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做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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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死了肖景行的姻缘?

厉害如肖景行,要单身自然也是自力更生,没有一丝侥幸,至少陈峰是这么认为的。

肖景行就像大多数中年男人一样,总是觉得自己条件特好,对谁都爱答不理,对外信奉独身主义,本质上却是传统保守的右派。心里寂寞得要死,嘴上还不承认,哪怕半夜自我慰藉,发誓一定要找个可心人,白天却一点行动也没有,甚至你好心给他介绍对象,他还要叫你滚。

简单来说:白眼狼一个。更可怕的是这家伙还是个男人。怎么、还等着人姑娘巴巴地来热脸贴你那冷屁股?

对于以‘厚颜嘴甜不要脸’为基本泡妞纲领的陈峰来说:屌丝不一定单身,但脾气差到死只等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大男子主义者,就算哪天“共产主义”实现了,老婆按需分配,也轮不上他。

坐在沙发上,陈峰抱着Lasagne,心里琢磨着肖景行的第二春实际一点,还是要靠猫,流浪猫变身美少女,打扫房间还以身相许。

哦,他忘了……Lasagne是只公猫。好吧,那肖景行还是孤独终老吧。

肖景行去厨房拿了饮料和配菜,一回客厅就看见陈峰可怜兮兮地抱着猫发呆,满脸写着: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委屈!臣妾心里苦!搞得Lasagne被他那双铁臂箍着,是不敢动,不敢动,回头求救般得朝他喵喵叫。

“给。”他在心里哑然失笑,表面却还是端肃地把一罐椰奶递给陈峰。

陈峰接过温热的椰奶铁皮罐,刚觉得有些许‘儿子总算懂得孝敬爸爸’的欣慰,就看见肖景行自顾自地拿出高脚杯倒酒,还搭了一小碟芝士。

“这......什么酒啊?”

“04年的Barolo。”

陈峰拿起放在芝士碟上的勺子,敲了下肖景行手中的杯子,清澈的脆鸣荡漾出来,像一只铁锤把陈峰那点仅剩的欣慰砸得稀巴烂。

“你这杯子也不便宜吧。”

“Riedel的波尔多杯。”

陈峰瞪大了不算大的眼睛,“你还是人吗?自己红酒芝士,连个杯子都上千,到我这就打发个两块钱的椰奶。”

“你不就喜欢喝椰奶吗?”

“话是这么说……”

“你又尝不出味,”肖景行一本正经地补刀,“喝了也浪费。”

陈峰顿时心碎一地,八年的抗战友谊啊,小船说翻就翻,泰坦尼克号说沉就沉,“你不能因为我想给你介绍对象就公报私仇啊!”

“怎么,”肖景行手指扣住系结扯松了领带,一派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陈峰,“不用我逼供,你提前招了啊?”

Lasagne见到自己的主人终于来救驾了,欢快地跳脱陈峰的怀抱,叁步两步,一只蓬松的猫球窝在肖景行的膝上,扬起下巴往肖景行空出的手上蹭。

“我只是觉得小婕妹妹挺好的,你也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来照顾你了。”

“Jessica提议的?”肖景行懒洋洋地呼噜着猫。

陈峰拉开椰奶的易拉环,赶忙摆摆手,“她哪有这胆子啊。”

“所以,”肖景行缓缓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朝陈峰遥遥一举,“你是主谋。”

陈峰有些无奈地喝了口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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