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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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白修远应该不敢乱来,褚之言暂时妥协,下意识地仰着头回应。

可抵在他身上的东西依旧存在感十足,褚之言忍了又忍,悄悄伸出手。

白修远的气息顿时变得粗乱,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褚之言帮白修远握了一会儿,又把手收回去了,嘟囔道:手酸

白修远沉沉地吐出一口气,额角的青筋隐约浮现。

此时客厅里没有别人,佣人应该都在外面打扫卫生,白修远不管不顾,就在沙发弄了一次。

褚之言从措不及防到于事无补,他咬住怀里的抱枕一角,生怕会有人经过。

还好没有人过来打扰,白修远抱着褚之言,又回到了二楼。

褚之言吸吸鼻子:你不是答应过我,今天休息吗?

是我的错,我没忍住,白修远的动作却毫无歉意,明天尽量。

褚之言想踹他一脚,然而很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白修远刻意忍耐过,他这时候反而变本加厉,差点让褚之言撞到床头柜。

天色暗下来时白修远拧亮了屋里所有的灯具,抱起褚之言。

接触到冰冷的镜面,褚之言打了个哆嗦,彻底清醒。

他进来时都没注意,这里是那间有落地镜的屋子。

白修远在他身后,亲了亲他的耳尖:我一直在想,镜子到底发生过什么,让你这么在意。

他仔细回想过褚之言每一次的异常反应,提起来就害羞,连看都不敢看这面镜子,还曾说过什么不能凶他之类的话。

他虽然慌乱,却并不是害怕。

更何况这几日两人有过许多别的尝试,越发大胆出格。

镜子的确可以试试。

白修远轻声道:是这样吗?

回忆与现实慢慢重合在一起,褚之言被刺激地掉眼泪。

他几乎都快忘了,然而该来的还是会来。

看着镜子里的画面,白修远比之前失控的几次还要兴奋,他捏着褚之言的下巴,不让他逃避。

恍惚之间,褚之言的确像自己曾经看见的那样,哭得很凶。

但各种感官清晰地夹杂在一起,即使这场景如同白修远在对他施丨暴。

褚之言意识到,他哭完全不是因为疼或者难受。

结束后,白修远自觉做得有些过火,摸着褚之言身上的痕迹:疼不疼?

褚之言脸上还挂着泪痕,他不说话,张口愤愤地咬住白修远。

白修远任由他咬,一边像给猫顺毛一样抚着他的脊背。

他仔细打量褚之言的神色,确定他无恙,才放心下来。

整整七天过后,白修远的求偶期终于顺利渡过。

褚之言第一时间要求回原来的别墅,他虽然很喜欢这座古堡,但在一段时间内,可能都不想再回来了。

白修远当然没意见,带着褚之言回去。

褚之言在车上打了会儿瞌睡,他看着有些蔫蔫的,不过气色还是不错,只是懒惰了许多。

两人是在晚上回去的,白修远抱着他上车,到达目的地后又把他抱下来。

褚之言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个待遇,到了屋内,他丢开白修远跑上二楼,关门前对他说:我明天一天都不想看见你!

说完他关上门,咔嚓一声落下门锁。

白修远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默默回房。

作者有话要说:落地镜杀青,本文完结(不是

其实也快完结啦,反派和寻找同族这俩都会很快搞定

不过番外会写一点,我最喜欢写番外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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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然而第二天是周一, 褚之言应该是要去上学的。

他昨晚忘了这件事,早晨睡眼朦胧地坐起来发呆时,看见柜子上的闹钟才反应过来。

白修远没叫他起床!

褚之言赶紧掀开被子起来换衣服, 一边不太高兴。

他说不想看见白修远,白修远就真的不主动来找他, 连他上学都快迟到了也不在意。

褚之言洗漱好下楼, 正好在楼梯上碰见白修远。

他故意不看白修远, 绷着表情侧身路过。

白修远抓住他的手腕:言言?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褚之言想挣脱他的手,但白修远握得很紧,他一时没挣开,便面无表情道:你更早。

还在生气?白修远小心试探,想将褚之言抱住,前几日是我不好

褚之言被他困在楼梯上,身后抵着扶手,他还没来得及出声,眉心被人亲了一下。

他抬头瞪着白修远,白修远又低头亲在他唇上。

两人对彼此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白修远一靠过来的时候,褚之言就可耻地想要回应他。

他偏过头,推开白修远, 语气冷硬道:走开, 我要去上学了。

白修远却说: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

褚之言一愣,当即气也消了大半: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白修远说道,牵着褚之言下楼,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再去学校。

所以, 他是因为这个才没有来叫醒自己的。

褚之言摸摸鼻尖,被白修远领着去客厅沙发坐下。

白修远让佣人把血瓶拿过来,放上吸管,让褚之言就着他的手喝。

褚之言咬着吸管,说话含糊不清:我还有一点生气

白修远嗯一声:我知道。

他垂下眼眸:不想看见我?

直到血瓶见底,褚之言没回答,也没看过他一眼。

白修远低声道:可是我想看见你。

早晨褚之言还没醒的时候,白修远去过他的房间,他睡得太沉一点没发现。

七天的发丨情期已过,从身理和心理上,褚之言都是他的伴侣,白修远依旧想和他一直待在一起。

血瓶被佣人收走,白修远亲吻着褚之言的耳尖和发丝:言言,不要不理我。

他见褚之言不抗拒,便转过他的脸来和他接吻。

不带丝毫目的的,只是想和他更亲近一些。

日子久了,白修远的吻技越发娴熟,也知道碰哪里会让褚之言更舒服。

褚之言没有挣扎,直到被压倒在沙发上,他顿时清醒,用力推白修远:你你的求偶期过了吧?

他对客厅沙发这个地方还有些难以启齿的回忆,十分警惕。

白修远安抚道: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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