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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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还一直戴着口罩,从来露出过面容,对他的长相好奇的人也不少。

即使学校提醒过,不能欺负褚之言,但还是有人蠢蠢欲动。

甚至有其他班级的人悄悄打赌,褚之言的脸到底能打几分。

要知道结果,就得想办法让褚之言摘下口罩。

这天中午下课后,褚之言收拾好东西走出教室,一个篮球高速飞来,直直砸向他的脸。

没人看清褚之言是什么时候动的,篮球停止转动,稳稳落在他掌心。

褚之言举着篮球问:这是谁的?

周围几乎都是看热闹的人,走廊里诡异地安静了两秒,一个男生走出来:是、是我的谢谢。

不客气。褚之言把篮球还给他,穿过走廊往楼梯走。

这一次失败了不要紧,后面有几个人互相使了使眼色,继续尝试别的方法。

褚之言的教室在三楼,他贴着楼梯一侧的扶手慢慢走,这个时间去食堂的人很多,大家都在下楼,突然有个人从下面急匆匆跑上来。

他没注意眼前,一连撞了好几个人,又往褚之言身上撞,然后一个没站稳往旁边倒,下意识想抓住离得最近的褚之言,并且朝他的帽子和口罩伸出手。

悄悄躲在后面的几人不由得屏住呼吸,等待着褚之言口罩被扯掉的那一刻。

然而那只手停在了半路,被褚之言紧紧抓住,不能再往前分毫。

他一个转身,将这位快要摔倒的同学扶住,直到他站稳了才松手,并关切道:你没事吧?

同学:没事。

他好歹是个牛系返祖人,比褚之言足足高了半个头,刚才褚之言握住他手腕的时候,他为什么动都动不了?

在他恍惚间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还没吃午饭的时候,褚之言已经下楼离开了。

后面的几人赶紧过来,小声问:你怎么回事?怎么让他就这么走了?

一个声音在身后阴测测地响起:让谁走了?

他们回过头,齐朝站在上方,身后是丁南洲和他们班级的那个狼人,文渡。

敢欺负我们班上的同学?齐朝把手指按得啪啪响,是不是活腻了?

几人立刻怂了,连连道歉,再三保证绝对不再这样做。

他们没有得逞,也没有伤到褚之言,齐朝这次不计较,挥挥手让他们赶紧滚。

褚之言已经不见人影,齐朝还有些担心:我们要不要再跟过去看看?

他就说最近怎么总有其他班级的人在门口晃来晃去,原来是在打褚之言的主意,还好他及时发现。

丁南洲没意见,文渡默不作声,三人出了教学楼,在一片树荫下远远看见褚之言的背影。

褚之言打着伞,独自向外走去,齐朝见他出了校门,停在门口一辆轿车前。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接过褚之言手里的伞和包。

即使离得远了,也能看得出来两人关系不一般,褚之言拉着男人的手仰头和他说话,男人认真听着,一边打开车门让他进去。

他们一同坐在后座,随后离开。

齐朝回过神,愣愣道:那个是他的监护人?

文渡双手插兜:肯定不是。

丁南洲缓缓扭头,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这么确定。

文渡皱起眉,理所当然道:他的监护人会来接他放学吗?

齐朝仔细一想,点头附和:应该不会。

褚之言在车上取下帽子和口罩,外套也一起脱下来,里面是一件短袖衬衣:今天好热,开一会儿空调吧?

应该是要下雨的天气,教室里闷的慌,他捂得严实,开着风扇对他也没用。

他领口处空空如也,白修远问:怎么没戴散热的项链?

褚之言支支吾吾道:今天走得急,忘记了。

他昨晚下载了一个新游戏,一不小心玩到凌晨才睡下,第二天就起晚了些。

白修远嗯了声,掌心顺着褚之言的脊背往下,褚之言体温本来就偏低,所以就算觉得热,也没出什么汗。

褚之言缩了一下,含糊道:痒

白修远收回手:先不开空调,这样容易感冒生病。

好吧褚之言这么一会儿其实已经不热了,习惯性地往白修远身上靠。

他靠近白修远的肩膀,隔着一层衣物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白修远低头,伸手过来碰他的尖牙:最近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总是在忽然间悄悄凑过来咬他一口,力道不重,只会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也不像是想喝他的血。

褚之言又咬他的指尖:我不知道

白修远沉默片刻:在学校没有这样吧?

没有。

褚之言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他只要一靠近白修远,尖牙就会不由自主地冒出来。

他盯着白修远和他的颈侧,突然凑过去想咬。

刚一张口,褚之言又硬生生地拐了个弯,咬在白修远下巴侧面,磕出一点淡淡的痕迹。

白修远没躲,低头检查褚之言的手环,手环还戴的好好的。

是要换牙了?他自言自语一般,捏住褚之言的小尖牙轻轻摇动。

前段时间,白修远查过关于吸血鬼的所有资料。

无法接触阳光,除了鲜血可以吃一点血制品,各方面体能与普通人类基本相同,不管以前是什么种族,转化后都会失去原有的能力。

褚之言拥有吸血鬼的特性没错,可他同时又和普通的吸血鬼不一样。

白修远已经拜托了项丛帮忙查一查,还没有得到回复。

褚之言挣脱了他的手,柔软的发丝往他颈间蹭:不知道可能吧。

轿车在别墅门口缓缓停下,白修远拍了拍褚之言的脊背:好了,到家了。

张姨做好了午饭,只等白修远回来,然而他一进门,先往楼上卧室去:我晚点再吃。

褚之言在后面慢吞吞换好鞋,再上楼时白修远已经进了房间。

经过紧闭的房门前时,褚之言放慢脚步听了听,果然传出些细微的水声,许久后才停歇。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白修远才下楼吃饭,发梢带着明显的水汽,似乎洗了个澡。

他最近白天经常这样,晚上也不会在书房待到很晚了,早早地就回了卧室。

褚之言觉得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对。

最近天气是有点热,但家里随时可以开空调,应该不会热到需要一天洗两三次澡吧?

到了晚上,褚之言带着卷子去找白修远,想让他帮自己看一道题。

书房里没有人,白修远已经回卧室了。

褚之言看向时钟,现在才晚上八点。

他心里疑惑,拧开了白修远卧室的房门,里面果然亮着灯,但房间内不见白修远的身影。

褚之言走进去,一边喊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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