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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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下午,戈木才把付轻雨所需的东西和草药备好。原本空旷的茅屋和屋前的空地上,堆满了草药和煎药的器皿,还放了一个大浴桶。

经过两天休养,加上自己特制的金创药,付轻雨胸口的伤已经结疤,令戈水月对她的伤药崇拜得两眼发光,追在她身后喋喋不休地追问:“轻雨,你这金创药哪里买的?之前你身上的伤口因为受到感染发炎,反复折腾了好几天都没有好转,没想到用上这金创药,两天就好了,简直太神奇了。”

“你有机会体验的。”她拿了三个篓子,从地上的药堆中每种掂量出一两的量,装了三份递给戈木,“每一份煎一盆的量,早中晚各一份,给水月侵泡用。”

戈木一言不发的接过那三个装满草药的篓子,转身向小棚走去。

戈水月瞪着一双无法置信的大眼,看着眼前那个在外人面前向来高傲、桀骜的哥哥竟然顺从地给付轻雨当起奴仆来,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哥哥,你……”

“水月,你快到屋里歇息一会。”戈木接下付轻雨交待的任务,开始忙起来,头也不抬的催促。

“哦。”她不明白为何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早。这三年多以来,她从来没有睡过这么沉的觉,醒来后只觉精神大好。

令她惊奇的是哥哥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堆堆草药,还有不断搬回来的器皿,活像要在这深山野岭开药铺似的。

以上这些都还不足以令她震惊,最让她震惊的是哥哥竟然听从付轻雨的指挥,任劳任怨地做着一些看起来莫名其妙,只有奴仆才做的事情。难道哥哥的脑袋坏了?还是付轻雨本是山中的妖精,把哥哥给迷惑了?

她一腔疑惑的退到一边,悄悄地观察两人的行为举止。可是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发现不妥,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被付轻雨抓进茅屋,反手关上门。

屋里放了一桶冒着热气的血色液体,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她不禁打了个冷颤,惊骇的看着付轻雨,颤抖着问:“那是什么?”

付轻雨淡然一笑,伸手到桶里试了一下水温,满意地说:“现在刚好,脱掉衣服。”

“你……你要干什么?”戈水月恐惧的瞪着她,双手抱胸,赶紧往门口退去。

“不干什么,只是想把你泡在这药桶里。”她身形一闪,双手并用,茅屋里顿时如仙女散花般,衣衫横飞。

待戈水月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脱光并被压进药桶里,闻着血腥的气味,看着桶里鲜血似的液体,又惊又怕,禁不住发出惊叫:“啊!”

“如果你想一览自己妹妹的身体,就尽管破门而入!”察觉到门外的动静,她立即出言警告。

门外的人即时没了动作,似乎极力压抑着担忧问:“妹妹,你怎样?”

“哥哥,桶里的血看起来好恐怖,为什么她要把我侵泡在里面?”

“这是为了给你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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