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礼(1 / 2)
曲洺生把公司里的事很快就安排好了,空出了十天的时间带她们母女去曲怀生那边玩。
秦之意一开始和梁夏不太熟,还担心十天太久了,自己会觉得无聊。
结果才和梁夏相处了半天,两人就成了好朋友。
梁夏也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吐槽起来比秦之意还狠。
两家凑在一起,难免就会聊起曲父曲母的事。
梁夏问:“你那时候怎么忍下来的?要是换成我,大概会直接把曲家给一锅端了。”
“怎么端?”
“曲怀生要是对我不好,那我就送他们一家整整齐齐地下去啊。”
秦之意:“……”
你这股狠劲,我学不来。
梁夏也知道自己的做事风格一般人hold不住,毕竟很少有人能想她一样杀人不眨眼。
想起当初和曲怀生在一起的种种,她就经常会心里不平衡。
但如今儿子都有了,也只能在心里劝自己,凡事想开一点,要不然一天天的净给自己找气受了。
……
晚上到了床上,秦之意便把这些事说给了曲洺生听,顺便问了他有关于曲怀生和梁夏是怎么在一起的。
“我也不太清楚。”曲洺生回道,“他们常年在这边,我也都是电话联系,知道得没那么详细。”
“那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好像是我大哥刚到这边的时候,起步有些困难,是梁夏帮了他。”
“梁夏为什么帮他?”
“看上他了吧。”
秦之意无语了一秒,又问:“这世上有那么多见色起意?”
“那么多?还有谁?”
“容颜对秦非同啊。”
“那你对我呢?”
秦之意不想说自己的事。
虽然两人的心意早就互相确认了,可一提起以前的事,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矮了一截。
她扁嘴道:“在说你大哥大嫂的事,干嘛又说我?”
“我想知道。”曲洺生靠过去,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眼神变了,双手有些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捏来捏去。
仔细算算,两人也的确好些时间没有尽情放纵过了。
秦之意没有抗拒,随着他的节奏很快就有了感觉。
曲洺生趁机问:“你对我是不是见色起意?”
“不、不是。”
“那是什么?”
是在黑暗中待得太久,对光的渴望和追逐。
只是此刻秦之意有些意乱情迷,根本无法完整地表达自己的心中所想,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曲洺生被她这幅模样勾得有些失控,也等不了她说出答案了。
身体,总归比语言来得更加诚实。
……
梁夏本来就因为曲怀生前些天做的一件事在生气,今天和秦之意聊起曲父曲母后,这心里的疙瘩就更大了。
晚上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曲怀生别说碰她了,连想要近她的身都难。
梁夏没好气地一脚踹过去,力道不加控制,差点就把曲怀生给踹下床去了。
幸好,曲怀生一早就觉察出她的心情不太好,动手动脚的时候留了个心眼。
有所防备,才不至于被踹翻。
曲怀生握住她的脚踝,将她往自己怀里拉了拉,声音里带了点笑,问她:“我又哪里惹你了?”
“你惹我的地方多了去了。”
“那不如先做事,做完了再一起算账?”
梁夏:“……”
论不要脸,她家老公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啊!
梁夏懒得再跟他多废话,直接上手就在被窝里跟他打了起来。
曲怀生挨揍得多了,早已把她的门道摸得清清楚楚。
两人在被子下面缠斗了没几招,梁夏就被曲怀生给控制住了。
梁夏不服,瞪着他:“我要告诉我大哥,你家暴我!”
曲怀生低头在她颠倒黑白的唇上亲了一口,笑道:“我家暴你?这话说出去,你觉得你大哥会信吗?换过来说,他倒是深信不疑。”
我家暴你,换过来就是——你家暴我。
虽然梁夏的确经常会动手,但能占到便宜都是在他让着自己的情况下,哪次他动真格了,自己能讨到好处?
“你是男的!你居然不让着我点?!”
曲怀生笑得更乐了,半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我的小狐狸什么时候变成小赖皮了?”
梁夏估摸着自己再跟他硬碰硬下去,今晚肯定被他折腾个半死。
眼珠子转了转,她突然想到了另一招。
“怀生哥哥~”
“嗯?”
“别太过分哦,家里还有客人,要是我明天不出现,到时候你不好解释呢。”
“那你配合点。”
“这样够配合么?还是这样?”
曲怀生也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一时没察觉出来她的异样。
等到反应过来,梁夏早就翻身做主,把他双手绑起来了。
用的是刚刚他扔在一边的睡袍带子,打了个死结。
梁夏跨坐在他身上,故意很色.情地往他胸口摸了一把,“怀生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的配合啊?”
曲怀生:“……”
梁夏憋笑都快憋得肚子疼了,“现在没法嘚瑟了吧?来,说几句好听的求求本小姐,要是本小姐心情好了,说不定会大发慈悲帮你解开呢。”
“夏夏——”
“干嘛?”
“解开。”
“我不!”
梁夏非但不解开,还故意在他身上作乱,看着他欲火焚身不得释放,她翻身下了床,慢悠悠地说:“怀生哥哥今晚就在这慢慢熬,我去陪儿子啦。”
曲怀生盯着她的身影,沉默,再沉默。
房门一开一合,梁夏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婀娜的背影。
梁夏没有真的去找儿子,这个点儿子肯定睡了,她过去会造成打扰。
再者,从儿子出生到现在,她就没陪着一起睡过,她都怕自己那吓人的睡相一不小心就会压到儿子。
在楼下溜达了一圈,觉得口渴,她就去了厨房倒水喝。
然,水杯刚拿起来,就觉得有一阵阴风吹过。
她后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猛地回过头去。
“咳——”她被呛得咳了一声,然后指着突然出现的曲怀生,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解开的?”
“我怎么解开的……”曲怀生一边重复她的话,一边朝着她走了过来。
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梁夏也就越来越慌。
她试图逃走,但曲怀生这次压根没给她机会。
将人控制住后,他俯身凑近梁夏的耳边,一字一句慢慢地说:“我想亲自演示一遍怎么解开的,夏夏很想看吧?”
梁夏:“……”
“我演示的时候,夏夏要用心学,等我演示完了,夏夏也来一遍。”
梁夏:“…………”
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
“怀生哥哥~”
“老公~”
曲怀生:“你现在叫天皇老子都没用!”
……
昨晚被迫演示怎么解开睡袍带子的人,第二天根本无力起床。
曲怀生刚好有事要忙,就让曲洺生自己带着秦之意和孩子出门玩。
自打秦家开始乱了之后,秦之意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出门玩过了。
之前曲洺生带她去南江看雪景,还差点被抓去打堕胎药,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害怕。
不过这边没人会盯着他们,秦家的那几个也都已经从世上消失,两人心理没什么负担,出门玩的时候心情还挺好的。
孩子没带着一起,留在家里和曲怀生的儿子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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