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与不信(1 / 2)
付轻雨凝重的皱了一下眉,遂表情轻松的笑说:“水月姑娘,你也上来休息一会吧。”
“我先去添些柴,外面冷了好多。”为她盖好被子,戈水月才走出去,不过很快就回来,和她一起睡在炕上。
望着那道瘦削的身形消失在门口,付轻雨无法忽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沮丧与认命。
很多时候,我们无法预知生死;而许多生死的发生,往往只是一瞬间,令人来不及害怕、来不及恐惧和不舍。
生离死别,让人悲伤。生离还好,毕竟还能见到;若是死别,就永远见不到了。就像这一次的落崖,她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此划上句号,不管心中有多少牵挂,有多少留恋,有多少不甘,都必须通通放下,步上何桥,从此阴阳永相隔。
生也好,死也罢,能活下来,就别再害怕。不管前路还有多少唏嘘,未来还有多少概叹,人生需要自己把握,才能活得精彩。她的精彩还有许多障碍,她的未来还要用许多鲜血来铺垫,但她已经无法漠视,也不能再退让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徘徊在生死边缘,不管曾经的她有多么宽宏与大量,淡漠与不屑,都已经成为过眼云烟,消耗殆尽,剩下的便只有不容隐忍的冷酷。
欠过她的人,她绝对要双倍甚至十倍的讨还;帮过她的人,她定要百倍的回报;爱过她的人,她愿以命相抵;与她两情相悦的人,她愿付上身心,陪他一起沉沦千年万年。
听到屋外的动静,付轻雨猜到戈木回来了。
歇了大半天,她感到身子又好了不少。伸手一点,让戈水月继续沉睡,她下了床走出门外,看到戈木收获不少,那些野味已经全被他在河边处理好才带回来。
见她出来,戈木皱起眉头,感觉这个女子比自己的妹妹难管教多了,伤口还没痊愈,又到处乱跑。只好耐着性子对她说:“你的伤还没好,怎么又出来了?”
“水月的病已经快有四年了吧?”付轻雨对他的不耐视而不见,自顾自话起来,“看了不少大夫,却还是药石罔闻,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
戈木停下手上的动作,不解的望了她一眼,随即了然,“水月对你说了不少我们的事吧,这妹妹,都说了要你好好休息,竟然找你静说些有的没的。”
“水月,”他正想说妹妹两句,到这时才发现平常一看到他就粘着不放的人,竟然罕有的失去踪影,心中不安起来,转头问付轻雨,“你有看到水月吗?”
“不用担心,她在炕上休息。”
“她确实需要多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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