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忍不住了怎么办(1 / 2)
良久,他才说:“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提,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会给你——”
黑暗中传来孙蔓奇怪的笑声,她打开台灯坐起身,盯着他。
那视线,似乎是刀箭一样在向他发射过去。
“你还能给我什么?你觉得我需要什么?”孙蔓质问道。
“孙蔓,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改天再谈。”他说完,拿起床头上的手机就往外走,“我去客房睡!”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孙蔓笑了,眼里,却是根本断不了的泪水。
男人的心,一旦变了,就再也追不回了了?
霍漱清早上起床的时候,父亲早就起来在院子里晨练了,母亲虽然还没出门,却也早就起床。不过,全家人没有一个发现他昨晚住在客房。他去餐厅吃早饭的时候,只跟张阿姨一人说了下,让她把那间客房收拾一下。
元通大桥的事故,正式进入了调查,省市领导高度重视,云城市市政府也召开新闻发布会,向公众做了说明。下午,市委书记赵启明从京城赶回,晚上市委常委们在市委一号会议室召开了常委会,正式商讨此事的处理。在会上,政法委代理书记、云城市公安局代理局长廖静生就整个事件的混乱的宣传报道提出疑问。赵启明一听,不由得看了霍漱清一眼,却见霍漱清若无其事地在自己的记录本上写字——好像霍漱清就有这个习惯,经常会在会议时写字,却不知道他究竟在写些什么东西——赵启明心里不悦,这个霍漱清,纯粹就是针对他来的!可是,廖静生说的也是事实,如此混乱的报道,的确会对政府不利。
“这件事,霍市长挂帅处理,具体该怎么做,我们听听霍市长的意见。”赵启明不愿让大家把意见都集中到他这里,便将问题踢到了霍漱清脚下。
霍漱清抬起头停下笔,神色严肃,道:“现在事件已经进入了调查阶段,早上市政府也和事故各方碰头了解了一下基本情况,就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事故的根源还是出在大桥的建设方面。这么一来,就会有个问题需要我们考虑了,大桥交付使用已经半年多,可是建设资金尾款并没有结清。如果责任归结到施工方,对方提出建设款的问题,该怎么解决?我了解一下,现在还有大约百分之二十的钱没有结算——”说着,霍漱清看向了赵启明,“秦副市长恰恰不在,这个问题——”
赵启明故意躲开霍漱清的视线,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道:“这个也不算是个什么大问题,尽管合约上没有说明,可是大家都知道这是行业内规矩,哪有一下子都把钱付给建设方的先例?不过,霍市长说的呢,也有道理,百分之二十,的确是有点多。”顿了片刻,赵启明又说,“霍市长,还有什么?”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刚刚老廖提出来的,事实上,不光是这次,以前出什么事的时候,我们市里面的媒体就表现出不够积极的态度,让我们很是被动。雷部长——”霍漱清说着,看着宣传部长。
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可是,有些话,怎么说得出来?只可意会。
窗外的黑夜,静静注视着云城市的决策者们在这里“讨价还价”,那座断裂的引桥,依旧静静躺在那里。
昨晚他打电话说今晚会过来,苏凡满心欢喜,坐在客厅里看书的时候,时不时看向玄关,生怕自己看书太入迷而没有听见他敲门。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流逝着,而他,却不见回来。
苏凡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走到门口打开里面的木门,从防盗门上的猫眼向外看去,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他,不回来了吧?这么晚了,可能回家去了——
尽管明知会是这样的结果,可她的内心还是强烈期盼着他能从这扇门进来。
转过身,两只沉重的脚在地板上拖着往客厅走。
她必须明白一件事,他不是完全属于她的人,她无法占有他非工作时间,因为那些时间,他还要和他的家人分享,而她,并不是他的家人,甚至连正常出现在他家人面前的机会都不能有。
或许,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没有人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这就是人生。
可是,即便是这样的人生现实,她也是很幸福的人了。难道不是吗?她得到了自己爱的那个人的爱,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呢?
突然间,门上传来一阵音乐声,她的脚步,猛地停下了。
是他吗?是他来了吗?
来不及多想,苏凡赶紧转身跑向家门——
门开了,门外站着熟悉的他,脸上略显疲惫的表情,却在看见她的笑脸的那一刻,猛然间消散不见!
或许是因为太意外,或许是因为太兴奋,苏凡做了件自己从未做过的事,跳起来一下子扑在他的怀里。霍漱清反应很快,伸出双手接住了她,紧紧抱着她进了门,一脚将木门踢上,脱掉鞋子抱着她进了卧室。
“小妖精1他狠狠地吐出这几个字,双唇在她的脸上不停地亲着。
苏凡抱着他的脖子,舌尖调皮地在他的脸上勾画,霍漱清的胸膛,只觉得波涛汹涌、澎湃不已。
她的身体,完全被他压在了床上,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上下抚摸,炙热的唇瓣肆虐着她相思的肌肤。
苏凡不停地喘息着呜咽着,原本孤寂的空气被这情愫引燃。
然而,当他的手碰到她裙下的衣裤时,猛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趴在她的身上,大口的喘气。
“死丫头,今天你又不能做,干嘛勾引我?”他咬着她的耳垂,狠狠地说。
她“咯咯”地笑着,抱住了他。
霍漱清松开她,平躺在她的身边,望着黑漆漆的房顶。
她深呼吸一下,跳下床打开了床头灯。
霍漱清微微闭着眼,一只手习惯性地放在额头,两腿垂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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