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食(1 / 2)
徐央听到张峰向自己抛出这个诱人的话题,不由的问道:“谁啊?”
“想知道呀?等下辈子喽!哈哈。。。。。。”张峰嘲笑道。
徐央听到对方耍自己,顿时火冒三丈,气得抓耳挠腮,暴跳如雷,“咚咚”朝着铁栏杆乱踢乱打;当看到对方朝着自己做着鬼脸,越加的恼羞成怒,从地上抓起一把乱草,猛地朝着对方扔了过去。但是乱草轻轻如毛发,只是在铁栏杆外面飞扬了一圈,而后又四散开来,散落在栏杆的外面。
张峰看到对方暴跳如雷、咬牙切齿的生气样子,越加的得意狂笑,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还时不时的朝着对方做着各种各样的鬼脸,挑逗着对方,使其越加的狂躁连连。就在俩人剑拔弩张之时,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大喝声:“吵什么吵?再吵,就甭想吃饭了。”
张峰一听到“吃饭”两字,算了算时辰,也知道晚饭开始了,顿时狠狠的朝着徐央瞪了一眼,不再挑逗对方,生怕没有自己的饭吃。虽然牢房阴暗而环境恶劣,但是牢房的房顶则是显现着一个个大窟窿小眼,依稀可以辨别外面是什么时辰。徐央听到那大喝声,就判断出是那个牢头所发出的。
徐央看到张峰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牢房当中,又朝着自己挤眉瞪眼的,顿时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徐央在牢房当中找寻遍,都没有找到可以用来攻击的东西;扣了扣墙壁,则是固若金汤,抠不下一个石子出来。就在徐央万分沮丧的之时,对面的张峰好似也猜测出对方要做什么了,越加的冷笑连连。
徐央看到张峰朝着自己冷笑,大怒,猛然看到牢笼外面地上的那只烧鸡、牛肉和酒壶,而自己此时也饥肠辘辘了,想了想,抓起那个烧鸡就朝着对方的脑门扔去。张峰只是看到对方迅速的跑到美餐那儿,还没有反应过来,顿时一只烧鸡就朝着自己的脑门飞了过来,暗道“不好”之时,脑门顿时一疼,身体也差点栽倒在地。
徐央自然知道自己的那只烧鸡不可能将其造成致命伤,不过就是为自己出出气罢了。张峰看到对方将烧鸡朝着自己打来,大怒,又看到对方反倒朝着自己嘲笑起来,还时不时的朝着自己也做着鬼脸,气得暴跳如雷,伸手抓起那烧鸡,正要也朝着对方扔来之时,“咕噜噜”的声音在肚子中乱响,好似是阻止自己不要这么做一般。
张峰看到肚子抗议,也舍不得将手中的烧鸡再扔给徐央,顿时翻来覆去的察看烧鸡,看有没有被下毒。张峰越看手中的烧鸡,肚子越“咕噜噜”的大叫,口水都不由自主的流淌而出,正要张嘴咬之时,又权衡了一番利害关系,只是轻轻的伸着舌头舔舔,吧唧吧唧嘴,除了有一丁点儿酸之外,也没有什么不同了。张峰脑海之中回想着各种毒药是什么味道,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种毒药是酸味的。张峰喃喃自语道:“既然没有一种毒药是酸味的,那就代表着这只烧鸡没有被下毒,可以放心的食用了。”
徐央看到对方本来要朝着自己扔来烧鸡之时,反倒又将烧鸡捧在手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口水乱流,活脱脱一个饿死鬼投胎,还时不时的朝着烧鸡舔一舔,品味着什么滋味似的。正当徐央满心遗憾之时,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惊讶的看到对方先开始还朝着烧鸡小心谨慎的嘬两口,渐渐的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三下五除二就将烧鸡吃个精光。
张峰确认烧鸡确实没有被下毒,又看到自己实在是饿的眼冒金星,肚子乱叫,再也顾不上那么的多,三两下就将这只烧鸡给报销了。张峰将烧鸡吃完之后,狠狠的打个饱嗝,双手抓着鸡架,意犹未尽的细细舔着上面一丝一毫的鸡肉,直至将整个鸡架都啃完为止。
“你是不是饿疯了呀?你多久没吃过饭了?”徐央膛目结舌的看着对方将烧鸡吞入腹中,不禁问道。
张峰听到徐央在那儿问话,顿时又将目光盯在了那酒壶和牛肉上,眼睛则是轱辘辘的转,寻思用什么激将法可以使得对方也将两个好吃的也给自己扔来。徐央看到对方打起了牛肉和酒壶的注意,顿时就将两事物拿回了牢房当中,藏在了自己的身后,又用乱草将其盖住,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也将其给扔了过去。
张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两个美食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又看到徐央提高警惕的看着自己,顿时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暂告段落了。张峰仍然不死心,眼睛轱辘一转,计上心头,问道:“徐央,你若是肯将牛肉给我,我就告诉你谁是杀害掌门的凶手。”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爱说不说。”徐央虽然嘴里是这么无所谓的说,但是心里仍然很想知道是谁将掌门杀死了。
张峰看到对方不想听,又看到对方舍不得那两个美食,狠狠的咽下口水,发现自己刚才吃了那个烧鸡有点口渴,而唯一一个解渴的东西正藏在徐央的身后。张峰用口水润下嗓子,不死心的说道:“虽然你现在成为了废人,但是你心里应该清楚:在门派之时,掌门虽然平时对你苛刻了一些,但也是为你好,所以你修行起来比我们这些师兄弟们都要快上许多。掌门把所有的宝贵资源都用在了你的身上,又对你寄予厚望,若是要废掉你的所有道行,按照门规:该将你打个半死也不是不可以的。掌门没有将你打死,还不是舍不得你这个人才呀!现在掌门死去了,而你只顾着享乐,却把掌门往日对你的好全都抛之脑后而不理了,真是不当人子啊!”
“你究竟要说什么?”徐央泪流满面的喊道。
张峰看到对方动了情,心里冷笑,装作伤心不已的说道:“其实杀害掌门的正是朝廷的一个国师。而那个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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