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看一生好风景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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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冷哼一声。“我嫌臭行不行?”

“遵命。”他跟在我身后,乖乖地进了林子。

林子里有风,吹风容易醒酒,我是真的为骆维森好。我找了一个枝桠坐了上去,骆某人见眼生情,也跟着坐过了来。

“别。枝桠不禁坐,再坐要断了。”

“不管。我的老婆,我就要跟着。”他嬉皮笑脸的。

“我不是不让你跟啊。你没挺清楚我说的话吗?”我又重复了一遍。

“听清楚了,但我舍不得丢开你。”

他突然一把抱起了我,将我抱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他顺势坐在枝桠旁的石头上。“坐这儿,就不会断了。”

某人借着酒劲,手脚开始不规矩了。确切地说,是他的手开始不停地移动,从我的肩膀移到我的胸脯上。我将他的手甩开。但如是几次,他又像螃蟹一样地粘乎了过来。

我就叹了口气。

“真的是酒后乱性吗?”

“当然。男人都一样。”他更是没脸没皮地。

“那,顺伯也一样了?”我故意调侃。

“那是,都一样。”

“那你说说,顺伯一辈子没结婚,是不是也有一个得不到的女人?”

“有。”骆维森拖长了尾调。

“那你说说,她是谁?”我好奇了。

“顺伯爱上的这个女人,如今早就出家当了尼姑,几十年了。但是顺伯也常常去看她,送些米面油钱。宋窈,如果你能让她还俗,再回到顺伯身边,和他圆起来的话,那是功德一件。”

我没接口。因为,骆维森坐着坐着竟然睡着了。我就站了起来,觉得他躺在石头上睡会着凉,怎么办?想了想,就脱下外套,将他身体挪一个位,将外套垫在他身下。

我坐在旁边,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看着酣睡的骆维森,替他赶走身边飞来飞去的小花虫。

四月的春天,桃花绽放的最浓烈的时候,也是这些小花虫肆意地在林间钻来钻去不知疲倦的时候。它们的生命短暂,如果一天到晚地更是飞个不停。

小花虫如果盯在人的皮肤上,不会疼,但会痒。

我不忍心叫醒骆维森,于是就义务替他赶花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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