想和杨玉科将军有关的事,脑海里关于他的点点滴滴都被我翻了出来,但是依旧毫无头绪,最后我只能无奈地放弃了,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
在黑龙潭下的杨玉科空冢中遇到的那个鬼面人又是谁,从体型来看他不是鬼族人。因为鬼族人体型普遍偏小,按照荆老所说鬼族人最高的也不过是一米左右,那么他是什么人,又为什么拔刀相助,谜题太多,我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
我们在横亘在茫茫原始森林,蜿蜒辗转,坑坑洼洼的公路上大概走了三个多小时,太阳已经从正中下到了西边,我们才隐约看到玉龙沧的村庄,很快我们就可以大吃大喝一顿,然后好好地睡上一觉。
在我们离村落还有一两公里的时候遇到了村子里的一个中年人,他说他们在我们失踪以后找了我们两天都没找见就不在找了,只是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派人在这里等着。
我们跟着他回到了村里,村子里顿时沸腾了,人们问这问那。我们对这三天经历的事只字不提,张艳解释说我们遇到了“鬼打墙”,在大山里困了三天,人们这才消停了下来。
张艳的子女给我们张罗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我们狼吞虎咽,把十个人的饭菜全给吃了。饭饱神虚,刚刚吃完饭我们就困得不行了,和张艳道别之后我们四个人回到了涵子的住处,挤在一张床上沉沉地睡去。
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一觉醒来涵子他们都不在了。我甩了甩略微晕沉的脑袋,在床上坐了起来瞪着天花板发呆。
从屋子缝隙里透进来的阳光来看,现在应该是中午左右。我从衣兜里掏出了玉盒看了一会儿,想起了在北山古墓里涵子和海子说从空墓里出来以后就要回家,突然有点心酸。
我把玉盒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再次蒙头大睡。其实我睡不着,艳儿上一世,燕燕,露露,几个人的身影海子他们的身影在我脑海里一直晃来晃去。
我有点懊悔,五年前真不该那么轻率地去那该死的古墓。如果,我说如果,当年不去那儿,我和艳儿上一世应该有孩子了吧。
想到这儿我苦涩地笑了笑,这也只能是个假设了,如今的我们已经阴阳两相隔了。但是想到孩子,我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冒出了那个吃人肉的红衣小女孩。
我索性坐了起来把手深深埋在了手心,搓了搓脸,让自己恢复清醒。当年我和艳儿上一世顶多也就是亲亲嘴,哪来地孩子。
我在床上坐不住了,穿好衣服和鞋子便出了门,四处都没什么人。我猜大多数人应该是出去忙了,涵子他们应该去了张艳家,我迈开步子走向张艳家,在他家的院子里我看到了涵子 他们。但是院子里地氛围却是莫名的紧张,因为我见到了一群我不想见到,更不能见的人。
要不是涵子他们在那儿,我现在转身就走,逍遥法外,但我不能。我走了过去,他们看到我顿时安静了几分钟。
我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留着平头的中年男子右手拿着一沓文件,还夹着一只烟,偶尔吸一口。他靠在椅子上笑呵呵地看着一步步走进人群的我。
这些警察我并不认识但我知道他们是为乔云,徐林等三人他们被杀的案子而来。
“你就是五年前坠楼死亡而后又奇迹般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鲁傲然吧?”中年男子低头看了一眼文件,吸了一口烟,吐了一个圈后,抬头看着我淡然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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