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辈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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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罂比阎大当家多见过这白衣男人几次,是敌是友她还真说不上来,好像这男人对她还上点心,对他们当家的可是死活不管的。

苍罂顿时也戒备起来,一边喝道:“你来干什么?告诉你,狐狸皇内丹被金字塔里的前辈取走了,你现在来晚了。”

颇有小心机的苍罂,直接嫁祸江东,他就不信这男人敢去金字塔里面找那个前辈要内丹。

白衣男人立在巨蟒头顶,闻言看了苍罂一眼,却不理她,缓缓转头看着满脸戒备的阎大当家:“我说,她的婚事她自己做不了主,得听我的。”

此话一出,阎大当家身上骤然杀气狂飙。

“什么?”苍罂却是一愣,什么意思,她结不结婚跟谁结婚关这个男人什么事情?凭什么要听他的。

当即怒道:“你以为你是谁?我要听你的,开什么玩笑,我想嫁谁就嫁谁,你管不着。是个人都敢冒出来管我,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一音落下,伸手就开始挽袖子,一边在朝满身杀气的阎大当家道:“当家的,他想占我便宜,当我老子,我们今天打死他,我就不相信我们两现在联手还打不过他。”

一言不合就要动手,苍罂已经完全被阎大当家影响了。

阎大当家面色冷沉,身上的杀气已经犹如实质彪出。

白衣男人却依然淡然飘逸的立着,仿佛阎大当家和苍罂根本就不在他眼里一般,闻言看了满面愤怒的苍罂一眼:“我不是你老子,我是你丈夫。”

这话一出,就好似万斤炸弹轰然爆炸,那效果简直要掀起滔天巨浪。

“做梦。”阎大当家一声暴喝,身形如电就要朝白衣男人扑杀去。

敢肖想他的苍罂,还居然敢在他的面前说他是苍罂的丈夫,简直岂有此理,杀。

苍罂则是一愣后猛的快速伸手抱住狂暴的阎大当家,面上则不怒了反而是紧紧抱住阎大当家道:“当家的,先别生气,这肯定是个圈套,你要是急了就中了他的圈套了,我有没有什么丈夫我怎么会不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说罢又一脸讽刺的看着白衣男人:“拜托,想引我们上当就用点像样的招数,这样不上道的招数简直有损你这张故作尘世之外人的脸,我丈夫,呵呵,这台小儿科了,要我说啊,你就应该说,我们千年前就是夫妻,你是神仙而我是凡人,只能轮回转世,所以我每轮回一次你就来找我,看,千年牵绊怎么也比今生的丈夫来的吸引我,对吧,编故事都不会编,你啊,老古董了。”

连讽带刺的话说出口,苍罂眼中闪过浓浓的鄙视。

枉费她一直觉得这男人有谱,有点世外高人的样子,就算是敌人也不妨碍她看那好气质,没想到现在这么烂的招数用来离间她和她当家,简直让她觉得自己以前真是眼瞎。

暴怒的阎大当家被苍罂紧紧抱住,此时听苍罂这么说,立刻就冷静了下来,差点中了这个男人的圈套。

苍罂结没结婚他清楚的很,刚才施怒火中烧让他差点着了道。

一旦想明白这点,阎大当家暴怒的情绪立刻收起,转而冷冷的上下打量白衣男人几眼,伸手搂过身边的苍罂:“想我的女人,你还不配。”

白衣男人神色一直淡淡,被苍罂讽刺阎大当家冷怒也没发火的迹象,只冷笑的看了一眼两人,然后手腕一扬,一张薄薄的纸朝着阎大当家和苍罂就飞了过来。

同时缓缓道:“二十年前你出生之日,你父把你卖与我为妻,此为聘礼和婚书,上正过苍天大地,下证过父母亲人,你与我的婚事天地已证,你不能在嫁与任何人。”

阎大当家和苍罂两人都没有伸手去接那张纸,任由它飘飘扬扬的落在小船上。

借着月光,苍罂和阎大当家看向那纸张。

纸上以繁体字书写,详细记录了苍罂和白衣人的生辰八字,婚配何人,证婚着何人,什么时候签的,何人所书。婚书一应俱全,最后落款那里盖着苍罂父亲的血印和白衣人的血印。

血印下副着一张苍罂父亲把苍罂作价一千万卖给白衣男人的卖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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