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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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公仪岸,阎京在院子里坐了很久,直到白浔来了。

“白子已经输了。”白浔在阎京对面坐下来,说道。

阎京看着棋盘,道:“那倒未必,不如我们来赌一局,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不赌。”白浔十分干脆的拒绝道。

“你就这么怕输?”阎京笑道。

“是啊,我就是这么怕输。”白浔道。

“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啊。”阎京道。

白浔低头研究了一阵棋子,道:“其实也未必没有可能翻盘。”

“你打算怎么走?”阎京问道。

白浔拿着起白子在棋盘上落子,道:“这招叫做坚壁清野,即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然有翻盘可能,但也是两败俱伤。”

“这是白子唯一自救的办法,白子想要和黑子抗衡,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阎京道。

白浔没再看棋盘,而是看着阎京,道:“我知道这条路不好走,也知道你想让我离开你,但是阎京,没有你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我宁可和你一起赴死,也不愿意独活,就像这盘棋,哪怕落得个两败俱伤,我也心甘情愿。”

“好,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想办法送你走了,要生要死我们都一起。”阎京愣了愣,突然笑道。

“好,如果你骗了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白浔道。

阎京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我太了解你了。”白浔道。

“是是是,白大小姐英明神武,小的哪敢在你大小姐面前造次。”阎京道。

白浔瞪他一眼,道:“虽然我不会走,但爷爷和叔叔阿姨必须尽快送出国。”

白一鸣如今已经老迈,阎青松夫妇跟这些事也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即使白浔不跟着走,白一鸣和阎青松夫妇也应该送出国去,在国外,至少短时间内是安全的。

“这件事我已经在着手安排,我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的。”阎京道。

“好。”白浔道。

关于送走白一鸣他们的事,阎京已经做了一个大概的安排,只不过这事得避开鬼楼的眼线,否则就是白送了,但要避开鬼楼的眼线,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阎京已经想了不下十种方案,不过在没有确保万全的情况下,阎京是不会行动的。

公仪家的事只能暂时搁置下来,一切得等到公仪岸找到了方士的墓冢之后再做打算,不过阎京还有一个担心,那就是公仪岸是否瞒得过公仪薰,毕竟公仪薰的观察力连阎京都自叹不如,现在倾城又不在身边,阎京想找个人商量都不行。

晚上吃过饭,阎京早早就上楼休息去了,明天就是和鬼楼五大阎君末位的曾茂恒的比试,阎京倒不是担心在医术上输给曾茂恒,而是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不说公仪废,就是楚修都很清楚,以曾茂恒的医术根本就胜不了阎京,而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阎京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白浔也没有睡意,两个人干脆爬起来去喝酒,直到凌晨两点左右,这才在阳台上趴着睡着了,白浔还很清醒,这点酒量对她来说还算不得什么,她只是喜欢陪着阎京,无论什么时候,阎京都不是一个人。

第二天一早,阎京就起来了,白浔已经收拾妥当,只等阎京收拾好了就可以出门了。

大约7点半左右,阎京和白浔一起出发去西医公会,曾茂恒和阎京约定比试的地方就是这里。

阎京他们到时,西医公会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上到青海市的政要,下到青海市的各界记者,此时已经全都到了。

阎京和白浔一下车,立即就有大批记者蜂拥而至,阎京对比试的事缄口不提,他没这个必要和这些人浪费时间,而是和白浔径直来到了比试的大堂。

比试的大堂设置在西医公会的大会议室,以西医公会名义请来的贵宾已经悉数落座,阎京和白浔一走进大会议室,就看到大会议室的前台拉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西医公会首席专家宋昂与中医协会会长阎京医术比试大会。

吴藏雨送的战书上写得很清楚,和阎京比试的是鬼楼的五大阎君排在末位的曾茂恒,怎么摇身一变就变成了西医公会的首席专家了?

秦哲和燕离人百里琰三人坐在嘉宾席的第一排,看到阎京和白浔,秦哲连忙跟两人挥手,阎京和白浔便走了过去。

“阎老弟,你不是说是跟鬼楼的五大阎君的曾茂恒比试吗?怎么成了这个什么宋昂了?”秦哲不解道。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燕离人皱着眉头道。

“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论医术,我还是有信心,就怕这事不是这么简单。”阎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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